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诚知道,陆天齐这一次接连重伤,伤未全好又受火鞭之刑,加之大师兄用计对付了妙含烟,他更是痛在心里有苦无处诉。
胡匪见自已争亢龙锏无望,转而道:“万象屏、骁战槌、归于何派呢?”
肃庄道:“能者居之。”
胡匪轻笑道:“我倒是要讨教。”
万轩抢身护在肃庄面前道:“我替师父跟你打。”
胡匪:“怎么要让我欺负小辈吗?”
肃庄气得牙痒,身上的痛没有恢复,他不像陆天齐仙姿出众,自已一身修为纯是勤奋苦练而来,这次十五下每一下打在关结处,伤了筋骨,没有一个月是好不了的。
“改日再打如何?”
胡匪长剑抽出,真气如光,冲着万轩的面门而来:“今日就要定了这神器的归属。”
胡匪到底是掌门,虽剑如银丝细柳,可是逢强变软,见柔露锋。与万轩打了几十个回合将万轩的刚猛之风困得死死,他竟无论如何也施展不开。
万轩与仙宇山弟子练习从未见过这路阴柔的路数,越打越急,最后竟自乱阵脚让胡匪抓了个空档直接逼退到了石柱边上。眼看就要当胸一剑,蛇形而至的真气扭成一股,突然直直的插向了自已,就要贯穿心脏。
此时,万轩身边的衡山掌门祝春生,拿起自已的佩剑像是没事一样的向上一举,正好剑鞘抵在了胡匪的剑尖之上。
与祝春生相邻而坐的布千叟正在喝酒,那真气与剑鞘相撞,激起伏波千浪没有收住,他端起的酒杯中的酒被震了出来,酒洒一片。三把剑上同时被酒给沾了点点滴滴的烈酒,然而却只有一把剑很反常。
那细细的剑身暴出一股浓黑之烟,呛鼻得很,太极殿内一片黑暗,幻境再次出现,所有人好像身陷险滩,脚下似乎踩了绵软之物,细看下去,是黑沙烂泥脚一旦深入三寸以下就拨不出来了。
太极殿内顿时刀光剑影,所有人抄刀的,拎剑的,赤手打出一道道真气的。在殿内各类异光闪在黑色的烟雾之中。
反正大家都看不清对手是谁,只觉得脚底下有十几只手在拉自已的腿,很快手上的武器也树枝干草类的东西绕着拉扯着根本用不上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