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泰山郡以陆逊、颜良为首的徐州兵马在有了马休和马铁兄弟二人的两万兵马支援后,在城外设下了数道奇兵,杀得那吕虔军是狼狈而逃。随后,陆逊在军中大设酒宴,以此犒劳三军将士,从而也向泰山郡城中的百姓们以及之前被收编的曹军俘虏们立威,赵军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
而与此同时,陈宫在引着余下三万兵马朝着泰山郡进发时,沿途一路陈宫心中多有沉闷,望着前方不远处的左右两侧山林,心中的沉闷之意更为浓密。
越想越不安,陈宫不禁叫停大军,转向身旁一副将道:“来人啊,这附近的山头为何如此之多,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早已经令人勘察过地形的张勋,及时向陈宫回报道:“回禀军师,此乃前往泰山郡的必经之路,也是最为快捷的一条通道。若是从其他方向行进,恐怕要多行一日才可到达泰山郡。
“这是以往的必经主路?”望着这附近深幽的山林,陈宫不禁皱起了眉头,随即令大军停止,将张勋和雷薄二人叫到跟前说道:“我观这一段路山林连绵起伏,丛林之中深不可测。若是有敌军同党再次埋伏,恐怕我军将遭一劫。你二人分兵,张勋将军领兵一万跟随我走这条山林之路,予以慢行通往,雷薄将军领兵两万绕道从其他小路行进,在前方与我大军回合,若是听到什么异响或者是未发现我军,便直接折返救援。”
“军师的意思是,这里可能会埋藏有敌人的伏兵?”张勋忍不住疑惑道。
雷薄也是心中起疑道:“敌军大军不正在进攻着泰山郡,与我大军僵持不下吗?怎么可能还会在这里设伏?”
陈宫不由得再次言道:“若是曹军,当然不会在这里设伏,正如你们所说,眼下所有的兵力都在攻打泰山郡城。我担心的就是那些山林之贼,当年在此地兴风作浪,盘踞此地一带的山贼可谓是声名四海啊,就连那曹操也不禁对其忍让三分。尤其是以孙观、吴敦、尹礼、昌豨最为出名的泰山四寇,后来这泰山四寇均降服了曹操,并迁移至徐州做官。索性徐州被我主攻占下来,而且四寇之首的昌豨也被斩杀,徐州只此还算平定。”
“军师的意思是除了这泰山四寇外,还有其他山贼盘踞于此?”雷薄说我,看着陈宫微微点头,不由得笑道:“军师放心,今日我大军三万兵马再次,就算那些山贼有那些贼心,也不敢随意偷袭我们大军,就算他们有此之心,那也的有这个实力才行啊。”
雷薄话音落后,陈宫不禁微微摇头苦笑道:“将军话虽如此,但是据陈宫所知,当年徐州的梦莺姑娘和陶商兄弟二人联手杀了昌豨之后。昌豨之子闻风而逃,引着少数亲信逃出了徐州,重新回到了这泰山郡一带重振他父亲当年的山贼之风。”
张勋忍不住说道:”哼,就算如此,区区一个孺子也比不上他老爹的能力,况且当年的泰山四寇,有三人依旧在徐州做官,只有昌豨一人被杀,四人早已经没有了当年的泰山四寇匪气,这昌豨之子又能怎样。”
陈宫当即说道:“倘若真如两位将军所言,那就再好不过了,不过万事皆因小心行事。为了以防万一,我们大军还是分兵而行,就算那山贼之寇不敢随时出来。但如今我们大军与曹军正直关键时期,绝不敢大意,若是在交火之际,这些贼寇对我军背后捅上一刀子,那可就不妙了。所以,陈宫打算趁此之际,将这些贼寇隐患给连根拔起”
今次在听到陈宫的话后,张勋忍不住抱拳道:“嗯,军师这番之言说的颇有道理,大军交战之际,最惧的便是有其他兵马暗中侵袭。前军有马家两兄弟引领我们青州最强的铁骑前往支援,想必不会有其他威胁。我们就在这里将那些贼寇给剿灭干净,在与前军回合。”
“传我军令,分兵行进,出发行进。”随着陈宫的一声令响,张勋和雷薄分别引兵,一路由张勋引着一万兵马跟随着陈宫前行,另一路由雷薄引着两万兵马绕道从其他道路行进。
不知为何,陈宫今次是铁了心相信这山林之中埋藏有敌兵,陈宫行事与他人不同,只要有一点风险他都不愿意去冒险。或许凭借自己所领的三万兵马根本不会惧怕那些贼寇,但是陈宫就是为了要分兵进行,只引着一万兵马行进,就是为了让那些山贼发现自己的弱势,故意引诱他们出来,目的就是为了消灭这些家伙。他要为后面的大军扫平一切障碍,也或许说是为了今后与曹军交战拔出一切后顾之忧。
当陈宫和张勋引着一万人马悠闲自得的在这道路上行进时,忽然遇到前方有一个背着娄匡,带着斗笠向这边走来的生人,不过从其一身的装扮来看,此人应该是上山砍柴的百姓。只见那百姓走至队伍前面,慌忙让向一旁,陈宫见状忍不住策马上前询问道:“这附近山头又没有村庄屋舍,你为何在此?”
面对陈宫的问话,那人并未惊慌,反倒一脸镇定道:“哎呀,不提也罢,你有所不知啊。自从赵王的兵马和曹操的兵马打起了了,小的胆小不敢久居城中,于是便跑了出来,想要在山中躲一躲,等到战事结束了才返回城中。这不,这几日的口粮吃完了,便下山摘取些果实,顺道折一些柴火晚上取暖用。”
“哦,原来如此,我这里还有些口粮,你且拿去,或许能够够你晚上充饥之用。”陈宫说完,从马背上解下一个小袋径直递给对方。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