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见到这两位夫人还是有些眼晕,两位夫人倒是笑语喧天,亲热的不得了,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小神医,一向可好啊,我们姐妹时常念叨你呢。”大夫人笑着说道,伸出带着貂皮手筒的雪白胖手,还想在况且脸上摸一把的意思。
况且心中一哆嗦,这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她们还惦记自己,这可不是好现象。
“小神医,哪天还得给我诊诊脉,我这几天身上又不舒服了。”二夫人上来假装拍拍况且身上的雪,嗲声嗲气地说。
“好说好说,哪天的吧。”况且缩着身子,一副怕挨打的架势。
左文祥和左东阁都愣住了,这两位夫人跟况且怎么这么熟络,就像自家人一般。
知府见状,哈哈一笑道:“许神医给我几位贱内都诊过脉,开过方子,他们都很熟了。”
左家父子急忙转头,不敢多看,这很熟二字有些意味深长,况且更是身上一万个蚂蚁在爬一样,局促不安。
幸好此时左文祥的继室和左东阁的妻子出来,上前迎过两位夫人,算是救了况且一驾。
“贤契啊,我这两天可是把种子都播下去了,过一个月你再给她们诊诊脉,看看有了没有。”知府大人携况且径自头里走,小声说道。
况且一阵腹诽:你啥种子啊,一次播种就能成活?以为自己是孟山都啊,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底子。心里犯嘀咕,嘴上却只能嗯嗯地答应着。
“还有啊,今儿个你得答应我一件事,这事儿很重要啊。”知府大人神秘地说道。
况且突然一阵心跳加速,心里叫苦不迭。
知府大人不会得寸进尺吧,万一提出要求借种什么的,自己直接上街买豆腐去得了。
况且毫不怀疑知府大人敢想敢做,能让自己五个夫人跟他在一张大床上裸袒厮混,也不难拉下最后一层面皮,为了这香火传递,知府大人也是拼了。
按说况且吃了那么大的亏,该痛恨那五位夫人入骨才是,可是男人和女人就是不一样,若是女人受了那等欺辱,就是不跳河,也得痛恨上一辈子,一旦有机会,非手刃仇人不可。可是男人总觉得自己为大,哪里会承认吃女人的亏呢,那不是失去男人的尊严了吗?
况且也是这种复杂心里,当时委屈的要不得,恨不得找个没人的地方痛哭一场,过后慢慢也就淡了。回头细想,那五位夫人除了大夫人肥胖些,姿色早衰,其他几位如夫人还是都有几分姿色,尤其最小的五夫人,更是姿色不凡,若自己是个少年狂徒,或是前世的许明,很可能直接就把她们一锅端了,焉能任由她们如此调戏欺负自己。
当然,他现在是况且,所以如果让他再重来一次的话,他宁死也不会同意。
接着陆续有人到来,大多是带着内眷的,更有内眷独自前来的。
左家在几个敞厅里分别招待这些男宾女眷,外面一树树腊梅正在大雪中傲然怒放,景色壮美动人。
附近还堆了几个特大号的雪人,雪人的眼睛用一种黑色珠子嵌进去,倒也有几分生色。
左家的家人丫环们在敞厅前搭好一个席棚子,里面一整排有几十个个炭炉正在烧着炭火,准备做烤肉和其他烤品。一桶桶美酒也都放在旁边,准备开启,不停地有人抬过来一头头宰割好的牛羊野鹿袍子等物,恍然间仿佛来到了大草原,要开无遮盛会,就差建几个蒙古包了。
况且独自一人观赏景色,宾客中也有一些人指指点点窃议他,他都听到了,也全然不以为意。
不一会,又有一个贵眷到来,居然是武城侯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