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绿竹不知道谢必诚别有心思,当下就笑道,“放心,只是合作伙伴,不会深交的。”
她也不大喜欢沈武,虽然他比初见的时候可爱了一些,但到底不是一类人。
谢必诚听了,单手握住文绿竹环住自己脖子的两只手,另一只手扶着文绿竹的臀部,一下将人背了起来。
语言的效果不佳,那就做点实际的。
第二日一早,一行人浩浩荡荡直飞北京,先拍在北京的婚纱照。
北京的景点多,拍了两天才完成这个主题,休息了一日,就飞往捷克布拉格。
谢老爷子夫妇、李老爷子夫妇、曾老爷子夫妇,还有曾家新认回来的曾忘语夫妇都跟着文绿竹和谢必诚飞去了布拉格拍婚纱照,这让圈子里所有人哑然失声。
文绿竹那样重的私心,才嫁进来就插手富德传媒,又以权谋私,为了让娘家的旅游业发展起来,不惜拉剧组千里迢迢过去拍摄,就这样,竟然没有被公婆厌弃,还让公婆快活地跟着去拍婚纱照!
这到底是为什么?
难道和最近国家提倡的“真善美”主题有关?可是文绿竹压根就不是真善美,老爷子们老太太们你们都是曾经身居高位的人,犯得着对她真善美么?
又有人说,文绿竹肚子争气啊!
一对漂亮可爱的龙凤胎简直就是免死金牌,只要文绿竹没有犯原则上的错误,厚道的谢家人都会选择原谅包容她。
至于说谢家人相信文绿竹。相信她让剧组到她娘家拍摄是双赢或者共赢,这种想法只有关系十分亲近的才有。疏远一点儿或者敌对关系的,都是死命的踩踩踩。
出身低下的文绿竹。就是上不得台面的村姑,他们一定要将她踩下去。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竟然就妄想进入我们的圈子。
文绿竹知道大家会议论她,但是她不在意,他们不到她面前闹就是了。而且,她一定会狠狠地打他们的脸的。
北京之后,第一站是布拉格。两人拍了婚纱照,又在当地住了一个多星期。
这旅程中,豆豆菜菜和胖墩交给八大金刚。谢必诚和文绿竹则手挽手一起游布拉格,着重重游黄金巷。
“你当时怎么那么小气,一定要让我赔偿奥古斯都?”文绿竹站在黄金巷中,抱着谢必诚抬头笑吟吟地问。
谢必诚回想起在这里第一次看到文绿竹时的场景。嘴角微微翘起来。不过他没有回答,而是笑道,“你那时冒失得叫我吃惊。”
“别转移话题,告诉我嘛……”文绿竹踮起脚尖,用额头去蹭他的下巴。
谢必诚低头看向文绿竹,轻轻吻了她眼睑一眼,“当时我想这样……”
想吻她,想再见她一面。不愿意让她就此走出自己的生命,这是看见她转身离开时的第一个想法。
所以。他开口了,用小气得不像自己的理由。
后来,后来他收到了她那一大捧玫瑰花,后来他理智复苏了,深刻地为那一刻的决定而丢脸,下意识地要将她忘掉。
幸运的是叨叨转转,他在紫荆花开得灿烂的季节来到她和龙凤胎生活的城市,再度遇上了她。
文绿竹感受着落在自己眼睑上温柔的吻,轻轻笑起来。
她想起那时的自己,为他大提琴一样动听的声音着了迷,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第一眼看到他,就觉得莫名地熟悉,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
在龙城动心之后,她甚至想过,会不会是前世今生。可是得知他是豆豆菜菜的亲生父亲时,她才明白,为什么觉得人眼熟,可不就和她儿子长一个样子么。
“在想什么?”谢必诚揉着文绿竹的秀发,低声问道。
布拉格此时还是寒冷的春季,说话时口中甚至能够呼出白气,这并不是个舒适的季节。
“我在想,当时我见了你,觉得好像在哪儿见过一样。现在想想,可不就是因为我天天看着缩小版的豆豆么。”文绿竹睁开眼睛,一脸的笑意。
提起这事,谢必诚就觉得手痒,他伸出去捏了一下文绿竹的鼻子,“脸盲症姑娘,这件事别再说了。”
和心肝宝贝儿子长得那么像,她竟然都看不出来,真是浪费了一双这么明亮灵动的杏眼。
两人在黄金巷中逛了一圈,拿着手机自拍了些照片,就去旧城区广场闲逛。
逛了一会儿,文绿竹便带谢必诚去自己买玫瑰花那家花店。
老店主还记得文绿竹,因为拿着一朵破碎的奥古斯都进入他这家小店的,是几十年来唯一一个,他印象实在太深刻了。
“噢,美丽的姑娘,这位就是那位奥古斯都先生吗?”老店主迎上前来,一脸激动的笑。心里想,又成了一对,他简直堪称老年版丘比特。
文绿竹俏脸发红,但还是点点头。
老店主得意地笑起来,看向谢必诚,“我一听先生你竟然要这位美丽的小姐赔偿奥古斯都,就猜到你对她情难自禁了,期待再相见了。”
“先生料事如神,肯定撮合过很多有情人。”谢必诚开口就是流利的捷克语,文绿竹一句都听不懂。
反倒是老店主,高兴地将语言切换成了捷克语,连连夸赞两人很般配。
谢必诚跟他聊了一阵,买了一束玫瑰花给文绿竹,便和文绿竹告辞了。
一个星期之后,一行人启程,直奔英国。
谢必诚在这边有自己的古堡,便不用租用场地了,直接到自己的地盘去拍摄。
豆豆菜菜对古堡很有兴趣,一到达就拉着胖墩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