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陆逊布置完,马铁便忍不住再次道:“军师,在城中埋伏多是步兵的任务,我们今次除了带引了一万步兵,还有一万骑兵。参与埋伏战可以用步兵作战,只是我们这些骑兵又当如何,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其他人征战沙场,而我们骑兵将士只能袖手旁观吧。”
“将军说的没错,今次骑兵马不停蹄的率先赶来营救,若是不能参与作战,那对将士们来说确实残酷了一些。眼下我有一计,只不过若是行此计策,未免对骑兵营的将士们来说太辛苦了一些。”陆逊说完不由得对着马休和马铁二人摇头苦笑道。
一听闻有可以让骑兵参战发展的机会,兄弟二人慌忙上前欣喜道:“是何计策还望军师快快说来,就是是辛苦一些也无妨。”
陆逊不假思索道:“敌军今次从西侧进军,主攻泰山郡的西城门,而不愿分兵对泰山郡先后城门进攻的原因就是因为泰山郡所占据的一些天险地理之位,而想要绕行到东城门的话,需要绕行二十余里的山脉处才可以到达。既然今次敌军未能把握这一点,两位将军若是想要我军骑兵营完全发挥作用,就需要绕行二十余里的山林之路,从而夹击敌军。”
马铁听闻陆逊的话后,心中不由得更加充满疑惑,仰止不住内心的激动慌忙问道:“哦,军师的意思是,让我们率领骑兵绕道而行,伺机伏击敌人大军?”
望着马铁那激动的神情,陆逊缓缓地说道:“敌军今次前来的兵马,除了有曹操的虎豹骑,还有青州兵,多是骑兵和步兵结合。至于明天的攻城战多是步兵主攻,骑兵只是坐等攻破城池后杀入城内的机器。至于那些攻城的步兵则留给城中的守卫们,我想要两位对付的便是明日等待城破而入的曹军虎豹骑。”只不过在陆逊话音刚落地之际,只见马休和马铁二人便陷入了一阵沉默,那是一种无声的沉默。
至于沉默的原因也只有马休、马铁两人最为清楚,当年马家西凉铁骑之所以惨败就是败在了虎豹骑的夹击之下。虎豹骑就好比是一颗钉子一样在马家所有人的心中狠狠种下一个冤孽,若是不能将其拔掉,那不知有多少马家英魂在亡魂之路无法得以安息。今次听到陆逊提起曹军虎豹骑就在城外的敌军阵营里,马休和马铁二人浑身上下都充满着无穷的战意,那啥一股复仇的**之火。
马休当即冲着陆逊抱拳说道:“军师,你就下令吧,不管路途多么艰险,我兄弟二人都能够完成任务,若是不成,愿意提头来见。”经历数年,能够报仇的机会就在眼前,试问马休怎能会放弃这个机会。
“你就下令吧,军师,我兄弟二人绝不会辱没主公之威。”马铁也在一旁附声道。
看到马家的两位兄弟有如此雄心,陆逊不由得一喜,故作严肃沉声道:“马休、马铁二将听令。”
陆逊话音一落,马休和马铁二人相互一对视,随即纷纷上前冲着陆逊拱手拜道:“末将在。”
陆逊不由得冲着兄弟二人交代道:“明日凌晨一刻令你二人各引领骑兵五千分兵由东城门出城,一路走北、一路走南分兵绕道至泰山郡西城门敌军攻城之地的两侧山林之中。在敌军进攻之前务必要做好一切隐秘,千万不能让敌军有任何发现,否则一切就前功尽弃了。”
“军师,那我们在何时动手?”军事行动有了部署之后,马铁不由得更加关心出击时机,当下心急得问道。
随见陆逊冲着颜良下达军令道:“明日敌军攻城步兵为主力,骑兵坐镇后方,两位将军明日所要对付的就是曹军的虎豹骑。到时候以火箭飞矢为信号,一旦看见我城门楼上大军施放火箭信号,便可一举出击,以左右犄角之势围歼敌军骑兵。至于那些攻城的步兵,到时候则由颜良将军亲自带引五千人马出城击杀曹军步兵,务必要将那些攻城步兵给拦截下来,万万不可以让他们返回阵营之中。否则马休、马铁两位将军及随行的骑兵将士就危险矣。”
“军师请放心,颜良就算是拼尽全力也会拦下那些曹兵,试想我五千骑兵偷袭毫无防备的万人步兵实在是搓搓有余。”颜良对着陆逊说完,又转向一旁的马休和马铁拱手道:“比起马家两位兄弟所要对付的敌军虎豹骑来说简直不值得一提。今次要数辛苦还是马家两位兄弟了,虎豹骑乃是曹军主力,其机动性和战斗力不容忽视,你们一定要小心对应,至于你们后面的那些步兵就请交给我们,颜良以人头像两位保证,就是颜良战死沙场也绝不会让那些步兵撤回敌军阵营与虎豹骑汇合。”
马休听到慌忙朝着颜良拱手拜去,举止间多有尊敬之意道:“素闻颜良将军勇冠三军、治军严厉,其麾下军师也是所向披靡,有颜良将军这句话,我兄弟二人定可全力以赴无后顾之忧了。”
“军士,几位将军和诸多骑兵们都已经有了详细的作战之策,那我们步兵和特种兵呢?可有什么详细的任务?”眼看其余人员军事任务已经下达,站立在一旁的孔英不禁有些急切道。如今大战渐临,正是热血男儿征战沙场建功立业之际,任谁都不愿意落后他人,孔英之举,众人甚是理解。
只见陆逊微微笑道:“明日一战前期,由你带引特种兵将士们守护在城门两侧。今日我已经令人把城门处所有木桩石墩搬走,到时候颜良将军引领骑兵冲出城门之际,特种营将士立即封闭城门,切莫让敌军流入。随后在颜良将军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