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哇啦哇啦连比带划地说了一大串话,乔桥勉强听出几个单词,但连在一起也不知道什麽意思,她看向秦瑞成,男人的眉头则是越皱越紧,且不动声色地把她护在了身後。
“怎麽了?”
秦瑞成:“我们走。”
乔桥恋恋不舍:“可是奖金……”
他拉着乔桥快步离开,没想到那个白种人横跨一步将他们拦下,又指指乔桥,邪笑了一声。
这下再迟钝也觉出不太妙了。
乔桥:“秦秦,到底怎麽回事啊?”
“他这几次都押错了,又见你指哪个拳手哪个拳手赢,认为是你在捣鬼。”男人压低声音道。
“哈?”乔桥懵了,“这跟我有什麽关系?”
“他说连续好几次爆冷很不寻常,你我又是亚洲人,可能觉得你有什麽神秘的法术吧。”
秦瑞成面色严肃:“b国有很多合法的邪教,不要用国内的思维去揣测他们。”
白种人见他俩不理他,更加暴怒,大吼了一声就向秦瑞成扑过来,秦瑞成敏捷地一个侧身闪开,踩着旁边的墙壁腾身一个飞踹,白种人左颊结结实实挨了他一记狠踢。
“漂亮!”乔桥脱口而出。
秦瑞成力气不小,搁在平常人身上估计会晕过去,但这白种人太高大了,目测将近三百斤,抗打击能力也不是一般的强,这麽重一下仅仅让他踉跄了两步。
但争取这点时间足够了,秦瑞成拉起乔桥,转身就跑。
乔桥高声:“奖金!”
秦瑞成差点被气笑:“你还有空惦记这个!”
那可是好大一笔钱啊!
两人向出口狂奔,白皮大胖子和他的两个朋友在後面边喊边追,秦瑞成仗着腿长又轻盈,三步并作两步上楼梯,最後嫌乔桥跑得慢,乾脆把她扛在了肩上。
出去酒吧恰好赶上某不知名节日游行,乔桥和秦瑞成混在人群中,随手拿了路边分发的帽子和花环套在身上,跟着游行优哉游哉地晃。
远远看到白皮胖子也出了酒吧,但左右张望找不到人,最後竟然朝着完全相反的方向追去了。
乔桥看一眼秦瑞成,视线交汇的瞬间两人都忍不住爆笑出声。
“……以後是不是不能去了啊。”乔桥擦着笑出来的眼泪道。
“没事,还有很多好玩的地方。”秦瑞成吹个口哨,“带你周游世界怎麽样?”
乔桥摇头:“不要,旅游又累又要挨宰。”
秦瑞成:“那是穷人的旅游,跟着我肯定不一样。”
听起来确实很有吸引力,她犹豫一会儿:“到时候再说吧,以後的事还很远呢。”
话音刚落,感到一只手捏住了自己下颌,乔桥被迫抬头,眼前漫上一片阴影,嘴唇忽然被秦瑞成吻住。
男人的吻霸道而用力,好像在宣誓主权,给她身上盖章。
周围热情的民众发出‘哦哦’的起哄声,果然不管是哪个国家,善意的声音都是互通的。
“真该多带你出来玩玩。”秦瑞成意犹未尽地放开她,舔了舔嘴唇,“很可爱。”
乔桥瞪他一眼,别过头。
两人跟着游行嘻嘻哈哈闹了一阵,周远川的电话就到了,问他们在哪儿,乔桥如实报上地址,那头的男人实心实意地叹了口气,无奈道:“秦瑞成也太乱来了。”
他叮嘱两人不要再跑了,会派人接他们。果然不多一会儿,一辆黑车精准地在他们身边停下,开车的人乔桥也见过,是经常跟在张晓东身边的一个战士。
车有点小,秦瑞成长腿坐着很憋屈,不满道:“接一次也不弄个大点的车。”
战士在前座头都没回,对答如流:“周教授说了,在国外一切从简,安全为主,还请秦先生不要再带着乔小姐擅自行动。”
“要是我自己擅自行动呢?”秦瑞成挑眉。
“周教授说可以的,您随便跑。”
秦瑞成啧了一声。
“这麽急着来接我们,是有什麽事吗?”乔桥问道。
“今晚有个宴会,您是周教授的女伴,还请提前收拾准备,衣服佩饰已经送到酒店了。”
“她是女伴?”秦瑞成拧起眉毛,“那我呢?”
“您可以自由活动。”
“……”
很快车开到了下榻的酒店,乔桥要换衣服,不得不与秦瑞成分开了。
套房的床上平铺着一条淡绿色连衣裙,乔桥拿起来比了比,正和自己的身材。旁边还有银质珍珠配饰一整套,搭起来应该很好看。
她自己化了个妆,又尽量搞了搞头发,刚收拾妥当,外面就有人敲门,还是那个充当司机的战士,见乔桥出来也只是严肃地点个头,领着她往楼下去。
刚走下大理石旋梯就看到一身浅色西装的周远川等在大厅,他也看到了乔桥,笑着迎过来,贴着她的脸亲了两下。
他在国内是没这个习惯的,乔桥有点不适应,但看周围的男士都这样做,觉得可能是入乡随俗吧,也没有提出异议。
“听说你跟秦瑞成跑去看地下拳赛了?”周远川拉着她往宴会厅走。
乔桥‘嗯’了一声,虽然没期望能瞒住,但没想到他知道得这麽快。
“以後不要乱跑,想去什麽地方先告诉我。”周远川语带责备,“我带来的人不多,你遇到危险怎麽办。”
直接把秦瑞成略过了。
宴会人不多,却有一种小而精的感觉,跟乔桥以前参加过的那种俊男美女式宴会完全不一样,这里大部分都是头发胡子花白的老人,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