那些饥饿的人因为吃不到一般意义上的饭而去野外寻找奇奇怪怪的东西来往嘴里塞以达到充饥的目的从而导致肚子时不时地会痛却不知晓这是他们在野外随便选择吃食的缘故。
牛驴说,好嘛,这草地上蚂蚱多,这可够我吃了。
孟海说,你是鸡呀,我家鸡窝里养的鸡就很爱吃这玩意儿。
牛驴说,鸡能吃的,人也能吃,人能吃鸡,鸡能吃鸡吗,鸡能吃人吗?我一想人处在食物链的顶端,一想到人可以吃那么多的东西,就感到无比自豪。这种自豪感可能你们体会不到,只有多吃才能有感觉。
孟海说,人因为饥饿居然能够到这样的地步,唉,真是让我感到恐怖。我们现在得想办法和那些自由军对抗,他们人多势众,我们人单影只,要想跟他们战斗并取得胜利,需要掌握方法。
牛驴说,什么?你想跟自由军对着干?你想造反啊。
孟海说,很多东西都是被逼的,现今我们都吃不到饭,那些自由军抢我们的饭,拿走我们的币,我们现在好可怜。
牛驴说,是啊,他们把我们的币拿走干什么呀?
孟海说,当兵的人也要吃饭啊,那些兵也是需要吃穿喝的,他们可以拿钱买需要的东西,那币可是全世界通用的货币,那么通行的东西,一定给他们带来不少好处。只是苦了乖乖交出钱财的人们。
牛驴说,我们得忍着,可不能和兵对着干啊,你说我都没做什么,那兵都抽了我一鞭子,脸上的伤口现在还疼,我们要是真的和兵对着干,那么我们的命还要不要啊。
牛驴有些惊怕,他说,你这小娃娃,可不要乱说话啊,这里风大,你这话要是被吹到哪个兵爷的耳朵里,你的脑袋就该掉喽。
孟海说,我说的是真的。这自由军已不是一曰欺负人了,我们需要采取行动。在以前,夜独泓还想着组织力量对抗自由军呢。但还是放弃。夜独泓还参加过红衣军呢,可后来红衣军被自由军连连击败。结果近来又出现了什么茉莉花军,目的也是对抗自由军。我们当然不是像军队那样去与自由军拼杀,我们做的只是要夺得我们的粮食,我们现在温饱问题都没解决,还谈什么其他的艺术的惬意的生活。我们必须采取行动,你去和夜独泓说说这事吧。
牛驴来到夜独泓面前,说,这话我可得小声给你讲,可不能让别人听了去。我刚才和孟海对话,孟海产生了一个吓人的思想,你知道吗,孟海想要跟自由军对着干。
夜独泓说,你现在饿不饿?
牛驴说,我刚吃完蚂蚱,不饿。
夜独泓说,下一顿饿了怎么办?
牛驴说,吃蚂蚱啊,不行吃屎,吃屎也行啊,难道屎就没有营养吗。
夜独泓严肃地说,人怎么能因为饥饿而去吃屎,你这种想法是不对的。你肯定是要饿的,人饿了要吃饭,这是最最浅显的道理。现今很多人吃饭成了问题,就来到这野外找吃的,人们如此忍辱负重,一定会感动上天,一定会得到上天的帮助。但是我要说的是,你饿了就要吃饭,而不是说去吃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我们现在的饭被自由军拿去了,我们再把它拿过来不就完了嘛。我知道,那自由军有储存粮食的库房,我们可以趁夜去偷些吃的。
牛驴说,你这想法倒是好,我们学着耗子去偷吃的,偷盗成功,我们自然可以饱餐,偷得多,明天和后天的饭就也有了,但是那军队你是知道的,戒备森严,我们要是冒然去偷粮食,万一被逮住,不是万一,是百分之百被逮住,那我们的小命可就都没了。
夜独泓说,我刚才说错了,不是去偷粮食,而是去拿粮食,那些粮食本来就是我们的,我们只不过是去拿回我们的粮食而已。你心里不要有什么压力,这件事我会安排的。
牛驴说,这怎么行,去部队拿吃的,这种掉脑袋的事可不要派我去啊,我可怕呢。
孟海说,你别怕啊,还没有说让你去呢。孟海转头问香草儿,草儿啊,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办?
香草儿沉思片刻,说,我们现在的饮食已经出现问题,形成一种变态的状态,我们需要改变。
孟海说,的确如此,我听说有人喝自己的尿液,那桃花村的河水,还有一些容易被发现的泉水是被士兵看守的,普通百姓根本就不能靠近。
香草儿说,我们需要想办法,独泓刚才说的去粮食库拿,也不失为一个办法,但那种方法不是适合每个人的,需要本领高强才行,既要有敏捷的身手,还要有很好的逃脱能力。
孟海补充说,事后,肯定有兵要侦查此事,我们还要有良好的反侦察能力。
牛驴说,我可提前说好,千万别派我去,我可不去,这种要掉脑袋的事,我可不能去。
孟海说,没说要让你去,就是让你去,你也拿不来吃的。
香草儿说,我跟夜独泓去拿吃的,孟海,你去吗?
孟海笑笑,说,你们去,我自然是要去的,我们三个人就去那兵丁的粮仓取些吃的东西来。孟海回头又对牛驴说,你这驴,就在这野外守着,等我们回来。
夜独泓走到牛驴身前,说,你打个洞吧。
牛驴不解,挠头,又挠挠头,说,打洞?打什么洞?
夜独泓说,此次去拿粮食,自然要有个可以储存粮食的地方,你想办法在地上挖洞,要挖成一个套间,一个存放粮食,一个储蓄币。
牛驴说,你们真要去偷啊。作为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