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事笔录
妙鱼性子不软,不仅脾气硬,说话的口气也一贯很硬。
战慕谦极少听见她这般娇声软语。
听在耳中只觉得和棉棉无异。
他伸手抚着她的背,耐着性子半是诱哄半是安抚:“二叔怎么不疼你了,二叔这就是在疼你啊,妙妙,一回生两回熟,你习惯就好了,快结束了啊,再坚持一下……”
妙鱼这么一个精明的姑娘,哪能听不出男人字里行间的敷衍之意。
她便愈发心狠地咬着他,一直咬得自己都觉得心疼了才松口。
战慕谦上了床就忘了她还是个孩子。
待她就与待棉棉毫无二致。
渐渐大概也意识到自己有些过了。
…………
他搂着妙鱼温声哄着,勉强委屈自己草草结束。
妙鱼累得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伏在他胸口有气无力地呜咽。
战慕谦哄了她好一阵,抱着她去浴室冲洗,又给她喂了点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