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陈正良押着我吃完早餐定额,没有带我去上班,而是去了飞机场。
“飞机场!!!”我吓了好大一跳,腿都抖了。
拉住他粗壮的手臂,睁大双眼:“你不是要带我出国吧!我不要离开香港!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你什么时候离港我说了算,不过别担心,不是现在。今天二老回来,我带你来接他们。”
“你就那么自信自己能随时带我离港?”
“那当然!”
看着他自诩的神态,我有些迷惑了。
“我不要跟你走!!!逸凡表哥更不会同意的!”我跟他顶嘴。
“那都不是问题!”
正说着,他举起手臂抱住庄念梵,然后又去拥抱关静娴。
我跟向前深深一躬,露出蜜糖般甜甜的笑容:“uncle好!妈咪!”
“好好,乖啊c孩子,见到你们在一起,我们好开心哦!”关静娴一把搂住我,开心得直闪眼泪花。
庄念梵在一旁不住地点头赞许,这个情景他看上去很满意。
“在一起?我才不要跟他在一起!打死我也不要嫁给他!”
我心里不住地念苦,瞟了一眼陈正良,看他笑得像个傻瓜一样呆萌,我撇撇嘴,不再看他,而是皱着眉锋,踮起脚尖,望向他们身后,却始终没见到想见了的人。
“噢琪琪,小逸和凝萱下周五的班机到港,你uncle参加了大伯儿子的婚礼后,特意接我回来的。”关静娴善解人意道出原委。
“噢!”我听了涩涩的笑,一抹无可奈何闪过双眸。
阿德、阿忠见过二老,提起行李,大家一路说笑着离开了机场。
“下周五????还有七天我才能刑满释放啊!”
怎么,这种被人看管的日子,还不像坐牢吗?
接下来,大块头牵着我的手去了港岛大浪湾道5号的庄府,在那里吃饭,聊天,直到晚上九点他才送我回家。
“好啦!累了吧,去休息吧!明天的行程照旧!”
“噢!”我低声应承,晃进卧室。
门外传来他爽朗的笑声,还有噔噔噔离去的脚步声。
三十分钟的时间,我洗过热水澡、吹干头发、做完皮肤护理,钻进大被却翻来覆去得睡不着。
“逸凡表哥一定很忙很累,不可以让他烦心。”
“不就只剩下七天了吗?不怕!倒计时就好啦!总有结束的时候嘛s油!倒计时从今晚开始,从现在开始!”
我越想越兴奋,双目炯炯有神的放出异彩,如同注射了兴奋剂更加睡不着了。
“哎哟,快睡吧,明天还要跟大块头上班呐!”
“一个大块头,二大块头,三个大块头……数什么大块头嘛!一个就够受的了,那么多不是更烦吗?”
“哎哟!”我心浮气躁地撩开被子,翻身下*,来到饮水处,为自己倒了一杯温水,转回身,坐在*边,小口小口地啜。
看看墙上时钟,它已经指到了深夜一点,屋里安静极了,我甚至能听到水落到肚子里的声音,以及被消化掉的声音。
“咦!对了,去逸凡表哥卧室睡;个房间说不定很快就能睡着。我真是太聪明了,机智,嘎嘎!”
放下水杯,披上睡衣外套,溜进逸凡表哥的卧室。
我可以随意进出他的卧室、可以在他卧室里休息,这是逸凡表哥给我的特权,所以我不用担心他发飙怒吼。
睡到他的*上,被他的气味包裹,感觉好像依偎在他的怀里,很快就满足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日上三竿,我却依然沉浸在暖味的梦里。
也许是昨天睡得太晚,导致生物钟迟钝,所以我没有按平时的时间起*,而是被门外站立的凤铃叫醒了。
“琪琪美女,你该起*了,陈先生已经在楼下等你了。”
凤铃的话像一颗重磅炸弹,把我从梦中轰醒!脑袋里轰得一声巨响,耳朵吱吱叫,闪过一阵强眩晕。
“几点啦!”
“早上八点半喽!”
啊!~惊叫k不得穿鞋,我赤着脚从逸凡表哥的卧室里慌慌张张地冲出来,像只被猫追得四处乱窜的老鼠,一头扎自己的卧室。
这一连串的动作,被楼下的陈正良尽收眼底,他知道那个房间是庄逸凡的卧室,因此他气得浑身直抖。
“让你在我家休息,你哭天抹泪的不愿意,难道睡在庄逸凡的*上就可以了吗?难道别的男人的*,是你可以随便睡的吗?”
阿忠站在不远处,心里老大的不高兴,暗想:“夫人啊,你太随意了。这回,你可是触碰到了良哥的底线啊!”
等我洗漱完毕、换好衣服、跑下楼、站到他面前,他的脸色依然那样铁青,那样冰冷,他不讲话而是攥起我的手气哼哼地往外走。
我以为他在为我起*晚生气,而且他一贯冷峻严肃,我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也懒得跟他辩解,只是随着他快步走出大门,坐进车内。
“阿忠开车,回家!”陈正良凶巴巴地甩出这样一句话后,就再也不讲话了。
“是,良哥!”不用说阿忠也明白,陈正良今天准保没心思上班,他定是要回家“审问”身边这个爱在心尖上的兄物。
“回家!为什么回家?你掉东西了吗?不要上班吗?不去看uncle?”我一连串问题,没有得到他一个字的回答。
他只是那样气哼哼地喘粗气,然后瞪起牛玲一样的大眼睛瞅我生闷气。
“切,不就是起*迟了些吗,至于这样不依不饶得吗?”我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