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香君意识到不妙,戏演得过头了,也就演砸了,她狠狠瞪了两个丫环一眼,然后赶紧笑道:“况公子息怒,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她们两个就是喜欢多嘴,是我没管教好,我愿意替她们受罚,你想怎样都行。”
况且冷笑道:“香君,我们认识也有些日子了,我对你一直很尊重,也有些喜欢你,我也知道这事不是你能做主的,不过你回头告诉那些人,想要找我帮什么忙,以后免谈了。这次他们帮了我一次忙,我有盐帮大龙头给的令牌,足以抵消这次人情了,我和他们两不相欠。”
况且说完,转身收起画笔、画架就走。
“况公子,等等。”李香君急了,急忙披上一件纱衣,也不顾双峰都露出大半,从后面追上来。
“香君,信我的话,脱离他们,如果你做不到,我可以帮你,真的。不要继续跟他们搅在一起,那样的话,我们还有见面的余地。”
况且说完径直走了,他走出后门,把后门上锁后,就把那把黄铜钥匙从墙上扔了过去。
李香君看见钥匙飞过来,登时心都碎了,人痴呆一般,傻愣愣地看着那扇紧闭的后门,眼泪却止不住流了出来。
况且转过一条街,上了自己的马车,回到侯爵府,他先把画布藏好,以免被左羚发现。这事石榴知道了,左羚还不知道,天知道她知道后会是什么反应,还是小心为妙啊,孕妇是不能受刺激的。假如左羚不爽,太夫人首先饶不了他。
“咦,你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不是去画画了吗?”萧妮儿看到他,惊讶地问。
“有点别的事耽误了,没去成。”况且笑道。
“是人家那里有客人,你不方便进去吧。”萧妮儿马上想到了一个原因。
“不是,我就没去那里。”况且支吾了一句,就要去看左羚。
“等一下,你怎么现在眼睛里只有左姐姐,就没有我的一点地方了?我再不吃醋也不是木头人啊。”萧妮儿气道。
“这不是她怀着身孕吗,我看看就放心了。再者说我也没少陪你啊。”况且笑道,顺手捏了一下萧妮儿伸出来的小手。
这些天他天天晚上陪着左羚,觉得对萧妮儿过意不去,就在白天跟萧妮儿在一起,结果搞得好像偷情一般,在两个夫人之间周旋的日子还真不好过呢。
萧妮儿倒是喜欢这种感觉了,觉得特别刺激,蛮好玩的。
“我说的不是这事,是别的。”萧妮儿脸一红道。
“什么事啊?”
“我好像也有了。”萧妮儿拉着他的手摸向自己的肚子。
“什么?”况且又惊又喜,不过没摸萧妮儿的肚子,而是去诊脉。这才多长时间的事,就是有了摸肚子也摸不出来啊。
他诊脉后更是惊喜,果然有微弱的喜脉,虽然时隐时现的,却能确定是喜脉。
“嗯,你真的有了,多谢妮儿,这是双喜临门啊。”况且把她抱起来,连连亲着。
“行了,行了,让人家看见。是真的啊,不会弄错了吧,要是弄错了可就丢人了。”萧妮儿问道。
“我的诊脉术在南京绝对是一流的,你绝对不用怀疑这个。”况且笑的脸都开花了。
自从父亲、妹妹转移到海外,他就是孤苦伶仃一个人了,现在却已经快要有两个孩子了,这如何能让他不惊喜万分。
“那先别说啊,不然好像我跟左姐姐争风似的,还是等等再说。”萧妮儿害羞道。
况且想了想,反正还有时间,点点头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