榔头回去吃了饭又等在楼下,看到首长同志出来,立刻下车拉开后车门。
韩政涛坐上车,客气地道了句:“右边肩膀受了伤,这几天要麻烦你跟着我跑。”
榔头闻言大吃一惊,下意识看向他右肩:“首长,严重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不用,过两三天就好了。”等榔头坐进驾驶室,他又特意叮嘱道,“别跟她说,她还不知道。”
榔头看了眼后视镜,郑重点头:“是,我明白!”
陆地巡洋舰驶出小区后,韩政涛的手机突然响起。
看着是苏秦越的来电,他立刻接通。
“涛子,你们是不是已经到部队那边了?”电话一通,苏秦越直接问道。
“是,怎么了?”
苏秦越说:“你年前让我调查晴晴母亲的事,突然有线索了。”
韩政涛面色一震,急忙问道:“什么线索?”
“今儿不是年初二么,按习俗是出嫁女儿回娘家的日子,路家老房子那周围,有一个老姑娘回去了,听说有人在打听路晚香的事,觉得好奇。我安排在那边的人手,得到消息后就赶紧过去,据那位老姑娘讲,她还未出嫁时跟路晚香关系不错,用咱们现在的话来说,差不多就是闺蜜了。她说路晚香当年深爱着一名军官,那名军官对她也很好,两人都私定终身了,可是路家一直反对,不愿意女儿嫁给职业军人,加之那时候军官正好随部队迁徙去了北疆,两人不得不就此分开,后来等军官休假回来,还去过路家,但是路家两老说女儿已经嫁人了,孩子都生了,正在坐月子,一家三口非常幸福,叫他不要再来纠缠。据说从那之后,那名军官就没再出现过。但是人家到底有没有去找过路晚香,就无人知晓了。”
韩政涛面色浅淡,安静地等那边说完,拧眉问道:“有没有问过那人,还记不记得当年的军官长什么模样,在哪支部队服役?”
“问过,但是人家说都二十多年了,记不得模样了,就见过一次而已。部队番号也不知道,大概是出于保密?路晚香从没跟她说起过。”
“好,我知道了。”微微一停顿,他又拜托道,“秦越,你还是再帮我调查下,主要是路晚香住进精神病院前后的经历。”
“嗯,我明白。不过那家精神病院已经拆迁了,当年的工作人员也都不好找,估计需要一些时日。”
“好,不急,有情况再联系。”
“嗯。”苏秦越想到他的伤,不放心地问了下,“你肩膀怎么样了?记得按时换药,还有……身体有伤,就悠着点,可别为了一时fēng_liú快活,又把伤口加重了。”
韩政涛听完冷嗤一句,唾道:“你丫真是操多心!我家晴晴有时候都怀疑我们的关系,你还是跟我保持距离比较好。”
苏秦越一听这话就跳脚,毫不留情地驳斥:“就你这臭脾气,老子跟你能有什么关系!养个小鲜肉也比你讨喜!”
“滚!”
发小两人在互相嫌弃中挂了电话。
韩政涛脸色瞬间严肃,原来还有人知道那名军官的存在,那么要找起来可能就容易一些了,至少得到一个信息--那名军官曾随部队去过北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