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滚的雷霆,夸饰着无尽的神力,如同暴雨般燃烧坠落的陨石,盛放在扭曲的魔纹之上,无数的地狱士兵化作了尘埃,冥冬之患的飞雪被生生遏制,萨拉托迎来了新一轮的光明。零点看书.lingdian.”阿瑟尔琴不知何时,站在了坍塌的城墙边,手中的鹅毛笔飞快的划动在古朴的羊皮卷上。
阿瑟尔琴并没有夸大,除了最后的光明并未到来,其他的更胜过他笔下的描写,在三轮陨石雨降临的片刻,整个天幕之下,陷入了一种更加恐怖的火红色之中,整个天空在真正意义上的燃烧,冥冬之患的骑兵确实离萱草相当近了,近的只有不到100米的距离,只要再给他们三秒钟,他们就能冲进骑士的防御,就能和玩家们短兵相接。
亡者之狙的枪口也已经对准了萱草,但是他的重炮就是轰不下在半空中停留的萱草,不断有骑士开着无敌给萱草挡枪,还有一个狙击手,对着他的脑袋不知道开了多少枪。
自然是江辰,早已将攻击目标换成了亡者之狙,在爆头的作用下,哪怕是亡者之狙,也会发生偏移,狙击效果绝对会受到影响,更何况萱草本身加持着米诺陶的金色不死之尊状态,不知道有多少重保险,才换来萱草这一刻的绽放。
第一波陨石雨砸落的时候,寒夜骑兵人仰马翻,几乎所有的敌方单位,全部残血,除了几个精英怪和深渊级别的boss,而第二波陨石雨砸落的时候,江辰已经看不到对面的寒夜骑兵了,连一骑都没有剩下来,而那些精英怪物同样被砸成了碎末,每一轮的伤害经过不断的强化和加深,再通过米诺陶的多重施法效果扩大之后,一发陨石,拥有着近150的伤害!
是的,150,全屏伤害,只要目力所及之处,那些狂化食尸鬼不用了,在移动的雪白熊怪,苍白之类,寒夜行者,寒夜石人,只要是萱草看得见的,全部化作了灰烬,那些地狱火都没有能够逃过制裁,陨石雨的伤害并不是单纯的魔法或者物理伤害,而是混乱的伤害,这样的输出,这样的爆发,这样的守护加持,让萱草在第三轮陨石下来的时候,亡者之狙已经不知道自己的躯体,自己的灵魂到底在何处了,他在炙热的陨石雨中,被砸的支离破碎,“不,九孤大人,救我!”
九孤只是莞尔一笑,袖手旁观,看着自己的大军,在滔天的灼热浪潮中化为虚无,似乎这一切都与她无关,似乎她不过是在看一个笑话,她看了看白冷心那激动的有些握不紧神杖的手,随手挥出一道寒芒砸向了白冷心,“认真,你面前的敌人,可是我呢。”
“你们的军团已经化作了飞灰,九孤,你真的要一错再错吗?冥冬之患一定会被黎明的光芒碾碎!”白冷心仓促之间应对,但很快找到了节奏,萱草所给予她的信心,让这场几乎是艰难到了极的战争,变得如此的轻松,局势如此的明朗,在陨石的毁灭打击下,冥冬之患的军队荡然无存!
那些召唤地狱之门的巫师也受到了波及,0个巫师中有名巫师,被陨石的边缘刮蹭到,直接变成了飞灰。
韶温原地复活后,立刻冲向了剩下的巫师,把刚才所受的屈辱,加倍的返还到了这些巫师身上,那些巫师几乎在不到5秒钟的时间内,被韶温剐开了无数伤口,地狱之门也难以维系,在只剩下五个巫师的时候,直接崩塌。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离开帝国么?你知道我为什么讨厌你么?”九孤突然停下了手中的攻击动作,微眯着那双冷到极致,美到极致的眼眸,盯着白冷心。
“为,为什么?”白冷心不知怎的,心中有些微微颤抖。
“因为你的嘴中,总是充满着这样那样,一丝不苟的正义,你白冷心是女神,我理解,可是你从头到尾都不会从神坛上走下来,从头到尾都是那样的温柔,虚伪的,娇娆造作,让我作呕的温柔,永远带着面具,带着恩泽世人的那副嘴脸,从来都不会考虑自己开不开心,每一次都顾全大局,顾全大局,你可曾想过,你是不是真正的快乐?”
“我很快乐,我能够受到民众的拥戴,我能够驱散黑暗,庇护他们走向光明,我···”
“然后呢,然后呢?如果你一个人这样,我会很尊敬你,但为什么,你非要拉着我一起?一起为了这样毫无逻辑,毫无生趣的理由活一辈子,那些愚昧的,盲目的民众,谁tm爱救谁救,我看不顺眼的,就直接杀了,我喜欢的,就表露心迹,我恋爱过,我也喜欢着,不,是深深爱着一个人,而你呢?!你不过是个自以为是的老chù_nǚ罢了!”
“你,我也不过才6.”白冷心嗫喏着嘴,一时间找不到言语来反驳,而白冷心身边的那些人,也同样,陷入了莫名的沉思。
“冥冬之患,是我一手创立的,我穿着亡魂织成的雪色长袍,从圣女堕落成了魔鬼,可是我在地狱活的更加的精彩,和自由,看看你,日日夜夜都要奔波在驱逐黑暗的路上,黑暗无所不尽,黑暗永远存在,你能够永远守护罗兰吗?”九孤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吼了出来。
白冷心和九孤,原来是往日的同伴啊,在场的玩家们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不过这剧情确实有些跌宕起伏啊,原来的圣女变成了魔鬼来攻打萨拉托?真狗血!
“你有什么资格嘲讽圣女?”萱草突然间发声,她的羽翼再度张开,直接飞到了白冷心的身边,“一个烧杀抢掠,随意虐杀平民和战士的存在,居然敢指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