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经理此时和秦箫已经开始关注到了这次合作的根本问题上,胡经理说道:“秦老板……”
秦箫笑着说道:“胡经理,您还是别叫我秦老板了,我跟刘雨馨是同学,他说这次合作她自己不能参与,否则有失回避,我跟她年纪差不多,您叫我秦箫就行。”
胡经理笑道:“好吧,秦箫,你这次很坦诚,跟我以前遇到的客户都不一样,我也把我的想法说出来你来定夺。以我的对市场的了解,洛老板的黛溪制药可以说是异军突起,加上你刚刚取得专利的七灵花散,今后二十年,利润将挡都挡不住,如果按照市场的估计,百分之十的利润,你们也解释过,这是单纯的利润,而不是刨开公司运作的经费后的红利,这样算下来,三年的利润将是至少一千五百万。”
秦箫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胡经理接着说道:“可是你也应该明白,我不是乘人之危,当然雨馨是你的朋友,我更应该帮忙,但是我从自己企业的角度上讲,这个利润就显得有些单薄了。而且你如今的境况是,急需要这一千万来把项目挽救,而我直接参与投资,虽说是有黛溪制药的利润做担保,但是从本质上讲,实际上是投入了那三个烂尾的工程而已。从我本位的利益角度去考虑,这就有点风险了。”
秦箫笑道:“胡经理,咱们都是明白人,这笔账不能这么算,其实如果张正国不怂恿曹敬仁来这一下。我就会力劝洛老板直接放弃这几个项目,然后将贷款一步步还清。如果黛溪制药公司按照这个速度下去的话,一年的利润绰绰有余。如果抛开企业自身的发展,两年可以轻松还清。也就是说,原来的贷款根本不足为虑。而这次洛总抵押的贷款只是公司的固定资产,而不是专利也商标这些无形资产,张正国看到这些,这才下了大工夫来给我设置障碍,想到逼我就范,他好拿到自己梦寐以求的专利的股份。
胡经理说道:“那照你这么说,你这次跟我合作的目的是什么?”
秦箫说道:“就是把记者几个项目进行下去。因为那样我可以吃掉曹敬仁的六百万,因为他单方面违约了,而我是白赚的,那么张正国这次计划基本落空,如果这次我们不能合作,那么这几个项目估计我们光靠自己力量是完不成的了,所以只能放弃,回到开始的状态。无论怎样,张正国会损失了至少六百万。加上他在我们的外围折腾了这么多,甚至可以到一千万,那么对他来说就基本上属于作死行为了,但是这两种情况的区别在于。我的黛溪制药收到的影响的大小,因为要还款,所以。两年之内,我们没有实力去吧整个市场拿下。二十年的专利权利,说实话。过一年少一年,所以这种利润是不可估量的,我提出的这些条件,你们在回收资本的时候是最多可以翻一番,对于这点基本是可以接受的,但这也是最保本的估计,如果你们帮我们注入血液,我们就可以不被这几个烂尾工程所困扰,权利向市场进军,以最快的速度使市场饱和,利润将是指数增长,那对于您的投资就是不可估量了。既然我们的合作是采取新的模式,那么这种模式,胡经理您应该知道,与之前的不同就在于风险二字,干买卖不会没有风险,风险趋势追求高回报的钥匙,我如果不把这点给您说明,怎么好意思说是新的合作呢?这也是我一开始就跟您坦诚相告的原因,就是要您自己估计到这些应该承担的风险。所以,我说的三年,百分之十,是不能改的,如果您考虑这些,那还跟之前的模式有什么不同呢?”
胡经理此时陷入沉思,他已经明白了秦箫的意思,而且也知道这点是无可辩驳的,人家跟你玩的就是这种心惊肉跳的游戏,而且一开始就跟你摊牌,所有的好处坏处都摆在眼前,就看自己愿不愿意罢了。胡经理大约沉思了一刻钟,秦箫也一直不说话,等着胡经理的回话,只见胡经理抬起头,爽快地说道:
“我不在抬价了,就按你说的办,但是我事先说明,这次我这样跟你合作,而不跟你计较这些利润大小,完全是出于我欣赏秦老弟你这个人,我觉得有你坐镇黛溪制药,我可以放心地跟你合作而高枕无忧,就这么说定了!”
此时刘雨馨正陪着苏小曼和洛川等着,虽说各自的神情都没有什么变化,但是看得出来每个人还是比较紧张的,虽说这次谈判对双反还是都有利可图的,但是事情也没有那么简单,因此,每个人此时话倒是都少了不少。
终于过了不到一个小时,秦箫和胡经理终于从经理办公室里面走了出来,而且到了会客室,刘雨馨就看到胡经理和秦箫一口一个“胡老哥”“秦老弟”地出来了。刘雨馨急忙上前恭敬地说道:“经理你来了。”
胡经理此时也比较轻松,于是指着秦箫,挑出大拇指说道:“你这朋友不错,以后就是我的秦老弟了。”
秦箫也不接话茬,笑嘻嘻地对着刘雨馨说道:“刘雨馨,看到没?我现在跟胡经理是哥们,你以后跟我说话可得注意口气和语法,‘然而’‘但是’这些词尽量少用,问号叹号这些标点符号不要出现,反问反语这些修辞手法都给我删掉……”
众人愕然,不过刘雨馨毕竟不是马晓溪,否则此时又是一场口水战,而刘雨馨从来都是比较文静,知道哪是开玩笑,哪是一本正经,况且还是在胡经理面前,也就没有计较。
不过胡经理十分高兴,说什么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