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麽干什麽!”乔桥好不容易推开他,重重擦着嘴,“你想反悔吗?说好了背过就不许乱来。”
梁季泽:“刚才只是练习,你还有考试。”
乔桥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好像男人的所作所为已经让她词穷了,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怎麽能这麽无耻?”
梁季泽:“我没说吗?”
乔桥:“你没说!我非常确定!你只说要介绍人给我认识!”
梁季泽轻描淡写:“大概忘了吧。”
乔桥一口气堵在嗓子里没提上来差点憋死。
梁季泽:“认输吗?”
乔桥闭目养神了一会儿,再睁开时已经冷静了下来。她咬牙:“不认,但是你出题不能超过十道,而且我要有三次答错的机会。”
她虽然心里没底,但好在时间不长,就算是短期记忆也还能有点印象,不至於一点都答不上来。
如果梁季泽不同意,她就鱼死网破,大不了逃跑,总之不会让他得逞的!
梁季泽这次出乎意料地大方,点头道:“可以。”
乔桥把刚才背过的东西在心里又过了一遍,觉得差不多有七八成把握了,才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少女红扑扑的脸蛋泛着细腻的光泽,一向呆呆的脸上也少见地浮现出了认真的表情,像是一颗褪去了灰尘的珍珠,终於展现出了本来的光彩。
好想吃下去。
梁季泽极力控制着自己的面部,yīn_jīng硬得要爆炸了,他却还要做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跟她谈条件。其实她提出的所谓几次机会他全没听到,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那一张一合的小嘴上了,想像着它要是能含住自己的宝贝,该多麽舒爽。
强行吃下去会有点麻烦,下次就不这麽好逮了。
但是不吃……
“喂。”乔桥喊了梁季泽两声也没反应,有点生气了,“你到底出不出题?”
“出。”梁季泽若无其事地靠近她,“你提了那麽多条件,也该轮到我提了吧?”
乔桥警惕起来:“你想提什麽?”
梁季泽:“不会增加题目难度,只是给你加一点外部压力而已。”
越来越近了。
乔桥下意识後退,梁季泽却忽然一头扎进了水中,消失在了她面前。池水泛起微微的波纹,透过水面能隐隐看到深色的阴影在移动,像一条伺机而动的鲨鱼。
还是要尽快回到岸上,水里……
她这麽想着,腰忽然一紧,男人在她身後破水而出,溅起一蓬巨大的水花,梁季泽一言不发,轻易控制住她所有挣扎,硬是把硕大的yīn_jīng塞入才刚刚放松下来的小花穴中。
梁季泽你个大变态!
乔桥很想骂,但男人随即就把她拖进了水里,窒息的恐惧迫使她闭紧嘴巴,绷起浑身的肌肉,包括……那里的。
体内的异物热烫如铁,迫不及待地挺动,乔桥甚至不需要看就知道梁季泽现在一定爽翻了。
肺里仅存的空气很快消耗殆尽,但男人压制着她无法上浮,乔桥拼命掰着梁季泽的手,乞求他能领会自己迫切需要呼吸的意图,但梁季泽胳膊像铁一样圈着她,肆意地冲撞着,完全沉溺其中了。
窒息感越来越明显,乔桥徒劳地呼出几个气泡,肺里干涸了,但奇怪的是快感越来越强烈,一种恐怖的,前所未有的奇异感觉窜上她的脊柱,在濒死的阴影笼罩下,甬道急剧地收缩着,越来越紧,身体的敏感度指数级提高,最後竟然毫无预兆地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