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家,怎么找啊?”莫麟挠挠头,完全没了主意。爱睍莼璩
莫影亦头痛,“我怎么晓得?谁知道那徐蛋在哪家妓院鬼混着!”
“那咱挨家挨户的搜么?”莫麟扭头看向主心骨莫影,拿手比划了一下,“你搜左,我搜右?”
“行,主子还等着呢,动作迅速些。”莫影一声应下,阔步朝巷子左边第一家“”走去。
莫麟摸了把腰上的佩剑,没什么脾气的走向右边的“兰香坊”,满腔的郁气直堵心肺。
晨光倾洒而下,雨后的空气格外清新,但行走在这烟柳巷里,鼻息间混和吸入的脂粉味儿,却令人难受的很,心头仿佛烧了把火般,烦躁不堪。
两人各自连敲三四家的门,一无所获,莫麟气得想拔剑砍人,他脾气本来是兄弟几人中最大的,但自从出现了孟长歌徐蛋后,他的脾气就被一点点的磨平,可现今又被挑了起来!
“莫麟,你冷静些!”
听到莫麟踹门的声音,莫影忙扭头呵斥,“你是来找人的,不是来杀人的!”
“吱——”
正在这时,红门从里面打开,龟.公打着哈欠出来,“大清早的,谁在敲门啊?生意晚上才做……”
“做你娘的头!”
莫麟没好气的怒声一句,令龟.公的抱怨硬生生的吞回了喉咙,只见他身板一抖,迷糊的脑子瞬间清醒,本能的退回半步,诧异的道:“你,你是谁?”
无怪龟.公惊惧,此时的莫麟劲装裹身,浑身透着精锐肃杀的锋芒,尤其腰间的那柄寒剑,仿佛随时会出鞘夺命,令人不寒而栗!
“跟你打听个人,此人姓孟,个头不高,是个俊俏的少年郎,喜欢自称小爷,说话行事很嚣张,昨夜是否留宿你处,你想好了再回答。”不待莫麟说话,莫影抢先过来,冷冷的问道。
龟.公咽了咽唾沫,呆滞了稍许,忽而作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二位爷是来寻孟长歌公子的么?”
“对,就是他,此人现在何处?”莫麟急声插话。
龟.公指了指身后,语气变得阴阳怪气起来,“孟公子在我们春兰姑娘的屋里歇着呢,不过二位爷,孟公子欠银三百两,他交待了,今日谁来寻他,就替他付嫖资,不然他可是离不开这儿的!”
闻言,莫家兄弟二人先是一喜,后是一惊,继而心头的火蹭蹭冒上头,莫麟“刷”的拔剑往里冲,“老子宰了那个不要脸的混蛋!”
“哎哎……”龟.公急声大喊,“快来人,有人来闹事了!”
莫影到底沉稳,箭步上前扯住莫麟,他怒叱道:“你做什么?那混蛋该杀该剐,得由主子定夺,你敢动他一根手指头,当心主子降罪于你!”
“哥,这种没良心的烂人留着就是个祸害,主子现在被迷昏了头,可……”
“闭嘴!”
莫影一声喝断,“主子是你敢妄议的么?你不想活了是不是?给我滚回去覆命,立刻、马上!”
莫麟胸膛急喘几下,转身就朝外走。
而当莫影回过身来时,龟.公已唤来了十几个打手,将他团团围住了,他冷冷一笑,“好大的狗胆,你这青楼是不想开了么?”
龟.公有了帮手,自然不再惧怕,他张狂的质问道:“小子,你到底什么来头?孟长歌交待,凡来寻他的人,如果是他朋友,定会很大方的替他付银子,如果来闹事,就是他敌人!”
莫影听得脸色泛青,他极力隐忍着道:“将孟长歌喊出来,我是友是敌,让他自己告诉你们!”
“呵,我敢么?那孟公子是什么人?那位小祖宗发起火来,他敢拆了我这飘香院呢,人家有太师大人的后台撑腰,谁敢惹?”龟.公冷哼道。
莫影的极限终于被挑破,他不再废话,一个旋身抬起一脚便踢翻了龟.公,只听一声惨叫,龟.公抱着肚子倒在地上痛苦的四肢惊鸾,“啊——”
众打手见状,一涌而上!
莫影的剑,始终藏在剑鞘中,对付这帮喽罗,他赤手已是绰绰有余,铁钳般的大掌,捏住一人挥过来的拳头,用力一拧,那人哀嚎尖叫,手臂无力垂下,已然脱臼!
不死心的其余人,仗着人多抄起手中的木棍从四面八方袭向莫影,他眉头微皱,没什么耐心陪这些人玩儿,遂心下一狠,一招撂倒一个,很快就将这十几人叠成了罗汉,一个压着一个,惨叫连连!
老鸨带人冲出来,一见这架势,便知遇到砸场子的狠角色了,她忙迎上来,花枝招展的笑说道:“哟,这位爷,您消消火,看上哪位姑娘爷就直说,我花妈妈分文不取,免费让姑娘陪您啊!”
老鸨身上那刺鼻的脂粉味儿,呛得莫影险些咳出来,他退后半步,嫌恶的冷声道:“带我去找孟长歌!”
“咦?找孟公子的啊,他欠我三百两……”
“走!”
一柄剑搁在了颈脖上,登时将老鸨吓白了脸,余下的话再半个字也吐不出来,她忙不失迭的点头,“好,好……爷您别动怒,孟公子在楼上呢。”
莫影厉喝一声,“快走!”
“是是,这边走。”
老鸨惊骇得赶忙带路,心想她这造了什么孽啊,昨晚摊上孟长歌那个小祖宗,挑了她楼里最贵的姑娘,竟分文不给,她动文的,他遣她去太师府要银子,她动武的,他身边的保镖一人抵她楼里几十号人,谁也拿不下,最后霸占了春兰不说,还交待她找今日来寻的朋友要银子,结果呢,这朋友更狠,连她自己都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