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做生意到现在，韩老爷子皱着眉心，很快理清思路，嘴里蹦出句：“还不错，这生意没什么成本，我回去让人弄份企划书出来。”
“现在s公司也是现金奶牛，全美有六百多家店，市场快要饱和了，我觉得囤地也不错。”
“万一真开成，百货公司的好日子就到头了，原本那个计划先停下，只在一线城市开。”
韩宣小声问道：“现在s一年能挣多少钱？”
前面小约翰听到，很自觉升起宾利里的挡板，s没上市，不用对外报告收入。
老爷子对韩宣自然没什么保留的，小声说道：“1993年营业额二百八十五亿美元，大部分店铺规模比沃尔玛小，不过数量多，除去开支，利润大概维持在4.1”
“赚了十一亿？！”
“拿来扩张了，也就余个两三亿，地本身值钱，都是不动产。”瞧见孙子脸色变红、转白、再变红，老头趾高气昂，淡笑摇摇手，好像真不值一提。
韩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