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触手上似乎有着强酸一样的腐蚀物,子弹打不透的玻璃,在触手蠕动下,竟然有了软化的迹象。
聂卫东无畏无惧,对准玻璃最软化的地方,一剑刺了过去,顺势一削。
一截触手啪地一声掉落在一楼石板路上,溅起一片血花。
“啊”得一声惨叫之后,一条成人大腿粗的触角鞭子一样抽向聂卫东所在的方向。
“轰”得一声,防弹玻璃发出一阵嗡鸣。沿着聂卫东切割以及先前被酸液腐蚀的地方,开始出现细密的裂纹,
聂卫东一见防弹玻璃即将失去防御能力,足尖在床尾一踩,原本平整的床铺突然内凹,江米连人带被被翻转的床板盖在了下面。
而床底则被触发了机关一样,大理石地面裂开了一个长方形洞穴,刚好人落下去,脚下,头上,顺着一个仅容一人躺进的斜坡管路滑到地下一层密室之中。
安置江米不过瞬息功夫,那条粗大的章鱼触角再次抽了上来。
防弹玻璃忽闪了两下在后,瞬间爆裂成一个个圆圆的珠球。
聂卫东的剑便在珠球飞溅之际,一个横扫,再次斩向章鱼触手。
然而那触手却在普一接触,便迅速往外躲开,另有一条触手趁着聂卫东姿势用老,向聂卫东的脖子缠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