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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家的历史没有其他那些门阀世家那般久远,在西魏时期,老夫之父,也就是你太祖也只是一名小吏。”
“而后在一年春季,老夫在游玩之时,落入河中,被游历高人所救。见老夫体质可堪造就,遂传下一十三式刀法,也就是老夫以此为根才能立于北周镖旗大将军之位。”
“此法经过老夫研习,又在战场之上经过几十年的实践研磨,去芜存菁,合为七式,老夫名之柴家刀!……”
柴绍幼小的身体正襟危坐,跪坐在练武场的一旁,听着拿着一把大刀露出回忆色彩,不断侃侃而谈的柴烈讲着他当年纵横沙场的事迹。
“……事后,杨坚称帝,老夫也归隐起来。”
说道最后大隋朝的建立,柴烈不免有些萧条之感。
“你父当年不喜武道,不喜政事军队之册,被老夫训斥,不过如今看来,这也是一个保命之册啊,正因为我柴家没有太多的武力,才没有在后来的大清洗中被杨坚忌讳。”
说道此时,柴烈绽开笑颜,看着柴绍。
他满意的点点头道:“柴家三代单传,当年你出世时,天生痴呆。老夫本以为这七式柴家刀法会随着老夫入到地下,从此沉眠。”
“但不想你三岁之时,却变现出惊人之举,三岁变展露勇力,实为天赋异禀!”
“老夫奔着一个念想把你带到此地,想着在有生之年,让你能在朦胧中学的此刀法。”
“五年过去了!你的力量不断的上涨,就连普通大汉也没有办法与你媲美,但是因为痴呆缘故,却迟迟不曾练得柴家刀法的一招一式。”
“天见怜惜……!”
柴烈仰首长叹道:“终于,终于你的痴呆病好了!而且如此之聪慧,你父不喜武学之道,但是邵儿,我相信你喜欢此道。若是能你能学的我柴家七式刀法,老夫就已经死而无憾了!”
“爷爷说的什么话,爷爷还要长命百岁呢!”柴绍张开嘴,清脆的声音如同鸟儿鸣叫般响起。
柴烈听着柴绍的声音,笑容更加的灿烂:“好好好!爷爷当然还要看着邵儿未来成为大将军呢!当然要长命百岁了!”
他接着走过来,抚摸了一下柴绍的头顶,若有所思道:“邵儿,你天生神力,天赋异禀。不用修炼内功,便可自然增长体质、力量,爷爷所学的内功只能算是二流水准的层次,若是交于你学,可能是害了你。”
“老夫修炼一生,也只能修炼到一流层次。虽然老夫的武力已经到达平常人眼中的百人敌的水准,但老夫知道。这点水平对当年的那个犹如仙人般飘扬飞仙的地步,还差的很远啊!”
柴绍扮出不解得表情道:“那爷爷,孙儿要学习什么呢?”
柴烈感慨道:“邵儿啊,你什么都不要学。这么多年,老夫也算看清楚了,除了那些世家门阀,门派隐士,天下间时不可能会出现太高妙的功法的。”
“老夫曾任职于北周梁州刺史时曾听闻,这世间的天赋异禀者也同样有着高低之分,但是邵儿三岁便可展露勇力,想来就算是天赋异禀者中,也算是高级了。”
“天赋异禀者,就算是最弱小的都可以算得上一流水准,而传闻中最顶尖层次的天赋之人,若是有良好的基础教导的话,就算是触及那传说中的先天虚空之境的,也算不稀奇。”
“而我们柴家,底蕴不足,没有办法给予你最顶尖层次的培养。”
“但爷爷保证!爷爷肯定将会动用柴家所有的力量来帮助你成长起来!”
“爷爷一生纵横戎马,战乱沙场,戎马裹尸,退隐居家,都好没有后悔过。但是只有两件事有着隐隐的不甘!”
“一为我柴家血脉繁衍,三代单传。就算有着庞大家业,也害怕哪一天子孙断绝,死后没有烟火祭拜,愧对列祖列宗!”
“不过,你父如今已经有了三个儿子了!老夫也有了三个孙子,所以此事也不算是太大的疙瘩,已经烟消云散。”
“二是,老夫一生都在政事军事中渡过,年轻气盛时,不思修炼,步入中年后,每日里勾心斗角,疏忽修炼。而到了这个年份隐居起来,有了时间,才发现一切都为时已晚,奇经脉被死死的卡在了第七脉之上,没有任何的办法去突破。”
“所以,邵儿啊!老夫现如今最希望的就是你能超过爷爷,步入那绝顶之境,触及那虚无缥缈的先天仙人之境!”
“只要能在有生之年,看到邵儿你的崛起,看到你横刀立马,纵横江湖的那伟岸风姿,就算是爷爷立马身死,也无憾了!”
老人不断的诉说着自己的心思,悲伤的感觉慢慢蔓延,周围本来还在等待伺候的老仆们也悄悄的走出了门外,没有一人还在。
偌大的,堪比一个足球场的练武场中,只剩下这爷孙两人。
“爷爷,你放心,徒儿一定会突破先天,让你老的希望成真!而且还会帮助爷爷突破,享受世间繁华,武道真谛!”
柴绍狠狠地点点头,对于老人年的护犊之情与武道执念,柴绍都觉得理应让老人满足这些愿望。
老人的双目微微一亮,随即又暗淡了下去,拍拍柴绍的脑门微笑道:“小小年纪,野心还挺大!先天之境不是那么好突破的,要有足够的毅力,耐力,还要忍得了时间的摧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