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孩指的路是靠里的最内侧的一栋,上了二楼去敲走廊上的一间房。不一会儿,门开了,正是那个残疾大姐。
:你们来做什么?
白瑾带的人似乎觉得什么都是钱可以解决,拿出一叠让一旁的我都直了眼,但这个大姐却连看都不看一下。
突然,那个瞎子小孩跑上了二楼,指着我们喊道:你们身上有硬气,你们快点走,别留在这儿了。
硬气?我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的阴气,几个西装面面相觑,骂这个娃子乱说什么呢。却被白瑾拦住了。
连小孩都能闻到阴气?还是说的我们几个人。
这种事儿我还是多少知道些,以前跟着中年人,也就是二叔,听他提到过,人在社会上走,身上或多或少的都会沾上一点气息,比如说去过一些脏的地方,就会沾上阴气。又比如说一些人刚去公墓祭拜过,回来的那几天,身上阴气就会比较重。
白瑾转身看了看房子楼下,周围正是这几栋老式小区,外面是一圈阴森的树林,我发现她的脸突然变了。我问她怎么了。
白瑾悄悄的对我说:胡正,你有没有觉得,这个社区的建筑修的很奇怪。这些房子,下面的那些树林,在布置上似乎都有讲究。把这里完全的封闭住。
几个西装去大姐的屋里逛了一圈,出来告诉我们,这里就是个简单的住宅,屋里只有她一个人,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我始终觉得不对劲,自己走进去看,两间还小的卧室,外面里面靠窗户,里面一间用来做菜,突然我在墙上看到了点东西。这个大姐的家里,居然挂着一些相片,黑白相片里面是一个城镇模样的地方,几个老年人微笑着站在街口照相。
我问大姐,这上面都是些什么人?白瑾陪在她旁边,有白瑾装作温柔的话语,她的情绪还算稳定。告诉我,那些人都死了。
死了?我问什么时候死了。
大姐叹了叹气,指着墙上的照片,
:拍过这张照不久后就死了。
说完回头对白瑾念道:姑娘,你们快走。他们不欢迎你的。
他们?她指的是墙上的这些人?突然,我感觉到背心一阵冰凉,回头一看,我浑身发麻了。
原本只有我们三个人的屋内,此时居然多了三个老头,他们坐在椅子上,正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们。
这三个人,不就是照片上的三个人?
正好一个西装走进来告诉我们,说这地方太奇怪,刚才他们出去看了,好几家都挂着一些老照片,说话的时候,他完全没有感觉到这屋里已经多了一些东西。
那几个老头只是盯着我,眼神冰冷的让我背后发麻。
突然,这三个“老人”动了,他们抬起手,同时指了指一个方向,那是这间屋子内的另外一面墙,可能是怕掉石灰的原因,这面墙被蓝布给盖着。
那神神经的大姐本来还在说话,见我走到了那面墙边,她突然住了嘴。我抖着手,拉开了这张白布。
很多东西露了出来,我惊呆了,就在这面墙上,居然挂着早已布满了灰尘的木剑,银盘,还有很多我根本就没见过的东西。
而在这些东西中间,一副巨大的繁体“杀”字挂在正中。
这个大大的“杀”字,写的苍劲有力。
而落款的地方,则写着四个更让我头皮发麻的小字“留于魇都潘江”。
本来这几个字没什么,但接下来发生了一件让在白瑾和她手下全都惊恐万分的事情,在这幅字的空白地方,突然出现了新的字迹,一笔一画的慢慢出现的,像是有个看不到的人正在用笔往上写一般。
“你来了?”
白瑾惊的脸都白了,带着人快速的出了门,来到外面,又看到晴天的艳阳,我心里稍微好受了些,谁知正要下楼的时候。
白瑾停下了步子:你们怎么了?
原来是那三个西装跟班并没有跟上来,他么站在走廊上往下看着我们。脸上慢慢的露出了笑容。
:胡正,你看到了什么?
我哪里看到了什么?这几个人像是突然失去了神智一般。
这几人一脸微笑,全然不管神俱厉的白瑾,从身上拿出小刀,一边笑一边往自己的脖子上抹去。
他们疯了?白瑾和我冲上去,一脚把这几个人踢翻,他们却像根本不认识我们一般。我用手按住他们的脖子,我闻到了什么,是我身上的西装莫名其妙的再次传出一阵烟味。
这阵烟味很淡,几人在地上抽搐,闻了这股味道,居然慢慢的清醒了过来。
:你身上的味道可以救他们?
一人虚弱的说道:小姐,我觉得自己走不了路,身子像是被什么捆着一样。
几人连路都走不稳,跟在我们身后,再次走过小区,我身子不由的一阵发紧,各处门口的人都在看着我们。我回头看了眼之前的那栋楼,发现之前出现过的那三个老头,居然全都站在阳台上,冷冷的朝着我们的方向看。
我知道自己可以看到死人的影子,但却没有想过让我到处都能看到这些已经死了的人呀。这几个死人突然出现,一言不发的一直盯着我,又在这么一个阴森恐怖的地方,那种感觉谁会受得了?
谁知在外面,又遇到了那个瞎眼的小孩。
这个小孩一脸难以置信的神,配上那瞎眼的样子无端增加了几分恐怖。他对我说:你看得到我爷爷他们?
这句话让我背心拔凉拔凉的,我问你爷爷是谁?他天真的指了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