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不知道八人中是谁“哎呀”了一声,左腿跪在了地上,然后双手抱着右脚,不住地打滚,其余同伙用手电筒一照,只见那人右脚鲜血渗出,已经染红了大半只鞋子,仍不住的滴血。
众人从他身旁伏地而看,只见一把尖锐的刀片立在地上,上面仍有血迹沾在上面。其实这是把手术刀,秦箫在勾引他们过来之前,已经将治疗箱打开,取出手术刀片插在刀柄上,找到一块石头之间的土地倒插在上面。他刚才经过这个地方,不自然的把脚迈在这个地方,相信来人追过来的时候,肯定也会有人往这里涉足,所以就在这里插上锋利的手术刀。
手术刀片本是用来给宋勤生老人换药的时候,切除坏死组织,清理伤口用的,但是由于老人愈合极佳,也就没用的上,没想到在这个地方用着了。这种刀片切割组织锋利无比,比一般刀片的昂贵得多,秦箫在设陷阱的时候,都有点不舍得这崭新的刀片。
来人追来的时候气急败坏,根本没料到地上有文章,跑的时候用力也极大,一踩上去,只是嗤的一声,鞋底的胶皮就穿透过去,遇到软绵绵的脚底组织,也正是这刀片最适合切割的东西,顿时豁开一个大口子,鲜血直流。
此时,有人看见旁边的树枝上还挂着一件外衣,有人一把抓起来一看,就是秦箫穿的那件外衣。可是还没来得及细想,只见一支如同手臂粗的树枝,带着风声,抡了过来,拿着外衣的人听到背后有风声,急忙回头看,可是大晚上,手电筒的光全部照在脚受伤的那个人身上,给他照明帮助止血,四周根本什么也看不清,这被衣服拉住的树干一下子被松开后,把弹性势能释放出来,不偏不倚,“啪”的一声,重重地打在这个拿着衣服回头看的人脸上,顿时满脸血迹,失去知觉。
一顿收拾,已经有三个人受伤,头部和面部受伤的的那两个人,神志还不是很清醒,右脚受伤的人行动又不便。于是几个人三个人搀扶着,另外两个人小心翼翼地开路往前走,生怕地上有什么陷阱,即便路边伸出的树杈,他们也不敢去碰,只是躲着身子仔细地向前。
这样慢吞吞地走了大约几个小时,那个领头的嗓子沙哑的人看了看手表,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自己估摸着秦箫这小子早就跑了,也就不再追,指挥大家,路上小心,慢慢往山下的方向走去。
果然绕过一个山脊,看到一篇开阔地,刚才一阵疯跑,后又慢慢地挪动,身体不觉凉了下来,冷风吹来,几个人不禁都打了个寒战。
走近一看,这里竟然是一片坟地,有的坟头矮小,枯草丛生,有的显然是刚填的新坟,花圈墓碑都很新,地上还有没烧净的纸和剪成圆形的纸钱,风一吹,混着地上的枯叶,到处乱飞,远处又传来几声狼的长嗥,几个人不禁毛骨悚然。
正行间,由于几个人都注意脚下,怕再遭秦箫暗算,手电筒也就都照在跟前,没有人注意头顶,可是有人忽然抬头啊“啊”的一声大叫!只见就在前面十来米的地方,有个白色的人影挂在树上,忽高忽低,风一吹过,忽左忽右,甚是恐怖。众人不禁逗停下脚步不敢向前,甚至都不敢把手电筒朝那个方向照去,生怕看见不该看见的东西。
总算那个领头的胆大,用手电筒照了过去,原来是秦箫的那件白大褂,被挂在树上,风一吹,才有了孤魂野鬼的感觉。领头的这才说道:
“原来是那个小子在搞鬼,不要害怕,继续赶路,争取天亮前回去。”
可是这句话刚刚说完,周围就响起一片窸窣的声音,众人感觉草丛中有东西在动。领头的感觉不妙,急忙让大家关掉手电筒,俯下身子。一时间顿时一片漆黑,当晚阴天,没有月亮,好久都看不到任何东西,但是众人漆黑中还是看见了好多绿色的亮点从四周朝他们慢慢靠近。
终于有人喊道:“是狼群!”
这一喊非同小可,八个人全部站了起来,手里拔出各自的匕首,围成一圈,各自独当一面。可是这八个人心里也是暗暗叫苦,没想到这周围竟有大约十来只狼,将他们围在中间,只等外面的狼王发令攻击。
领头的还是比较镇静,指挥大家不要乱了阵型,各自防守子自己一面,在对峙了大约5分钟的时候,只听外围的一只狼王一声嗥叫,众狼就慢慢缩小圈子,扑了过来。
秦箫觉得这些手段足够让他们吃点苦头的了,而且也能阻止他们追击,所以,就大踏步往北走,尽早穿过东裕村,过河开车回县城。
可是正走没半个小时,听到了南边山里传来了几声狼嗥,心想不妙,那几个人虽说不少,可是肯定的已经有几个人受伤,如果被狼群围住,几乎不可能脱身,自己本想惩治他们一番,根本没想让他们为此丢了性命。听狼嗥的声音应该是坟地的方向,与是秦箫急忙返回,奔向山里。
果不其然,刚爬上土坡,就看到整个坟地已是一片狼藉,地上躺着三具狼的尸体,应该是他们几个人杀的。再往前走,上来整个土坡,就看到这八个人依旧被七八只狼的狼群围在垓心,只有四个人还在拿着匕首与狼对峙,他们手里的匕首已经沾满鲜血,另外四个人躺在地上不断**,被那四个人保护在中央。
再仔细看站着的四个人,也是满身伤痕,四处流血不止。秦箫急忙放下背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