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秦屹又夹了个花卷，端起碗喝口粥说：“就定下周休息天去你家吧。”
苏妍抬起头，听秦屹问：“你爸妈喜欢什么？对了，你还有个弟弟是吧，多大了？”
“……”前一句，让苏妍不知道怎么回，她只说：“我弟弟十一了，上五年。”
苏妍来了小心思，用指腹轻轻拨他的睫毛，他动了动，她抿唇忍笑缩回来，待秦屹又睡安稳了，苏妍又捏住他鼻子，气息不足，秦屹张开嘴呼吸，看着他被自己捉弄，苏妍想笑又不敢笑。
秦屹嚼着菜点点头，“知道了。”
俩人吃过早餐，收拾下准备出门。
回家时，秦屹裸着上身躺在沙发里睡着了，房间温度高，二十四小时热电供暖，秦屹又爱热，索性脱了上衣就躺下了。
秦屹一早没客人预约，他开车送苏妍去驾校。到驾校门口，秦屹说：“中午我有事，你和菜语吃。”
“知道了，你回去慢点开。”
苏妍要下车，被秦屹拽回来，他睨着她，“你一研究生记性应该不差，智商也在线，怎么老记不住下车前该干嘛？”
“……”该……干嘛？
秦屹皱眉，指了指自己的唇。
“哦……”苏妍想起来，凑过去亲口。
秦屹说：“他抽软包中华。”
“不行。”秦屹显然对这个蜻蜓点水的吻不太满意，“没感情、没力道、没时长，差评。”
“呃——”呀呀呀！要求真多，职业差评师吧。
苏妍有时候好想咬秦屹口，他总变着法的逗她玩。
苏妍迷乱的眼看向窗口，窗帘紧闭，可她还是担心，“太亮了。”
秦屹瞪她，“小娘们，又搁心里骂我？”
“……”眨眨眼，“没有，不敢。”
秦屹痞痞的笑，时间还够，就起了逗她的兴致。
“我挺用心了，还差评。”苏妍扁嘴嘀咕一句。
秦屹咬口花卷，松软香甜，“生意上往来，你做的越广，你的人脉自然就多。”他夹着花卷问苏妍，“你做的？”
秦屹身子往前一靠，眉峰挑了挑，“把我吻出反应，给你五星。”
哭唧唧，人家不想要五星，想要下车。
“这什么表情。”秦屹捏起她下巴，“下次再忘我就弄你一宿。”
秦屹捏她脸蛋下，“娶你真是捡了宝了。”
“……”红果果的威胁。
秦屹逗完人，松开她，“快进去吧。”
秦屹说：“他抽软包中华。”
回家时，秦屹裸着上身躺在沙发里睡着了，房间温度高，二十四小时热电供暖，秦屹又爱热，索性脱了上衣就躺下了。
秦屹看她两只兔耳朵围巾甩在脑后，笑了笑，“傻样！”启车离开。
“屹哥，”
李悦拿出烟，递给秦屹，后者抽出一根点上，单手搭在旁边椅背上，往楼下看。
……
秦屹说：“一早赵哥打电话，说方局晚上有事。”
秦屹盯着楼下，“嗯？”
“要什么？我后备箱里有两条芙蓉王。”
两个多小时纹好的，他看时间还早，打电话给李悦，让他过来接他。
秦屹到店里刚收拾完，九点多来了一客人，刺青的面积不大，在手腕上纹个羽毛。
等红灯时候，秦屹无意间看眼车内视镜，卧槽？卧槽——
苏妍进了驾校大门，撒腿就跑。
没发现吧？
红灯转绿，车后传来滴滴的催促鸣笛，秦屹一脚油门踩下去，驶出停止线，又抽出纸巾擦脑门上的印记，边擦他边笑，小狼崽子，我让你作！
李悦了然，车开出巷子。
苏妍下车一步一回头，秦屹将其解读为不舍，而实际情况是……
俩人到饭店后直接去了包厢，李悦问他，“不是约好晚上吗？”
“……”红果果的威胁。
李悦说：“你不怕方局再让你吹一瓶五粮液？”
李悦的车停在店门口，秦屹抄起衣挂上的外套出去，上车后，秦屹说：“去买两条烟。”
应该没发现。
眉心中间竟然印着一红印，让秦屹想起哪吒，他用手摸了下，放在眼前看居然是口红。
没发现快点走，不然逮住没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