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会对孩子有影响?
张大爷说这种事,谁说的清楚,谁又会明白,那个石头脑袋太过邪乎,当初的一片荒地埋下去的,几年内几乎寸草不生,他们按照奶奶离开之前的交待,将这附近的房子修成了某种布局,而那个香堂,从此也关门歇业。
这些都是很久远的事儿,那为什么那个香堂又开了,还被一个叫蔡光明的人说成祖传老屋,天天问米?
老张只是叹气,毕竟时过境迁那么多年,他从一个会长混成了门卫,但现在这个小区的规划又是谁出的钱?
想到这里,我扭头看向了白瑾。
白瑾声音很冷,甚至她的脸比我还白:胡正,你别看我,这些事我都不知道。
不知道,那她来做什么?我大脑开始快速的转动,楼盘的开发商是一家小公司,难道背后是成辉集团?当初在田页县他们白家就跟这件事情扯上了关系。白瑾肯定有什么瞒着我,我下定决心,这个女人尽量别沾惹。
我最想知道的是,彭都的这个凶局,跟田页县的有什么区别。
老张懂这些方面,他问我以前在田页,是不是见过很多尸体?
我点头,心想这事儿你都打听清楚了还问我做什么?谁知道他却说,彭都这些年的变化,就是死了不少的人。摆渡关看酔新张姐
哪里不会死人,别人可能不会关注,但这些搞风水的人特别的在意。他叹了口气,看着外面的街道,说连他自己现在都不知道,这座城市里,有多少户人家家里有那种虫子。
鱼舌头?
很可能这些虫子在这座城市里已经无孔不入。所以才会出现那么多的邪乎的事情,甚至好些其他地方也开始有关于虫子的谣传。
但这种事儿毕竟是迷信,没多少人会去在意。
正说着话,老张端杯子的手突然停了下来。
:它们又跟上来了?
我心里一慌,现在这儿是个夜摊,周围除了吃饭寥寥数人,哪里还有别的人,老张指了指一变的墙上,我和白瑾都看到。
远处的那面墙上,居然出现了一个人。粗看是一个人,仔细一看,竟然是一个人形的东西,那居然是一只只鱼舌头一般但却很小的虫子排列而成的。只是个形状,却像是在看着我们。
老张拿了个罗盘出来,放在桌子上对着那一面墙,他的手指按在了指针上,动作有些吃力,随着他舒了口气,似乎挡住了什么一样,墙上那些虫子慢慢的爬走了,老张站起来,叫我们快走。
谁知桌上的罗盘又是一声响,这一次老张的神变得很难看。没人动这个罗盘,像是示警一样,罗盘上的指针慢慢的自动的转了。
按理说看到这一幕,就说明屋子里有别的东西。老张的这块罗盘我是第一次看到,但却在以前学过,这种叫做字盘,三面没有方位,反而是排列着很多字。
看到这字盘自己动了,老张却让我们重新坐了下来。我的注意力全在那指针上,我甚至将一只眼睛的瞳片取了下来,但屋里真的什么都没有啊。
他把指针拔出来,有一根线牵在上面。接着那根指针居然诡异的动了,挨个的滑向了盘子上的三个方位。
我大气都不敢出,因为那个三个位置是三个字:俱须塕都得死。
一股阴冷的感觉持续在周围,随着指针不再动,像是有什么东西离开了一般。屋子里变得正常,但老张已经满头是汗。
白瑾说道:刚才这里肯定没有东西,像是有什么玩意在很远的地方盯着我们。
再次见面,这个女人便很少开口,这句话直让我心里发抖。
离开了夜摊,一路上老张都没说话,看方向是回之前的小区。我问他要带我们去哪儿。他却说,他说带我去看点东西,说话的时候还看了白瑾两眼。
一路上我也发现,老张和白瑾很早就认识了,似乎白家跟这些“道上”的风水先生都有交情。难道四川一带的风水先生,都有他们自成的体系?从这个老张口中的江浙两个字,我猜测出他们似乎也有很强的地域观念。
关于他们的事儿,我没多少心思去想,我目前唯一想的便是这个凶局。不用老张说,其实我以前就已经知道,奶奶一辈子,都在和这些所谓的“凶局”作斗争,现在连她老人家为什么会发病死在医院也是个迷,当年的事情一点点的揭露出来,每一件都让我胆战心惊。
趁着还没到小区,我边下意识的问老张。我问他知不知道布下这些凶局的会是什么人?
任谁到现在都会升起这个疑问,这一个个凶险的风水布局出现在地下,到底是一些什么人,留下的这些东西?
这句话把他问到了。老张叹了叹气。说出来的话将我吓了一跳。
:我也想过,是不是前人留下的,但还是说不通,如果你真的要我说,我只觉得,这可能不是人留下的。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或者是我们的祖先,或者是一些其他的什么玩意,在很早以前留下了这些东西。就拿彭都的这一处来说,如果不是那个雕塑被挖出来,可能这座小区永远也不会变得这么邪乎。如果真的有人能够雕刻出那些邪的雕塑,他或许已经不是人。这会不会是从前的祖先,给我们开的一个玩笑。
这种话,从一个老风水先生嘴里说出来,就从侧面表示了他对这些的害怕。
这一晚,我们到了15号楼,果然,老张观望一阵,便带着我们进了一楼,也就是之前我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