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话还没有问出来,便被梁译秋给抢了先,他问岑非:“你今天给我的那杯酒真的下药了?”

岑非嗯了一声,没有否认。

梁译秋抬手捏了捏他的脸蛋,问他:“下药干什么?你要做什么跟我说一声不就好啦!”

岑非摇了摇头,刚才的气势全都不见了,他不敢看梁译秋,只能盯着自己的手指,回答道:“不一样的。”

“不一样?”梁译秋沉思了一下点了点头,承认道:“是不一样,我保证你不下药的话我肯定能做的更好。”

岑非:“……”

梁译秋将岑非拉回了主卧中去,饿狼扑食一般将岑非给扑倒在了床上,从他的额头一直亲吻到他的下巴。

正当他打算与岑非发生点什么黄色事件的时候,床头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顿时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气氛消失得无影无踪,梁译秋咬牙切齿地从岑非的身上爬了起来,抓起床头的电话,恶狠狠地喂了一声。

电话里王戈的声音像是一只欢快的小鸟雀,他对梁译秋道:“梁哥梁哥,我的儿子竟然还活着还活着!”

梁译秋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王戈说的儿子是他去年养得那只蛤蟆,他丝毫没有被王戈喜悦感染,十分冷漠地哦了一声。

王戈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可能打电话的时间没选对,他忐忑地问梁译秋,“梁哥,我是不是打扰你跟嫂子了?”

“知道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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