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朝现在对我是什么态度?有没有派人打听我的行踪?”
夜左冰冷的眼睛看着任悠梦,他的眼睛中充满了警告,由不得任何人的欺骗。任悠梦看着这双冰冷的眼睛,她感觉自己一切的谎言都会在这双眼睛下暴露无疑,她甚至有些害怕自己说出的真话都会被这双眼睛怀疑。
“皇朝现在并没有采取什么行动,据我所知皇家年会的最终奖励被人拿走了,皇朝现在正在寻找线索。他们整天都在忙着和荒野殿的交道,也许他们怀疑是荒野殿拿走了那个远古符印。那个远古符印本来是皇朝为皇族的人准备的,但是现在远古符印落入了别人的手中,皇朝自然不会善罢甘休。”
“就像弟子赛一样?最终的奖励都落入任泽羽的手中?”夜左嘲讽地笑了笑,他知道皇朝的这些伎俩。每年皇家年会都会用非常诱人的条件吸引各城的弟子参加,但是如果皇朝没有十足的把握这年的奖励归皇朝的人的话,他们的奖励也不会那么丰厚。
这只是皇朝向所有人展示自己宝物的时刻,归根结底这些奖励只是给别人看一看,到最后还是落入自己的腰包,相当于变相地奖励皇室成员。不过话说回来,皇家血脉之力的确让人不得不佩服,他们得到这奖励多半还是他们的能力超强,如果真的出现有人能击败皇室成员的话,奖品自然还是会归胜利者。
形式繁华。
这是夜左对这个皇朝最好的解释,可是夜左尽管知道皇朝的**,夜左还是坚守在了那里,毕竟那里还有夜左自己的城市。
“大约是这样吧,这次获胜的人本应该是任泽羽的二叔,但是后来荒野殿入侵,所有的奖品都没有及时发放。不过话说回来,任泽羽的二叔在后来和你决斗的时候被你一掌打伤了,估计下半辈子就要在床上度过了……”
“如果你再提以前的事的话,我不介意让你现在就去死!”
夜左恶狠狠地看着任悠梦,任悠梦看到这双发着冷光的眼睛瞬间安静了,静静地等待夜左的号令。
身为从小被惯养大的皇室成员来说,这般被人训斥的情况很少。这次任悠梦只是因为一点小事就闹出那么大的动静,而在夜左面前无论她被夜左怎么说,她都感觉没有还口的余地。
毕竟任悠梦心里也知道皇朝里的人平时都是让着自己的,一点两点小事不和自己计较。但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可不一样,他可是说杀人就杀人的,夜左的冷血她也是知道的,在以前仗着自己皇室直系血脉的身份,任悠梦还能稍微地“欺负”一下夜左。现在夜左已经脱离了皇朝,任悠梦所依赖的背后势力已经失去了威慑力,现在的她完全没有条件在夜左面前任性了。
不过话说回来,夜左并记不得自己有没有杀伤任泽羽的二叔,因为在夜左的印象中,自己并没有和皇室朝的成员动手,自己仅是和荒野殿的两大殿主有过交手。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自己肯定是失去意识的时候无疑对他动的手。
“你的意思是说现在皇朝还没有对我动手的打算了?”
夜左忽然想起了池七丢给自己的那个小瓶子,据她说这个就是皇朝的远古符印了,夜左当时没有在意这个东西,所以他就随手扔到了鬼门里面。后来的事一多夜左渐渐地就忘了,经过任悠梦的提醒,夜左终于想起了这东西。
太古符印这种东西自己都能忘记,夜左第一次感觉到自己记性差。太古符印是仅次于远古符印的存在,那么稀少的东西在这个世界都是人人想得到一个的,没想到竟然被自己那么随便地丢到了鬼门里面。
如此的暴殄天物简直就是犯罪。
如果皇朝的人知道这个远古符印也是自己拿走的,那么皇朝非得抓狂不可,说不定下一秒就会直接派出所有的兵力除掉自己。
毕竟冥帝的名字在自己的皇朝就是一个噩梦的存在,要杀死一个这样的人对皇朝的人心来说是一个极大地鼓舞。
“嗯……大约就是这样吧,我这次出来皇族的人恐怕又要分出一点心了。”任悠梦的眼中闪出一丝后悔,她不知道自己出来会引出那么大的麻烦,重点是天真的她竟然还去搭理在一边的夜左,这简直就是引火烧身。
“现在就后悔了?”
夜左笑笑从地上站起来。夜左不知道自己要不要放任悠梦走,要夜左杀死她,站在自己的角度,自己和任悠梦原本就是认识的,任悠梦虽然任性但是从来都没有做过对不起夜左的事,如果仅仅是因为害怕任悠梦暴露自己位置而杀死她的话,夜左觉得有些说不过去。
可是自己要是不杀了她,她真的把自己的位置告诉了皇朝,自己的处境一定会变得非常危险。
夜左从来都不相信别人口中的承诺,在自己面前的承诺转过身可能就是无情的背叛,夜左知道别人的为人,但是有些情况下那些所谓的关系都会烟消云散。
“开玩笑!我怎么可能会向他们低头!”
“跟着我走吧。”
夜左想了想,自己还是不能把任悠梦放回去,万一自己的行踪被皇朝的人发现了那么自己的计划很有可能会发生意外,如果耽误了自己打开第六门的话,自己很有可能就要毒发身亡了。
“跟你走?为什么?”
任悠梦一脸的不服,她很不喜欢别人命令她,面对夜左的命令,他好像已经忘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你还没有资格问为什么!”
夜左冷冷地说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