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服务员的身子早就被占了?成了水耗子?
那一路上我们来浙江,为什么他们不对我们下手?
老范说道: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他们明明早就发现了我们,一直到镇上才下了手。我问服务员借了笔,老范问我你做什么?我让他在纸上写一个“孤“字。他狐疑的看着我,拿起笔二话不说画了下去,字比人还难看。
我舒了口气,老范的字和那张纸条上并不相同。
我接着问他,那块烧了的布是什么人给他的,他说我今天怎么这么奇怪,那玩意可是好几年前,他在四川做买卖收来的,说道这里,他停了停。
:当时卖给我的是个老头,蛮普通的,说是从墓地里挖出来的,我一看还是个老古董,就收了起来。
我没有多话,只是说了句:可能这一路上,都有人在跟着我们。把我们引到这里来。
老范一脸的惊疑,问我什么意思?
:你让老子写字,当我傻的?你以为我还能是谁?我要是水耗子,你娃还能活到今天?
我不开口,他那我没办法。
站在旅馆门口,他说道:胡正,没有下不下得去手的,我在那条街周围已经布置了好几天了。这事儿,你就别管了。我今明两天就动手,送他们两个上路。趁他们还没发现我,这回我是下了血本,衣服都没空换,如果连这两个玩意我都阴不死,我还混个屁。
说着他一脸狠笑的舔了舔嘴,这幅表情看得我心里发抖。
我转身离开,老范还在旅馆外向我招手。
再一转头,我已经看着他一身破烂的,径直往古玩店的街道走去了。人群中老范的背影,居然给了我一种肃杀的感觉。我在心里强调自己这是花了眼,呸了一口,才继续走了。
浙江这一趟,处处都透着神秘。从一开始,很多地方都让人起疑,我唯一关心的是,二叔到底在什么地方?当初入风水这一行,我就没了回头路。
一个人走在江由的街道上,我第一次有了一种在异地陌生的感觉。好几次我都想冲回刚才的古玩店。但想起老范那咬牙切齿的模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坚持。况且范刻用的手段比我高了去了,他的那一套我并不清楚,就像是他说的那根绑了铁刀的线,在这一行了,我碰了之后他没跟我翻脸,这已经是对我最大的容忍了。
其实这一趟出来,我已经退了房,现在可以说是无处可去。一下“凶局”第一时间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