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生活的确是不能跟以前比了,这个过程离不开那些父辈人的大力支持,他们很好的秉承了承上启下的作用,不惜余力的每时每刻都在执行着党的方针和政策,也正是有了他们的存在,才使得现在的这个破旧不堪的村庄有了现在的繁荣。
第一梯队的三队长,一队长和二队长很好的在这个过程中把脉并传承了他们那个时代的精神,才使得下面的人坚定不移的一直追随到了现在。他们经历的太多了,风霜雪雨在他们脸上刻满了一道道的沟痕,今天他们提出的这个要求他们完全可以理直气壮的跟狗剩说,我们该歇歇了。
他们的离去,意味着老辈人们将彻底的退出历史的舞台,这也就意味着年轻一代将彻底的失去手中的拐杖,一切都要靠自己了。
他们已经完成了“送一程”的历史责任,狗剩现在已经在村里树立起了很高的威信,还有巧儿,她现在已经完全可以独当一面了。
假如姚健能回来,也定会能给村委会曾强新的活力,但他缺少的就是群众基础,造就一番事业能得到大家的认可,就看他的了。在这同时,他们仨还面临着一道大难题,那就是婚姻大事,这个难题一定要解开,否则是不可能在一起和睦共处的,其凝集力是靠不住的。
一个新村委会的成立这一步就显得尤为重要了,团结,把大家的心紧紧的团结在一起,就看这一哆嗦了。
果不其然,三天后果然收到了姚健的来信,部队已经正式接到了上级的命令,择日所属的整个军团将被彻底的裁掉,从此这支曾经在解放战中史上立下赫赫战功的部队,将彻底地退出历史的舞台!
因为此事,三家胡同又一次集聚在了一起,张荣凤手拿着这封信话还没出口便呜呜的哭了起来。
“哭哭哭,从昨晚一直哭到现在了,没完啦?”老姚瞪了一眼张荣凤说道:“这是天上掉下来的事,轮到谁算谁,哭顶什么用呀?姚健在部队也锻炼了几年了,他现在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姚健了,回地方不也一样能干好工作呀,是钉子钉在哪都能站得住脚!”
“是呀他婶,整天盼儿子回来,这不孩子要回来了咋还到不高兴了哪?我看呀,别管孩子在哪都是好事!”巧儿娘安慰道。
“姚健在部队上发展的多好呀,多有出息呀,我们还等着他光宗耀祖那!可谁成想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回来了,谁受得了这个呀,孩子现在还指不定怎么着了!你看这信上写的,就这么几句话,跟假条一样,光荣退伍也就算了,一说是被裁下来的,多难受呀!”
“哪你说的那么简单呀。”黑子接过话茬说道:“政府会妥善安置的,哪个地方没有武装部呀,到时候会接到通知的,还有地放的安置办,姚健在部队那么出色,档案一到地方肯定会得到重视的,就算不在村里干,那么多国营企业,那还不随便挑呀,都是好事!”
“我看黑子说的对。”这时候李姨把话接过来说道:“咱们市里那么多国营企业,都是铁饭碗,去哪个厂里不给个一官半职的呀,回来就是干部,谁不羡慕呀!你还发愁,我看高兴还来不及那!”
“干嘛呀,干嘛非要去国营呀,村里不好呀?”狗剩一听大家都摁着国营说开事了便不高兴了说道:“姚健走的时候我们都商定好了,只要他回来书记就是他的,我的车都给他!国营有什么好呀,不行,我不同意呀,这样的人才我一定要留住!”
“你说你的书记当的好好的,你让位人家姚健干呀?”黑子说道:“还给人家车,那就更不能要了,你要说回来帮衬着你出把力这还到说的过去。”
“就是,这事你别给人家做主,要征求人家的意见,强拧人家干嘛呀!人家要是在国营混出个厂长什么的那该是什么劲呀?比村里不好呀?”李姨也说道。
“那也不行!”狗剩说道:“我现在遇到难题了,几个队长都跟我提出来辞职了,大队部没有主心骨了,我这个狗屁书记还怎么干呀?这些人都是拿一顶十的人,你们看看后辈人有几个像他们这样的人呀?干个现成事还行,要是动点脑筋出个金点子我看就属姚健了。”
“干实业离了文化不行,姚健具备;干实业离了见识不行,姚健在外面这么多年,见的也多,接触的人也多,说不定呀,在他回来之前早就想好回来怎么干了,你们说你们还胳膊肘往外拐,这不是拆我台呀?”
“姚叔,婶,你们放心,姚健是咱们胡同里的人,大家伙都了解,在村里干没那么多事,他可以放开手脚放心大胆的干,不像国营企业,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么多条条框框限制死了都,这才是他施展拳脚的地方,我把权力都给他,一准行!”
“但是呀,我有个条件,到时候都给我添好话,谁也不许给我扯后腿!巧儿,你说我刚才说的对吧?”狗剩问一边坐着的巧儿道。
“你刚说的几位队长真的不想干了?”巧儿问道。
“这事能开玩笑呀,不信你去问呀?”狗剩说道。
“要真是那样姚健就不能走了,必须要回来,要不然大队部可真就转不开了。就我们这代人还多读了几年书,你看比咱们大的人有几个正儿八经上过学呀,知识结构太匮乏了,要想干点高附加值的企业没知识怎么行呀?”
“鞋厂和锅炉厂紧挨着,我经常碰见三队长,他老跟我说锅炉的更新换代接不上茬呀,老是跟着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