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妙兰,本来每日可以在家读点书,而且可以到河边去游玩,甚至去找自己的同学玩也可以,但是遇到什么向政府情愿的事情,许文德还妙兰的母亲就阻止她不让出门。
可是张家的催促也越来越紧,许文德最后终于同意,今天腊月择吉日,给张宝兴和许妙兰完婚。
按照礼节,自然是张家打发媒婆来求八字,不过是早就定了亲的了,这些倒是省去了,谅解直接进入了婚礼商讨。
许文德也把实情告诉了女儿,许妙兰一听,就直接反对道:“爹,如果你还这样对待女儿,女儿也只好一死来相抗了!”
许文德本来也是十分疼爱这女儿的,可是在这件事情上,自己是没有退路可以走的,自己女儿竟然也来以死威胁,不禁勃然大怒,道:
“这是早就定好的亲事,你就算以死相逼,我也不能让人说我们许家出尔反尔,而且张家家大势大,张宝兴的的弟弟张宝山新近刚在县城的保安团上任,咱们根本惹不起,你要是悔婚,就不单单是许家名声的问题了。”
许靖国听了这话,不禁有些不乐意,说道:“爹,你说咱们许家守信我赞同,可你说他张家家大业大,我就不爱听了,家大业大也是人啊,他要敢来硬的,我就把张宝山这小子做了!”
许文德一听这话,说道:“那你就不顾你的父母,还有列祖列宗了?”
许靖国也不管父亲的表情,说道:“谁要是先跟仗势欺人,就是他们张家先不顾自己的父母祖宗,我到时是就是跟他来硬的了。再说了爹,你就是反悔了能怎么了?志鸿叔叔也不怕张家。你忘了当年张宗琦他爹百般刁难秦叔叔,不也让秦叔叔给挫败了,到最后还是张宗琦来求着西峪村的邱老魁帮忙来打的县城。袁大帅当上总统之后,民国名存实亡,军阀割据,他张宗琦最后也失势。回家养老,自己的儿子巴结了个这么小的差事,我们何足惧哉?”
许文德听了这话,说道:“其实你爹我当真害怕事情吗?医师这件事咱们毕竟是毁约,怎么于理也说不过去,这才是关键啊,他张宗琦也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也不至于闹到如此地步。”
许靖国又追问道:“那你就忍心把你的女儿的一辈子给毁了?”
许文德一下子做了下来,叹了口气。说道:“你让我有什么办法,我们许家进退两难,医师祖宗的名声,而是女儿的幸福,我也是没好办法。”
许靖国指导父亲其实是很为难的,所以也就不再逼问父亲,而是慨叹地苦笑道:“小人与小人大都,好看又好玩;小人与君子打斗。最差不过没悬念的一边倒;最无聊的是君子与君子打斗,只是无聊的两个人各自站在一旁自己打脸玩而已。”
说着许靖国出门而去。妹妹许妙兰见哥哥也没说动父亲,也是失望地会自己屋里去了。
许靖国心情极差,于是来到河东村边的黛溪河上,捡些扁平的石头,在水面上无聊地打起水漂。
这次他捡了一块很好的扁平石头,心想这次应该能够打上二十几个水漂。于是俯下身子用力掷了出去,可是突然,一块石头从斜刺里飞出,一下子把这块石子撞开了去,然后双双落水了。
许靖国沿着石头飞来的方向看去。见识自己的好哥们秦瑞明,于是骂道:“不就是跟着你爹娘学了几天功夫,在这显摆什么?”
秦瑞明指导许靖国为什么而烦恼,于是说道:“我这么做不是为了显摆功夫的,而是为了点化你的。”
许靖国指导秦瑞明这小子深藏不漏,但是还是故作不知地问道:“点化我什么?”
秦瑞明笑道:“这颗石子为什么烦心,是因为有人拿自己掀起千层浪,那么怎么才能防止这千层浪呢,把另一块石子放出去,两个石子一块入水,再也找寻不见,就不会被你用来打水漂了。”
许靖国听了这话,不禁恍然大悟,于是看了看四周没人,又对秦瑞明说道:“你是说三十六计,走为上!”
秦瑞明微笑不语,说道:“我知道你一直想知道我的立场,但是我也身不由己,说实话,我爹不同于你爹,他也是那种闯荡江湖多年的老油条,我要是不使点韬晦之计,是瞒不过他的,所以在这方面,他倒是不了解,我也是向着我弟弟秦瑞哲的。”
秦瑞明有些得意,继续说道:“所以我一直表现地对此事毫不关心,就是希望能你我配合,到时候,把二人就出去,远走高飞,到时候,两个老人也不知晓,张宗琦也会看在三家交情的份上,不会追究我们的责任了,而我爹和许伯伯能惩罚我们多厉害呢?”
许靖国被秦瑞明这么一提示,顿时茅塞顿开,但是也不忘了嘲笑秦瑞明道:“你以为你做得天衣无缝了吗?”
秦瑞明笑道:“怎么,你看出什么破绽了吗?”
许靖国哈哈大笑,说道:“破绽大了,不过你也不用担心,这不是个问题。”
秦瑞明不禁纳闷了,问道:“什么叫破绽大了,还不是个问题呢?”
许靖国笑道:“你以为你隐藏的很深,连我也看不出来,秦叔就看不出来吗?要知道,他经历的那些事情,咱们俩可都没经历过,他十几岁就给朱红等当卧底,这是何等胆识,稍一不慎就会丧命,你以为他会看不出你的心思?”
秦瑞明摸着下巴,在河边捡起一块石子,说道:不行,我心中有些凌乱了,我得打个水漂……你接着说。“
许靖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