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也不是故意,更何况它的毛也被你剪光光了。”
帝流觞嘴角浮现出柔美弧度。
“嗷呜。”小白点点头,它漂亮的白毛,现在一身光秃秃的,好羞耻。
云听若也没看它,也知道小白那装可怜的样子。
“觞,你这头发一时半会好不了。”
云听若叹息一声。
美男头发被毁,看见的是一团乱糟糟。
“我知道。”帝流觞刚才摸了摸,发质粗糙干枯,可被小豆芽的灵宠烧了,他不也只能苦笑。
“可是。”
云听若还想继续说,却被帝流觞一把搂在怀里。
“什么都不要说。”
他今日来可是和小豆芽温馨的,不是来制造不愉快的事。
嗷呜!
小白见两人抱在一起,完全无视了它,双眸满是大大的愤怒。
它生气了。
臭女人重色轻兽,明明是帝流觞先欺负它,它才还击的。
可臭女人却一心向着她的男人。
哼!
讨厌的人类
小白扭了扭身子,张嘴一口小火烧断了绳子。
悄无声息的溜出了空间。
一出空间的小白跳到窗户上,眼眸四处看了看,闪过一丝迷茫之色。
天大地大,何处才是它的家。
再见了,臭女人。
小白回头看了眼空荡荡的房间,身子纵身一跃消失在夜色里。
房间里的冬儿正欣赏着一黑一白琉璃珠,又从储物袋里拿出几颗珠子,这些珠子颜色各不一样,而且光彩鲜亮,美得如梦如幻。
屋外黑影一闪而过。
“谁。”冬儿的眸子瞬间一动,紧接着走出房间。
空荡荡的院子里悄无声息,好似刚才那个黑影只是错觉。
“谁在那里,我看见你了。”
冬儿却没有放松警惕,反而在院子里转了一圈,也没发现什么可疑之处。
这才回到了房间里。
她离开后,一道黑影从黑暗的角落走出来,蹑手蹑脚的来到一处窗户前,点破窗户纸往里看。
房间里什么人都没有。
奇怪,他明明看见晋王进了屋子,怎么屋子里会没有人。
黑影眸子四处转动了下,这才确定了屋子里的确没有人。
他不由得转身。
眼眸突然睁大。
啪嗒!
两眼一翻,身子跌落在地上。
冬儿手里拿着一根木棍,踹了踹地上的黑影:“雕虫小技。”
她现在可不是当初的冬儿。
“外面有动静。”空间里的云听若从帝流觞怀里钻出来,她人虽然在空间里,但空间方圆十米的动静她是清楚知道。
云听若一出空间,就看见冬儿正把一个黑影五花大绑。
黑影不断的扭动着身子。
没想到堂堂一个高手,竟然直接被敲晕过去了。
耻辱耻辱啊。
“小姐,这人大半夜的潜入听院,一看就是目的不纯。”
冬儿一把掀开黑影的黑布,这一掀开就被黑影的脸愣了愣。
容颜苍老,白胡子,老.。。老头。
一个老头跑进她们院子做毛。
“老家伙,一把年纪还往女子闺房跑,一看就是个心术不正的。”冬儿的眼神看老头,那就是看龌龊的东西。
老头满脸涨的通红,想他清白一世,如今老了却落下个丑闻,真是晚年不保。
“小姐,你说怎么处理。”
冬儿一扭头,就瞧见帝流觞怪异的头发,不由得张了张嘴。
怎么刚刚姑爷来的时候,就是好好的。
现在怎么乱七八糟。
见到姑爷冷冷的眼神扫过来,冬儿赶紧的移开视线。
姑爷,奴婢什么都没看见。
“说,你来听院想做什么坏事。”
冬儿最讨厌这些坏蛋了,不知道又想做什么坏事。
老人家见冬儿吼着他,只觉得十分不爽。
一张老脸难看的如墨汁一样。
“老夫才不是来做坏事。”老头从牙缝里蹦出一句话。
“你不会想说你是路过的吧。”
冬儿见老头愤怒的盯着她,不由得哼了哼。
老头撇过脸,一句话都不说。
帝流觞走上前,弯下腰翻看了下老头的身子,什么线索都没有。
只是找到一个小瓶子。
当帝流觞拿走小瓶子时,老头呲牙咧嘴:“别动我的东西。”
可三人根本没有理会他,直接打开瓶子闻了闻。
“血!”云听若敏锐的鼻子一闻,就闻出是什么了。
还是人血!
这老头身上什么都没有,唯有一瓶装了几滴血的瓶子。
甚是奇怪。
“老人家,这是什么。”云听若语气客气,难得看出她的心思。
“这是老夫的。”
老头蠕动着嘴角,语气有些虚弱。
“还你。”云听若对这小瓶子也没放心上,再说又不是什么诡异的东西。
老头欣喜接过瓶子,颤巍巍的放进怀里。
“小姑娘心地不错。”
外加了一句赞美。
“别打马虎眼了,说吧,你到我院子来干什么。”
云听若眯眼看着老头,明明是纯净无暇的眸子,老头却在里面看见了一丝冰寒。
冰寒如杀气,深沉的如幻境。
想他这么大的年龄,还从来没看见一个小姑娘有这样的气势。
在仔细一看,小姑娘的眼睛又是干干净净。
不管怎么样,死活也不会说秘密任务。
“老夫想来府里偷点银钱,见这院子蛮不错就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