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你收拾下，我们出去。”秦屹说。
“你不是没驾照吗？带你报名考个驾照。”
“去哪？”
苏妍跟着出门，卷帘门落下，风一过，房檐上的雪被吹下来，刮在人脸上凉冰冰的。
“你不是没驾照吗？带你报名考个驾照。”
“我不学。”
苏妍：“……”
秦屹咬着烟，烟雾熏到眼睛，他眯着一边眼睛，盯着手里的床单，搓洗脏污的地方。
秦屹咬着烟，翘起唇角就笑了，他边搓边看着镜子里的苏妍，“我第一次给女人洗这玩意。”
“不学买车怎么开？”
“买车？”苏妍不可置信。
秦屹说：“以后雪大，天还冷，我早上有客人不能送你，你还指望天天让李悦来接你上班？”
“我，我做公交去。”苏妍又说，“走也没多远。”
“不行，太冷，走个毛。”秦屹用力搓，有块血不太好搓洗，他使劲的搓几下，烟蒂被他牙尖咬变形，苏妍看到烟蒂上留下的牙印，想起昨晚他咬自己时的画面，不自控的颤栗下。
默默的用手护在心口，她觉得那里又隐隐作痛了。
“去吧，”秦屹没留意到她的小动作，“换身衣服，等我洗完咱们走。”
苏妍转身回房，打开衣柜，里面左边是他的，右边是她的。
秦屹咬着烟，翘起唇角就笑了，他边搓边看着镜子里的苏妍，“我第一次给女人洗这玩意。”
她脱下毛衣，镜子里映着一身或深或浅的玫红或青紫，手腕也勒得显出几道暗红的痕迹。
看来不能选低领的衣服，她翻遍衣柜找了件高领毛衣，下面搭配一条黑色铅笔裤。
苏妍换完衣服，秦屹也清完床单晾好。
两人收拾完，穿上外套一起下楼。
迈楼梯时，苏妍‘嘶’低叫声，秦屹回头，“怎么了？”
她摇头，“没事。”
秦屹继续走，苏妍走的很小心，到楼下，她轻轻吁口气。
“那你今天不开店了？”苏妍问他。
秦屹从兜里拿出车钥匙，“先去报名，不费多长时间，下午有客人约。”
苏妍抬头，大大的眼睛看他，只听秦屹说：“你有种，就把你心里那点潜台词说出来；没种，就别他妈瞎想。”
苏妍跟着出门，卷帘门落下，风一过，房檐上的雪被吹下来，刮在人脸上凉冰冰的。
“……”苏妍看着他。
“冷不冷？”秦屹问她，苏妍穿着一件短款的羽绒服，“还好。”
秦屹喜欢穿宽大的，黑色羽绒服打开，搂住苏妍肩膀，用他的衣服把人裹在怀里，低头对怀里人说：“这下不冷了吧？”
苏妍还没跟人大白天这么亲昵过，手推拒着小声说：“别这样，让人看到不好。”
秦屹抱着人走不放，“怎么不好，我抱我娘们，谁觉得不好了？谁觉得不好出来吱一声，我看看脑子是不是有包，关他屁事。”
“……”唉！沟通失败。
苏妍就这么被秦屹抱着出的巷子，来来去去的还真碰到几个邻居，看他们的眼神艳羡、宽容，也有觉得伤风败俗的。
上车后，苏妍说：“以后在外面注意点吧，你看刚才……”她表达的委婉，“年纪大的人保守，大家邻里邻居的住着，还是注意点的好。”
在门口，秦屹敲两声，隔着门板传来女人温婉的回应，“请进。”
秦屹注意路面，“你就别操这闲心了，有时间在意别人的目光，不如都投在我身上。”
秦屹：“我媳妇。”
与秦屹走进驾校办公楼，俩人直接上二楼，秦屹说：“最里面那间办公室就是了。”
苏妍稳住身子，脚下的步子小步的挪着。
在门口，秦屹敲两声，隔着门板传来女人温婉的回应，“请进。”
“身份证揣着呢吧？”秦屹注意路况，准备转弯。
苏妍皱眉，将床单搂紧，有点难为情的说：“……太脏了，我洗。”
车停好，苏妍下车时磨到那里，疼的皱下眉。
秦屹推开门，让苏妍先进去，他跟着进去关上门。
苏妍：“……”
挂了电话，秦屹将手机揣进兜里，“走吧，菜语在里面等咱们呢。”
开到驾校用了快一小时。
幸亏有秦屹扶她，不然这跤要摔得实实成成了。
但苏妍觉得，这种强势态度都是在侧面维护她，想到这点，她心里竟泛起一丝甜意。
苏妍：“……”
办公桌后的人看到秦屹后，站起来，笑着打招呼：“屹哥，”又将目光落在秦屹身边的人身上，“这位是……”
苏妍握住包，“拿了。”
秦屹握住苏妍手臂，留意她脚下，“她在驾校管财务，找她给你安排，考驾照能快点。哎——”秦屹一把抱住人，“慢点，有冰，路滑。”
苏妍点点头，跟着往里走。
下了一天一宿的雪，环卫工起早除雪，主干道上已经清理干净。
“……”谈崩。
驾校在越城的南郊，出了市内，路开始不好走了，雪深，车轱辘碾成的路有的地方结冰了，路滑，秦屹让她扶稳。
他拿出手机联系一人，苏妍听他叫对方‘菜语’，“是啊，我就在驾校了，你在办公室还是训练场？……行，我进去找你。”
苏妍抬头，大大的眼睛看他，只听秦屹说：“你有种，就把你心里那点潜台词说出来；没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