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
时兆桓借着后视镜,看到这女人的坐姿和表情像极了抽了福寿膏(英国鸦---片)的慈禧太后,这样的画面愈加衬托地他像“小李子”“小卓子”。
向来平波无绪的他胸中一股气流流窜。
有那么一刻,甚至恨不得在她鼻孔里插上两支烟管。
他侧转身子,深眸阴鸷而凌厉,似是千刀在她身上万剐,可偏偏她要装作无视。
“钱清童,我再说一遍,坐前面来。”
她从桂花香里醒来,看着他霸道的样子先是不解,随后笑盈盈地安抚起来。
“时行长您不用在意,您长得玉树临风潇洒倜傥英俊**人,即使在前排开车,我在后排坐着,也没有人会怀疑您是我请的司机的,不会给让您尊贵的行长身份掉档次。所以我坐前排后排不一样么?”
“钱清童,我最后说一遍,坐前面。”
钱清童终于按捺不住自己的性子,火了,像门神一般瞪着双眼。
“你说我失礼,所以我已经答应去银行了。现在你**我换座位,我还觉得你作为行长很失礼呢。”
门神的话话刚说完,余音未消散,前面男人已经打开车门下车。
钱清童疑惑地看着他绕过车头,最后见他朝后排车座走来,心头只觉不妙,果不其然,时兆桓直接潇洒地打开车门,抓着她的胳膊就往外拉。
“时行长,你这是做什么?”
钱清童还真没想到他敢来强的,“你信不信我喊人非礼啦?”
虽然如此,她还是很怕痛的,自动地跟着他的动作下了车。
时兆桓没有理会她,一脸“性冷淡”的样子,打开副驾驶座位,一把将她塞到里面。
钱清童乱七八糟叫嚷道:“时兆桓,你爷爷都不敢碰我,你居然敢挟持我?”
时兆桓扯过安全带,将她紧紧地束缚在椅子上,然后起身,俯视着她扬起四十五度的傲娇的小脸。
“你救了爷爷,他自然不好意思碰你,那好意思的都由我来。”
他说完将门给狠狠关上,重新坐回驾驶座上。
感觉到她在位置上不安分地扭来扭曲,时兆桓插上车钥匙,余光却不自觉地将她包容在内。
深冷的眼眸落在她的一身打扮上,其实挺好看的。
只是,今天带她去银行,这女人穿成这样,不是故意和自己作对么?
“难道你不知道今天去银行报道,穿的这么随便很失礼?”
听到他这句话,察觉到他的责备,钱清童很生气,但忽然不生气了。
她应该很生气的,但是自己是他带去的人,穿得随意丢的也是他的脸,反正她又不在意这些凡人的眼光。
这种想法让她觉得自己此时的失礼从头到尾从始至终只是在气他,钱清童突然来了兴致,故意笑的很开怀,“时行长真的这么觉得么?可我并不觉得啊。”
她别过头,高傲的好似一只翩翩欲展翅的孔雀。
“我已经想好了,我要工作多少天,我就随便多少天。直到时行长您找到下一位秘,那时候我就不随便了。”
这样一句话从她嘴巴里冒出来的那一刻,时兆桓才下离合的脚猛地一松,好容易要启动的车子因为他的脚迅速松动也猛地停了下来,车子在一瞬间熄了火。
钱清童被这一抖,惊地心脏速度都快了起来。
“时行长你这是做什么?”
钱清童右手抓住车窗框,瞪着他。
这嘴巴动不过,是要谋杀自己?
时兆桓给她甩下一个冷傲的眼神,那眼神中流露出的鄙夷毕露无遗。
“熄火,你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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