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觉得我可能适合做销售,所以后来她才给我挂职。现在看,我应该的确挺适合的?”

她没说自己研究了多久《保险法》还有老妈公司的一堆产品,又花了多长时间将那些产品分门别类,这才能在健身房客人面前直接侃侃而谈,说出对方最需要的保障。

五年期交、大病医疗……有段时间,她做梦都是这些话,倒是没再梦见嘉明的大事小事。

沈悦之总结:“这学期下来,光几个兼职的钱,我就赚了几万。青阳,我以后直接工作的话,有这些年的经历在,肯定不愁offer。”

别人或许比她成绩好,比她多了几个社长学生会长的职位,可他们有她四年的销售经验吗?再说了,她的成绩……也没真的太差,毕竟从没挂过科嘛。

谢青阳道:“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了,对不对?”

沈悦之拉着谢青阳的手,还和高中时一样,细细捏着对方的指节。她身上的青涩和莽撞已经褪去很多,眼神里透出坚定,还有一往无前的信念。

她说:“而且,青阳,你会继续读书的吧?”

据沈悦之所知,大学以后,谢青阳真的没再拿家里一分钱。这并不是说她和母亲关系降到冰点,与之相反的是,在谢青阳考上京大、用一个暑假带家教赚出四年学费后,她和母亲的关系反而好了很多。

沈悦之不知道太多细节,但她作为谢青阳“最好的朋友”,也加了白阿姨的微信。偶尔对方联系不上谢青阳,还会来找她。

她看见过很多次谢青阳与白阿姨在票圈的互动,甚至加上那位林叔叔,四个人一起吃过一顿饭。

饭桌上,沈悦之不小心按到油,跑去盥洗室洗手。回来的时候,不小心听到白姑苏对谢青阳说:“你现在大了,有很多自己的主意。咱们没有一般家人那么亲密,是我的责任……可我毕竟是你妈妈,我希望你过得好。”

沈悦之一顿,默默缩回步子。

很快,她又听到谢青阳说:“我以前不懂事,总和你怄气,我也有责任。”

白姑苏似乎笑了笑,旁边那位林叔叔打圆场:“好了好了,吃的高兴呢,怎么忽然说起这个。”

沈悦之这才走回桌前。当晚,谢青阳对她说:“我们可能真的没有当母女的缘分,不过当做一个住在一个城市的朋友,经常见见对方,也没什么不好。”

沈悦之尽量理解着女票的想法,把女票抱在怀里,拍了拍她。

她在大一上的成绩出来时,就隐隐约约觉得,青阳以后一定会继续读书。她分数太好了,在那样一个环境里,周围都是各省状元,还有很多参加过竞赛的保送生。这么大的压力,她还能排在年级前三。

高三的谢青阳很努力,大学的谢青阳更努力。

不仅是学习,她也在做家教。和沈悦之不同,她专门带高三考生,似乎在一圈家长中颇有名气。后来,她还和沈悦之开玩笑,说不然自己也别找对口工作了,直接开个培训机构,照样很赚。

周末一天半,她带了五个学生,都是女孩子,一小时一百五,大把家长给她送钱。

一个学生两小时,基本都住在京大周围一圈,没有太长的路程。一周赚一千五,一个月就是六千。

沈悦之叹为观止,但也知道,谢青阳收这个价格,一来是她高考成绩摆在那里,家长相信她的知识功底;二来是她在高考后的暑假已经做了一段时间,讲起课来很有经验;三来——沈悦之想到这点,就无语哽咽——她女票长得好看啊。

谁不喜欢好看的小姐姐。

大二谈起时,谢青阳给了沈悦之一个肯定的答复,和一个她还在考虑的问题。

“我会读研,一定会。”

“但我没想好,是继续读京大的研,还是申请国外的学校。”

这一句话,让沈悦之辗转反侧了很长时间。她之前想了很久,自己毕业后直接工作,拿的钱肯定比现在多很多。京大附近租房子不便宜,但还没到不能接受的地步。到那时候,她就能和青阳一起住。

她考虑着两个人的未来,觉得这样的日子就很圆满。

可谢青阳说,她以后可能会出国。如果是这样,沈悦之就要重新考虑,自己到底要不要在毕业后留在首都。

她们之后又谈了一次,关于以后居住的城市。论经济,江城其实更胜于首都,但首都也有很多独有的优势。

还有一个问题,在于房子。两个地方的房价都不便宜,似乎不是她们这个年纪就可以展望的。可沈悦之思来想去,还是很在意这个问题。

谢青阳说,她一开始不想留在江城,是不想面对白姑苏。可现在,随着她们关系回温,她就更倾向于留在自己的故乡了。首都再好,她们也只是再次停留过几年,江城才是真正家在的地方。

沈悦之赞同,开始留意江城近几年的楼盘。

时间慢慢过去,在大三也过去一半的时,谢青阳终于作出决断。

她约沈悦之到京大滑冰。

京大校园里,有一汪人工湖泊。在所有媒体都在报道首都超过白天无降水的时候,这潭湖水已经结了两分米的冰,吸引了众多学生。

快三年的时光里,谢青阳还是那个不喜欢体育的谢青阳。说是约滑冰,其实约会意义大于实际运动。大多时候,都是她站在那里,看沈悦之花式炫技。

一边看,一边拿手机录,再发给苏女士看。

期间遇到几个班上同学,有人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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