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市里资料记载,应该在明朝初期的时候,为了打仗,打下两口饮马井。换句话说,就是马喝水的井。因为打仗,马比人金贵,特别是骑兵,更视马如命。那时掘一口水井喂马,不是什么稀罕事。
“就是这样!”朱宏远将其他人吩咐下去之后,给了龙阳一个结论。
明朝?又是明朝!
难道这其中真的有联系?
龙阳思索着其中的关联,久久没有说话。金氏、龙氏,自明朝初期相交,一直有解不开的渊源。还有李氏,还有诅咒的人,这其中到底还有什么?
“龙阳,龙阳!”朱宏远看着龙阳愣神,喊了几声。
“我知道了,辛苦!”
“这是咋说的,你是在执行任务,你辛苦才对!”朱宏远啼笑皆非,不明白龙阳说话的意思。
“我困了,我去睡了。”龙阳默默的走了出去,将朱宏远晾在当场。
这都哪跟哪啊!我?我跟谁说理去!朱宏远拉上毯子,躺倒在椅子上。
“龙阳哥,你回来了!”当龙阳走回招待所门口的时候,白兰正站在门前,亲切的和龙阳打着招呼。
“这都几点了,你还没睡?”龙阳心有感动,关心的问道。
“你一直没有回来,我自己害怕。”白兰羞涩的回答着。
龙阳知道这句话的意思,更明白是白兰违心的话。这个小女孩,自己在荒野里和白老头生活那么多年,怎会害怕!她的害怕,用担心可以换之。
“我没事,只是出去查案而已。”龙阳说完,就想离开。
“我是不是你的拖累?”白兰在身后没来由的说了一句话。
“哪有,你想多了。”龙阳顿住,没有回头,回答了一句。
“龙阳哥,我想我,我喜欢上了你。”白兰说完,从龙阳的身边跑了过去。
“这,我,哎!”看来真的躲不过去,龙阳的心里如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滋味掺杂在一起,就是说不出口。
龙阳挠着脑袋,疲惫的走进招待所。他现在需要做的,就是蒙头大睡,忘却这些情感纠葛。身体的累不是累,心里累才是累。
龙阳似乎睡了,眼睛闭上,头脑却没有停止运转。玻璃窗外寒风凌冽,西北风一直在吹,没有停过。
白兰为了等龙阳回来,始终站在招待所的门口,忍受着寒冷与饥饿,不知等了多少时间。可她终究不是龙阳选择的人,人只有一个,只有天天。
“龙阳哥哥,你睡了吗?我真的喜欢你,真的!真的!”房间里的白兰把头埋在被窝里,她为刚才的表白而羞涩。但她还在不停的告诉自己,她喜欢龙阳,是真的喜欢。
你住在这里吗?我找的好苦!龙阳,别再阻拦我找妈妈!我找妈妈找了很长时间,一直没有找到,你别拦着我!
龙阳的房间外,玻璃窗外的寒风中,一个穿着红色棉袄的小女孩,自言自语的说着。她并没有因为冬日的严寒而颤抖,但当她提到妈妈时,小手握得很紧,虚幻的身体微微颤抖。
小女孩说完后,立刻消失在原地。她是青玉,龙阳在南井口的附近见过。
龙阳哥哥,我在找妈妈,你能帮帮我吗?当青玉消失后,又一个身穿翠绿色棉袄的小女孩随即出现,她的容貌还是青玉,可似有大不同。
难道有两个青玉?明明同样的容貌,为何两个性格?
龙阳不知,因为他想休息,想睡觉,想忘记所有的烦心的、忧心的事。他的工作不在白天,而是黑夜。
夜,一样的寒冷;夜,一样的漆黑;夜,一样的让人难以入眠。龙阳是,朱宏远是,白兰是,天天也是。冬夜寒风中的青玉,是否还在四处游荡,是否还在寻找着她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