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菜菜欢呼一声,扑到文绿竹怀中。
文绿竹抱着菜菜,亲了亲她肉肉的小脸蛋,“怎么出来等妈妈啦?”
“虾饺上来了,菜菜等妈妈回来一起吃。”菜菜一脸邀功。
文绿竹笑起来,忍不住又亲了亲菜菜,“真是妈妈的好宝贝……”说着又去搂豆豆,亲了亲豆豆。
豆豆有些不好意思,看了看跟出来笑吟吟的周小姐,最后还是主动去亲了亲文绿竹。
文绿竹站起身,一手牵着一个,跟周小姐道谢。
周小姐笑起来,“不用客气……我没有看好他们,让他们跑出来呢……”
几人说说笑笑,回到茶餐厅继续用餐。
用餐毕,文绿竹带着豆豆和菜菜回家。她陪着两小看了一会儿动画片,就张罗让两人去洗澡,准备休息。
服侍两小分别睡下了,文绿竹才去洗澡。
等她出来,拿了函授的书看起来,这时手机却叮叮咚咚地响了起来。
文绿竹以为是有电话进来了,拿起手机一看,看清楚上面的内容,差点没哀嚎出声。
她报了英语班学英语,在手机设了备忘录,这时响起来,就是提醒她,三个星期之后,她就要考试了!
之前一直比较忙,她花在英语上的时间并不多,有时接连几晚都忘了看。
文绿竹连忙放下函授的书,去翻出英语书来。
翻了翻书本,文绿竹犯愁了。这么多内容,三个星期可记不住啊。
最后她想了想。找出一个小小的备忘本,在上面抄写内容——白天上班时。可以随时拿出来记单词和语法!
不对,晚上也可以多花时间背单词和语法,然后早上送完两小去幼儿园,也可以多花点时间背书。
文绿竹干脆列了个时间表,将能利用的时间都记录下来,并做好计划,哪一天哪个时段分别要背什么内容。
做完计划表,又背了一会儿单词,已经很晚了。文绿竹才打着哈欠去睡觉。
被英语考试压迫着的文绿竹,再次迟到了。
她送完龙凤胎,然后依照计划表,将早上该背的内容背完了,这才慢悠悠地开车去上班。
将车停到车库里,文绿竹挎着包,拿着小卡片一边走一边背单词,嘴里念念有词。
读高中时,大家都这么争分夺秒地背单词的。她想不到自己毕业了,还得再受这种苦。
她一边背英语单词,一边往电梯行去,快到电梯门口。她低头看了一眼卡片,视线却看到另一侧两人走过来,先她一步进了电梯里。
那个牌子的腕表。文绿竹一下回神,习惯性地打了个招呼。“路总,早上好。”
说着抬头。一脸微笑地看向在电梯里站好了的路拾遗。
这一看,她的笑脸垮了下去。
路拾遗不可能这么高的,能有这个高度的,除了谢先生,再无他人!
这个时候,我该道歉,还是该嘤嘤嘤地哭着跑掉?
文绿竹呆滞的大脑里闪过两个选择,脚步也停了下来。
阿右一脸震惊地听着文绿竹喊谢先生为路总,又一脸震惊地将人认了出来——这不就是在布拉格送九百九十九朵玫瑰给谢先生而且长得和曾家八小姐很像的那位女留学生么?
这是怎么混乱的一个画面?
阿右看了一眼谢必诚,见他嘴角含笑,但那笑意怎么看怎么冷,而且丹凤眼凌厉如同电光。
电梯门快合上了,阿右神出鬼差地伸手挡了一下,看向那个垮下脸的女留学生,“这位小姐,电梯门快要合上了。”
文绿竹被这叫唤声叫得回过神来,不由自主地抬脚走向电梯里。
进了电梯,她已经反应过来了,清了清嗓子,看向谢必诚,认真道歉,“谢先生,对不起,我认错人了,真的非常抱歉!”
这位谢先生是大老板,不能得罪。可她并非一定要这份工作,所以一切,还是平常心对待。
认错了人要道歉,那就得道歉。至于谢先生能不能接受,文绿竹想,他作为一个大集团的董事长,不该这么小气吧。
好吧,或许他就是这么小气——但就算他要记仇,那就记仇好了,大不了她走人。
想通了一切的文绿竹,也就没有了原先的惴惴不安了。
“没关系——”谢必诚看向文绿竹,缓缓开口。反正他已经习惯了她这些小花招,倒是有些期望她能有新招,不要老是假装认错人。
文绿竹浑身一酥,这声音太好听了,而且她和他站得这么近,因此那宛如大提琴般的声音,似乎就在耳边起弦、弹奏。
她突然就理解了公司男同事对苏静韵那种感觉,人真的很容易被一种声音煞到。
“谢谢先生——”文绿竹被酥得找不着北,但还有一丝理智让她不至于太过失礼。
谢必诚看了目光明亮得如同夜明珠一样的文绿竹一眼,“嗯”了一声。
略带鼻音的声音,让文绿竹可耻地脚软了,浑身的血在沸腾。
血槽要空了,一定要坚持住,绝对不能脚软!
文绿竹给自己打气,手中的英语单词卡片已经被她捏得完全不成样子。
之后三人在电梯里,一直默默无言。
文绿竹直到电梯停了,才将自己重新武装起来。
她站到一边,让谢必诚先出去,可是谢必诚却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文绿竹先出去。
文绿竹看着那只手,也看到了手上的腕表。
和路拾遗的是同一个牌子,但却并不是同一款,看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