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八章共工战颛顼
听着帝俊的讲述,傲鹰其实心中有些猜测,却一直没有肯定,直到此时此刻,心中才感叹那段岁月,为何会被称之为群雄逐鹿。
从点点滴滴之中,傲鹰明白这夸父被斩的矛头指向了谁……
当初驮围就在漳渊的图刻,当时傲鹰还不太明白,为何共工会和颛顼大帝开战,此刻在这禺谷才让他明白其中隐含之事,帝俊的那句借刀杀人,毫无半点夸张。
共工乃是后土之父,夸父又是后土一脉后人,动一处则系全身,盛名之下多负累,三皇之后嫡系族人,被人镇杀在这成都载天山之中,又岂能不了了之。
之前脑海中浮现的场景,那金芒之中的神光,所化神术正是出自于颛顼大帝,颛顼与共工本就有些仇怨,从远古延续到上古,经此爆发又如何能收的住。
那场惊天动地的大战,也使得地皇一脉最强横的共工被尽皆抹去,为了不会背负骂名,共工就从治理水患的英雄,成了祸乱天下的罪人,更是被摘掉皇族的名头,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恶神。
傲鹰心中只剩下一声哀叹,无论共工为何而战,与帝命争雄落败之后,被冠上什么骂名,也都是情理之中。
再加上有共工如此一来,也使得三皇之后娇纵之名落实,五方大帝顺势而下,扫灭阻拦也就不会再师出无名。
有人看的清楚,大势所趋覆巢之下岂有完卵,想要留住血脉,为兵为将守护皇脉血统……
都是曾经叱诧风云守护人族的神,无论是皇还是帝,对还是错,统御天下若是没有手段,断然不会留下诸多传说,成王败寇之下,故事的结局总是被胜者改写。
共工征战颛顼败了,哪怕是当初有人相救,最终还是被抹去神光,而他只是三皇后裔众多之中的一个……
天帝崛起大帝分隔天下,争的是天下气运,夺得的天地造化,民心人心天下归心,为了这些……太多人付出太多,却也是让人族一代更比一代。
“贵客来临我禺谷,不知有何贵干?”一人身披虎纹精甲,目中精光直达内心,微带惊讶的神色看着傲鹰。
在其周围不过五六人,男女分站两边各有春秋,恭敬的站在说话之人身后,满眼好奇的看着傲鹰,在他们左右凌空盘旋的云梯一闪而没,只留下一根笔直挺立的木杖。
傲鹰看清来人之后,伸手打一法礼,只是自报其名,举手抬足之间都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后伯上前与那此处镇守之人相谈,这才将傲鹰的身份言明,这才带着傲鹰向谷中别处走去。
“师尊……那少年是什么人啊?”见自己长辈对傲鹰礼让,那少男少女之中有人心生好奇才问出生来。
“灵山白巫……鹰……你们后伯师伯此次外出,偶然遇到的,不过之前看他那实力,恐怕不在我之下。”
“怎么可能!师尊那么厉害呢,他看着也就与我们一般大小,怎么可能会那么强……”一女子惊呼之后很是不信。
“呵呵……你怎知他是少年?不是修行千百年的高人?灵山乃是圣山,白巫向来神秘,要切记人不可貌相。”那人看着傲鹰离去的身影有些敬畏。
却说后伯带着傲鹰向重地而行,沿途暗红的地面灵气逼人,附近山峰突兀宛若天险,傲鹰跟在身后,看向周围时,不时发现一些崩塌凹陷之处,此地若非有人带路,修为尚浅之人恐怕寸步难行。
“贵客……还请在此稍等,送在下前去通报。”后伯说罢之后,木杖在空中挥动,凌空画符引得周围生出涟漪,禺谷重地毅然也有护阵。
傲鹰站在一旁静待,心无旁骛看着护阵,手指无规律的在空中轻动,地上暗红的岩石,还有那多处深陷的地面,天下何时有逍遥,只在命中挣扎而已。
过了片刻一条从远处蔓延而来的道路,从禺谷深处延伸到傲鹰面前,一声厚重之音从内传来:“还请贵客移步谷中...”
“不必了...晚辈前来并无要事,谷中乃是前辈养息之处,晚辈在此瞻仰即可,禺谷重地晚辈还是不便惊扰,谢过几位前辈好意。”傲鹰站在护阵之外,显得很是平静的说。
这句话就连刚刚离去不久的后伯也是奇怪,傲鹰一路来此经到了这里,却不愿踏入,禺谷之中几位长辈,也是因傲鹰此话有些不解。
转而片刻谷中一物飞出,一片青叶轻飘飘的从内而来,落在傲鹰手中...
“此物乃是我禺谷血木之叶,算是对贵客的心意,既然贵客不愿踏进此处,我等也就不勉强了...”
“血木...晚辈谢过几位前辈...”傲鹰拿着手中青叶,感觉手中的青叶那传来阵阵精气,那血木恐怕是夸父精血所生吧。
他之所以来到此处却不进去,是因为面前的道路,还有那里面的人,自己不敢确信自己进去是否还有机会能出来。
置身险境自己有能力化解,可是置身死境那就得另当别论,里面传来的气息,充斥着千钧巨力,同时还有一股浩荡的戾气。
此处除非身具其秘法,而且很有可能,此处对于神魂有着很大的威压,几人请自己进入其中,并非不怀好意,恰恰相反是想给自己一个造化,落下一个人情。
可是傲鹰甚至自己的身份不同,若是一旦露陷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手中的青叶就是证明,自己虽然未落下人情,可是对方却留下赠物,可见对于灵山白巫的尊崇。
“贵客不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