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墨姑姑入文府之后,一直没有怀上身子,反倒宁安郡主很快就怀上了,生下了一个儿子,那嫡长子只比秋墨小了两岁。在秋墨六岁那年,他们去秋游,秋墨和那嫡长子二人同时被蛇咬了,秋墨姑姑先找到了解毒的草药,可是只有一株,她偷偷地将草药给秋墨吃了,最后秋墨没事,那嫡长子因此截掉了一只腿。”“嘶……”夏疏桐听着都觉得疼,随即又担忧,那秋墨姑姑怎么办?身子有残之人,按理说是不能入朝为官的,可以说这个嫡长子的前程就此毁了。
秋一诺继续道:“因着这事,秋墨姑姑被宁安郡主的人打了个半死,安宁郡主要文安然休了秋墨姑姑,文安然不肯,最后,文安然将秋墨姑姑送去了镜花庵。那个时候秋墨已经六岁了,身为男子不能随她入庵,秋墨姑姑便将秋墨托付到了我们护国公府。因为秋墨的祖父是义祖父的下属,他父亲也是义父的下属。”
“那秋墨姑姑呢?”夏疏桐问道。
“一直在镜花庵住着。”
夏疏桐听得很不开心,“那文安然还不接她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