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多?这些东西能知道狗娃是怎么死的吗?”
“如果你能学习到那一天,你就会能做到那一层次,你做到了,你才不会说我不会,或者不会说这东西对我没用。”靳山把酒壶放在地上,向龙阳走近。
“比如说狗娃学习的狗叫,狗娃会,我也会!”
“比如我吓走饿狼的声音,你们都不会,我也会。”
“比如你救了两次的狍子,就是你昨天吃的烤肉,你又能知道它们怎么想?”靳山漫不尽心的说了好几个比如。直到听到最后一个比如,龙阳才感觉到不对。
“烤肉?不会就是我救了两次的母狍子?”龙阳带着疑问与诧异的眼神看向靳山。
“别看我,这两次都是我安排的。”这两次安排真的有那么重要,连靳山也要主动坦承事实。
“目的是为了考验你,看你的毅力与你的观察力,衡量你的爱心与恒心,”
“野狍子也能听你的?你把大狍子烤了,那些小狍子怎么办?!”龙阳回想起几个小狍子可怜的眼神,无助的表情,已经无法遏制住自己愤怒的表达,没有给靳山留一点情面。
“看你紧张的,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本来是想,它咬你一口,我就把它烤了给你养伤,你倒好,反过来质问我。”
“我,您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怎么又扯到狍子身上,还是为了考验我的狍子身上。”想到昨天吃的满嘴冒油,龙阳都为自己感到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