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雾气般的小雨下个不停,小军拢了拢身上的衣服,抬头看了看已在眼前的田坎,清叹了口气。终于完了,小军傻傻的笑望着田埌的尽头,根本不理会旁边田里老王头看傻瓜似得眼光,扛起农具,扔掉没种完的油菜,慢悠悠的向家走去。
「小军啊,看这雨越下越大了,咋不快点走跑回去呢?」老王头披着雨衣冲小军喊着。
「湿都湿了,跑回去还能变干不成,真是的,傻啊」小军呶呶嘴,轻声的回答着,也不管老王头听不听得到。
「呵呵,傻小子有傻福,有个好姐姐啊……」老王头摇摇头yín_dàng的笑着低语,见小军根本不搭理自己,弯下腰继续着,「将剩下不多的种完早点回家了,这雨一时也停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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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没回来」,晓月望着越下越大的雨,在还是土地胚子的屋子里不停的徘徊,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里尽是焦急和期待,娇俏的脸蛋儿上柳眉微锁。
「这傻小子,下雨了也不知道回来,肯定是一根筋的想做完了回来得到自己的奖励吧」。想到这里,晓月的脸颊不由的染起一朵红霞。有些事上,弟弟似乎并不傻的。
「不管了,得去田里找找他了」,晓月拿起家里仅有的一把伞,反手随便带了带门,冲进越来越大的雨水中。地上还好没多少积水,晓月小心的惦着脚在雨路中轻巧的跃过一个又一个的低洼水坑,细雨丝丝的飘落在轻荡在脸旁的发丝,滚落在细腻圆润的脸庞上。丰满的双峰在薄薄的毛线呢里随着跳跃不停的上下波动,煞是诱人。
「姐,你在干嘛,你,你去哪里?」小军从田间小路刚转进大路,便一眼瞧见自己姐姐打着伞在跳着舞,恩,小军是这么认为的。因为裤子怕打湿而卷起,一双莲藕般的小腿白生生的露在外面,白洁的脚上沾着些许泥土,反倒衬出那种动人心魄的白嫩。
「呃,你……你快过来,下雨了,怎么不早点回家啊,你,你急死我了……」晓月再也不管水坑泥洼,急忙跑过去站在小军身旁,将雨伞几乎全部罩在小军的头上。因为小军身高比晓月高上许多,晓月吃力的向上举着左手,一对饱满的rǔ_fáng紧紧的顶在小军的右手臂上。「你怎么不跑回家,下这么大的雨,淋湿了会生病的」晓月责怪的望着小军说道。
「我……」
「好了,快走吧,拿着」晓月将伞一把塞给小军,拉着小军往回走。
「姐,俺不打伞,给你」小军嘟着嘴说道。「反正俺都淋湿了,俺不冷」「要你拿着就拿着,听话啊,乖」晓月靠在小军身边说道。「我这不是一样的可以遮雨吗,你身高比我高,你打着我就不会淋湿的」「哦……知道了……」小军一副乖巧的样子配在这么一副体魄上看着让人有着一种混乱颠倒的错觉感。
漫天的雨水似乎没有停歇的意思,不多时,晓月的右半边身子也慢慢的淋湿一大块。薄薄的毛线衣本就紧紧的抱箍着一对丰满的双峰,现在淋湿的一块胸部轮廓更加明显,顶端的一颗凸起似乎也清晰可见。
老王头跟在晓月姐弟后面,看着晓月挺翘的臀部随着走动优美的扭动着,被雨水淋湿而渐渐明晰的两瓣让他不觉口干舌燥,下身好久没反应的老二也开始蠢蠢欲动。老王头孤身一个人住着,老伴生病去得早,儿子儿媳出去打工,他自己种着几分田混自己一口饭,日子倒也过得悠闲轻松。而老王头跟这一对姐弟也是邻居,他还不时的接济下这姐弟二人。晓月姐弟二人父亲因为帮人盖房子从楼上摔下来死得早,母亲有着间歇性精神病,从他父亲出事后已经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一直是晓月拉扯着弟弟长大,而弟弟似乎也遗传了母亲的病,人有些木讷呆板弱智。眼看着晓月出落成漂漂亮亮的大姑娘,也曾有人提亲,还处过一段时间,但最后不知道什么原因还是吹了,从那以后晓月就拒绝一切提亲。老王头想到这,也不由的嘘嘘不已,真辛苦这娇弱的小女孩了。而老王头也曾对晓月明里暗里的暗示过好多次,自己帮村着他们姐弟一些事,让晓月晚上有时间陪陪他,但晓月都基本对其无视,让老王头既佩服又恼怒。叹了叹气,老王头摇摇头,不想了。
回到家,晓月反手将大门关上,拿了条干毛巾递给小军后,连忙去后屋抱了些干柴放灶台里烧水。待添够柴后,试试水温,拿过洗澡洗衣通用的大木盆,加好水吩咐小军自己脱衣服洗澡。待得进房拿衣服出来时,小军刚好脱完衣服站在木盆里。
「啊……」晓月不由的双眼含水,满面通红。虽说自己不是没看见过弟弟的那东西,但大白天的这么站着看得这么清楚还是第一次。一根如棒缒似得ròu_bàng高高的挺起,斜斜的向上翘着,红红的guī_tóu被包皮抱箍着露出一半,煞是惊人。
「姐,你怎么了?」小军看着呆呆的晓月木讷的问道。「还不快来帮我洗啊,我冷……」
「哦,没事……好,来了……」晓月将衣服放在旁边的椅子上,挽起袖子,拿过毛巾在温水里洗了洗,站在小军身后轻轻的擦拭着。抚摸擦拭着小军健壮的身子,晓月心底有股暗流在涌动,她想起了最后处的对象跟他做得事,那种酥麻的快感……我怎么了,晓月暗暗的骂着自己,这是我弟弟,不能做那事的。晓月沉下心,让小军坐下,自己蹲在小军面前清洗着他得胸膛,而双手不时的碰触到挺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