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人们各种各样的议论,我不由有些佩服人民群众的智慧,他们虽然对内情一无所知,却能从蜘丝马迹中寻找出线索,大致也猜个八九不离十了。
不过这其中的诡异离奇是他们万万想不到的,我也懒得去围观,直接去了胖子的病房。
进了病房后,恰好秦月和薛丹都在,两人陪着金胖子聊天,三个人倒也聊的起劲。
一看我进来,金胖子立马就来劲了,连忙叫道:“你小子不够意思啊,昨晚居然瞒着我去摘桃,还不让我知道,哼!”
“摘桃?什么桃儿?现在这时节哪里有桃子啊?”薛丹显然对这些事是一无所知的,所以显得一脸懵逼。
我赶紧朝胖子使了个眼色,这种事情还是别让薛丹知道,免得吓坏了别人小姑娘。
金胖子也立即会意,赶紧说:“哦,我们这是暗号,摘桃就是找乐子的意思,没有其他意思。”
薛丹一听找乐子,一脸怀疑的神色看着我。
我立即解释道:“什么找乐子,你别瞎说了,我昨晚是有事情忙去了,可没有鬼混,你以为都是你啊,快吃饭吧,把你那臭嘴堵上。”
薛丹这才说:“我也相信乔叔不是那种鬼混的人,对了,乔叔,你昨晚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昨晚医院里可闹出了不得了的大事呢。”
我装作不知情的样子,回答:“哦,我昨晚是去帮一个朋友的忙去了,医院到底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薛丹回答:“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昨晚居然去挖开水房的地基,而且还挖出了古代的一具大石棺,我早上偷偷去门口看过,那里面一股酸臭味,跟墓地的味道一样,很是阴森吓人。”
“哦?真的啊,既然是挖出了棺材,那可能是盗墓贼吧。”我随口敷衍道。
薛丹摇摇头,疑惑的说:“我偷听看门的武警战士说,开水房的地面上全都散落着各种各样的金银珠宝,数量非常多,如果是盗墓贼的话,怎么会不拿走这些金银珠宝呢?”
这就是采凤人跟盗墓贼的区别了,其实昨晚那个石棺里的陪葬品数量很多,也都是值钱的金银珠宝,如果全部拿走的话,其价值或许比那颗乾坤桃还要高的多,但我和武宣还有那个神秘人,却都没有对陪葬品打任何主意,没有拿走一样,这可是有讲究的。
陪葬品是属于墓主人的,是有主的宝贝,随便拿这种宝贝就属于贼,可那颗乾坤桃是天地间孕育出来的宝贝,属于无主之物,我们取之无碍,就不能算是贼。虽然在法律上讲,凡是古墓中的东西都是属于国家的,我们也应该是盗墓贼,但我们没有违反老祖宗定下的规矩。
再说了,拿走墓主人的陪葬品,那可是损阴德的事情,搞不好会有报应的,但拿走无主的宝贝,就不算损阴德,再加上我们所得的钱财都拿去坐了善事,因此采凤人干的都是积德的事情,跟盗墓贼可是有非常大的差别的。
但这些道理暂时我还不能讲给薛丹知道,她还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于是我敷衍道:“或许是有别的原因没来得及带走吧,我听医院的人说,昨晚开水房里有打架的声音传出来,或许他们分赃不均,打起来了,因此受了伤就没有带走那些宝贝吧。”
薛丹听了我煞有介事的分析,这才点头同意,“嗯,这倒是极有可能的。哎呀,我要上班了,不陪你们聊了,等我下班再来。”
说完她抓起包包就冲了出去,临出门前我对她说:“谢谢你啊,昨天晚上替我照顾胖子,改天我请你吃饭。”
薛丹一听,立即喜上眉梢,回头笑道:“一言为定啊,乔叔,我等着你。”说完就出去了。
她走后,我这才敢将事情的真相一五一十的全部说了出来,当我全部说完后,秦月已经长大了嘴巴,满脸的不敢置信,显然昨晚发生的故事太过离奇,不是亲眼所见,一般人确实不敢相信。
金胖子则没有纠结于故事的离奇,而是惋惜于那些宝贝,“哎,那些宝贝随便拿走一样,我们就发达了,你真是个木头脑瓜,你就连一枚铜钱都没拿?”
这时我立即正色的将一番大道理说给金胖子听,说明了我们采凤人跟盗墓贼的区别,又说他思想觉悟太低,跟别人武宣老前辈一比,他就是个俗不可耐的财迷,再这样下去是很危险的,很容易被敌人的糖衣炮弹打倒。
金胖子跟我贫嘴道:“老子巴不得有敌人用糖衣炮弹轰我,越多越好,请你们来的更猛烈一些吧,胖爷我照单全收!”
跟金胖子打了一会嘴仗,然后他才说起,医生已经说了,他的身体经好的差不多了,明天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了。
我一听大喜,就盼着他早点出院,这转眼间就过去了半个多月,阿爷还是杳无音信,我都快急死了,只等胖子一出院,我立即就跟郝老头一起奔赴岳钟麟的生祠,寻找阿爷的下落。
当天中午,省博物馆的专家就来了,在经过了一番考察后,后来公布出来的消息,说这居然是元朝一个皇室成员的墓葬,为什么皇室成员的墓葬如此简陋,没有地宫和封土堆,只有一个孤零零的石棺?这显然不符合常理。
专家说,这是因为当时元朝皇室内部争权夺利十分激烈,这位皇子为了躲避太子的追杀,不得已隐姓埋名躲在了我们这一带,死后为了不让***找到他的陵墓,牵连他的家人和后代,所以才没有厚葬,只是跟普通百姓一样,浅浅的挖了个坑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