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栋别墅是白家的前人修建,卢老告诉我,附近地方的正阴位全在这道门上。
:我们之所以能够下去,就是因为有这个房子的原因,让我们在泥巴里可以看到鬼魂的动静。这栋大房子是一个逆风水阵,以阴位作阴,锁住山水,而这里则成了人和鬼魂的通道。
我没有完全听懂,卢老比给我看,这道大门居然正好三寸厚。
我猛的响起昨晚他说的我们去的那一模一样的场景是地下三寸,而且昏迷的时候卢老故意带我到了门边。
:以黄石为地基,以风水衔阴轨,最多保住半里地的地方,再往外,就是鬼魂的世界了。
卢老在喃喃自语一些我听不懂的话,我突然问他,如果昨天,我们走进了围墙外的雾气中会怎么样?
卢老笑了:这所别墅,只开出了这几百米的活人风水,要是昨晚你去了那些黑影的世界中,就马上会死,魂魄再也回不来了。
他说的太过吓人,而且很多之后的很多风水术语我没听过,所以只是记在心里,没有再问。
离开别墅的时候,卢老再也没看身后一眼,我心里知道,如果不是二叔,他或许根本就不会来这里。送他去车站,上车的时候,卢老像是随意一般对我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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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胡,听说你以前学会了一种步伐?
我呆住了,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当场我想问,在老范那块裹尸布上的步伐有什么用?谁知卢老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句:能用那种步子的活人,我见过的人中只有你和你二叔。记住白家那门前我给你讲的道理,这种步子,以后能救你的命。
:你还不上来?
一路上我都心不在焉,看了才知道,这辆公共汽车前面居然写着田页两个字。
他居然也去田页县,在车上,卢老告诉我,他在四川的家早没了,以后便住在田页。
下车后,卢老和我分别,我则隔了几个月第一次的回了家。进门时,我爸坐在沙发上看报纸,我手还缠着绷带,他给我端了碗中药过来。
:你还认得这是你家?自己身子弱,记得喝了。
傍晚我妈下班后,在家里把我骂的狗血淋头。说我没出息,既然这么一心想要出去打工,家里就留不住我?
我手有伤,自己洗澡非常困难,在洗手间关了一个多小时。我正单手毛巾吃力的够自己背的时候,大门突然开了。吓了我一跳,居然是我爸站在门口。
:爸,你做什么?
我一身的伤痕再也藏不住,上半身的新疤触目惊心,身上就没有一块好的地方。我爸一言不发,走进来拿起毛巾,帮我擦背。
他的脸非常难看,尴尬中我说算了,谁知我爸将我一扭,力气非常的大:儿子,我也不问你去做什么了。我们家没本事,给不了你什么,只要你觉得你做的是对的,就行。
水淋在伤口,我痛的发抖,我强忍住说了句:我遇到二叔了。
简单的一句话,我感觉到我爸的手抖了一下。
:二皮,那你怎么不叫他回家?
我爸这句话说得很平常,也符合他这样一个小职员的性格。其实我爸长得很帅,属于那种平凡又标准的脸。只是不苟言笑,常年一副沉默的性格。以前有邻居说,我这张脸,毁在了我妈身上,所以我只继承了他相貌的五分。
:小正,你奶奶以前让我教你一个道理,平凡是福。她老人家只是农村人,她说这辈子,最幸福的事,就是嫁给你爷爷。你爷爷是一个最平凡不过的人。
我爸的话很有些莫名其妙,关于爷爷,其实我也知道一些,喜好书法,以前是一个政府干事,只是走的太早。知道一些事情之后,我很想不通,奶奶是一个大风水先生,但我从小在家听到的一些事,便是当初的爷爷是一家之主,往往说一不二,爷爷活着的时候,奶奶特别听他的话。据说我爸的性格是完全继承了我爷爷,中正平和。但这一天,我爸的一句话让我呆住了。
:当年在乡下,你爷爷用自己的工资,养活了我们一家。你爷爷临到死,都只认为你奶奶只是一个有些迷信的仙婆。爹当年病重,走的时候,娘守在床边哭的像个小女孩一样,只为了爹的手,能最后摸一下她的头。
我爸或许是在用这种方式劝我,但我只有沉默,自己或许已经越陷越深,再也不能回头了。
在家里住了几天,我妈让我厚脸皮去原单位求人家,但是这种事情我打死也做不出来,第二天便被他们拉着去隔壁胖女孩老师家里,提了一大堆的东西,用的范刻用给的卡。我妈的态度来了个惊人的转弯,说儿子打工有出息了。我爸这种人拉下脸来跟胖女孩一家谈家常,到了聊到晚上十一点过,人家明显不耐烦了,我们这一家人才离开。
出门的时候,我突然发现了什么。要是以前,我肯定不在意,这户人家的门栏上面,居然挂着一张黄纸,连着一枚铜钱钉在墙上。正所谓黄纸挂门栏,保佑家里人,我吃惊的是,挂的位置居然非常的准,对应了这户人家其中一个房间。
走在路上,我忍了好久,才偷偷问我妈,为什么我爸一定要到这户人家来?
谁知我妈的回答让我大吃一惊:他是个木头脑袋,你还记不记得以前你奶奶给你讨了一门冥婚,他嘴上不敢顶撞你奶奶,心里吓的很,怕对你长大后有影响,便到处去求人,最后也不知道哪个风水先生告诉他,说你以后得找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