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知道文绿竹揍了那个经纪人一顿,便没有再往深里想。现在想想。也许他们之前就相识呢!
现在根据豆豆和菜菜的年龄想想,想一个最大胆的猜测,那一晚,文绿竹代替了姚芊芊!
可是,她为什么要代替姚芊芊呢?
谢必诚上了车,抿了抿唇,然后一踩油门。
文绿竹知道豆豆和菜菜在谢必诚家里。是打算自己上门去一趟的,至于文爸爸和刘晴他们,则先回酒店等着。毕竟现在这样名不正言不顺。不该合家都上人家家去。
至于上门道谢,那得下次定了时间再上门去,而不该这样贸然前往。
快要下车的时候,文绿竹接到了谢必诚的电话。他说在站外等着她。并报告了自己的大概位置。
挂了电话,文绿竹跟文爸爸说了自己的安排,说她先将豆豆和菜菜接回来,之后再正式上门道谢,这得到了文爸爸的同意。
下了车出站,文绿竹和文爸爸他们提前分开了。
她一出站口,就看到人群里特别高大的谢必诚。他穿了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不知怎么有些皱了。可这无损他的英俊清贵。她看了一眼四周,几乎每个女孩子出站。都忍不住看向他,看了又看。
她走过去,看着他翘起的嘴角,比平时还要明亮几分的丹凤眼,忍不住笑起来,“这样高兴,是发生了什么好事吗?”
谢必诚伸出手掌,示意她过来,等人过来了,他将人牵住往前走,“嗯,大好事。”
文绿竹握着他的手,跟着他往前走,忍不住问,“什么大好事?”
“上车了再告诉你。”谢必诚说完,牵着文绿竹往前走,没有再说话。
文绿竹却一阵一阵的脑补,联想起谢老太太温柔的声音,豆豆和菜菜说谢老太太让他们喊爷爷奶奶,便猜测,难道是他家里真心接纳了她,所以他特别高兴?
车子停得不远,很快就到了。这时北京正是秋季,车子停了这么一会儿,竟然就有了不少落叶。
谢必诚没有去管那些落叶,牵着文绿竹走到副驾驶座,打开门让她进去,自己才绕过来上了驾驶座。
坐进车里之后,他并没有马上发动车子,而是转过身看向文绿竹,也将她的脸转过来,问,“绿竹,六年前在g省省会富德酒店那一晚,是你代替了姚芊芊,然后有了豆豆和菜菜,对吗?”
文绿竹脸上原本带着笑意的,听了这话,脸色一下变得刷白,然后,慢慢地又变回平常的脸色,“你、你怎么知道的?”
她一直打算和谢必诚说这件事,可每一次都不好意思开口。但由于无数次有这个想法,这时骤然被谢必诚问起,起初惊惶,之后就淡然了。
也罢,就这次将事情说出来吧。
只是谢必诚现在突然这么问,只怕是看过豆豆,知道豆豆的父亲到底是哪个了吧。
他会怎么想呢?
文绿竹看向谢必诚,眼里有自己也没有察觉的惶恐。不知不觉,她喜欢他,竟然已经开始害怕失去他了。
这时的文绿竹,由于过于紧张,已经忘了谢必诚在接她的时候心情是很好的。
谢必诚伸出手描画文绿竹的眉眼,脸上淡淡的,眼中的珍惜和怜爱却很耀眼,“因为我就是那晚那个男人。”
“什么啊?”文绿竹脑袋一时没拐过弯来,没明白,可是她脑子瞬间就转了过来,明白了他这话是什么意思,脸上震惊,“你你你说是你?”
由于太过吃惊,她甚至口吃起来,瞪着眼睛看谢必诚,声音有些尖,“那晚那个男人,真的是你?”
那是这身体的记忆,当时原主又惊又怕又绝望,对此甚至有些刻意遗忘,所以留下的记忆不多。而她接管这个身体之后,记忆又淡了一层。
不过,具体记忆没有了,但是被翻来覆去地折腾的凄惨劲儿却还记得,的确是个需求量很大的男人!别的不敢说,其战斗力和谢必诚绝对吻合!
“没错,那晚是我。我是豆豆和菜菜的爸爸。”谢必诚说着,脸上还是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眼神幽深,额上青筋跳了跳,“你说你怎么是个脸盲呢?”
如果不是脸盲,那晚上她就该记住自己的样子!如果不是脸盲,她第一次见自己,就该认出自己和豆豆那么酷似的五官。再不济,记不住脸,难道连眼睛也记不住么?三双都是一样的啊!
就算之前都记不住,她上次不是说已经记住自己的脸了么?怎么还看不出他和豆豆、菜菜的相似?
文绿竹过度震惊以至于呆滞了好一会儿,直到脸颊被谢必诚修长的手指扯了扯,这才回过神来,气道,
“原来是你!那你怎么不记得我?听说男人醉了之后,是做不了那事的。你当时那、那qín_shòu模样,绝对不可能是醉了!”
文绿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可是这时候她的确是十分恼怒的,手指也忍不住伸去掐谢必诚了。
“我确实没醉得厉害,还有意识,做一次之后就彻底清醒过来了,感觉还不坏,就忍不住做下去……而且你忘了吗?我进去的时候灯光很暗,后来还停电了!”谢必诚轻轻咳了咳,手指松了松。
“别、别说了——”文绿竹再也听不下去了,一张脸由浅红变成通红。这说的是什么荤话啊,她瞪着谢必诚,“那时才十六,你是恋童癖吗?”
谢必诚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