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
“我想大哥写下这个巫字,原意很可能是给我们组成的新部落命名?”厚土一脸的沉思,“对,是这样的,我们都没有了家园,部落也不存在了,唯有的是我们彼此,我们互相靠近,互相依靠,正如这个巫字,还有啊,营长他们修炼的是从巫咒中推演出来的功法,这不正是说明,巫是给我们这个正要组成的部落命名的?”
“还有这种解释?”祝融很是无解,双眼呈现迷茫状态。
“问问大哥不就行了!”句芒很是不负责任。
“怎么问?”烛从沉思中抬头。
“二哥——,当然是直接问了!”厚土忽闪着水灵灵的大眼,长长的睫毛反射这阳光。“大哥,这个字是给我们新部落的名字吗?”
只见蛇头轻点,在众人眼中,这是一个信号,一个美好的信号。即使这蛇不能说话,却用另一种方式表达出自己的意思。
“真的是耶!”
“是啊!”
“这是我们新部落的名字?”
“巫!”
“我们是巫了?”
“不,这应该是头儿对我们的期望,是包含期待的,这个字,这个部落富含寓意的!”
众人喜形于色,这炮灰营出来的人,协同作战多年,彼此很是熟悉,都是有着过命的交情,是完全能够信任,是性命可以交付对方的,不正式应了这巫字中的人嘛,可以互相背靠,作为依靠,相互间在这天地挣扎求生。
“正是这个理儿!嘶……”崇山想明白其中细节,心中高兴,下手不知轻重,一巴掌狠狠地拍在自己大腿上,疼痛直入骨髓,即使如此,心中还是兴奋,裂开的大嘴都到后脑勺了。
“听头儿的,我们的新部落,就叫巫!”顾不得腿上的疼痛,直接拍板。“我们的存在,是守护部落,守护族群,守护人族。”
“营长,这个守护人族,我们目标是不是定的太大了?”
“放屁,怎么会大呢?你不是人吗?”面对质问,崇山有些恼羞成怒,口头上却不能示弱。
“巫,在于守护,无论是自己的部落族群,还是他人的,守护的性质是不变的,守护人族确实有些夸大,不过我们的终极目标不变,是守护。巫的存在,便是守护,是帮助族人抵抗灾害,度过困难,无论是天灾,还是威胁到我们生存的灾难。”厚土抿着嘴,右手掐着一缕发梢,对巫下了守护的定义,更是对崇山的话做出肯定。
面对厚土的解围,崇山得以非常,下巴高高抬起,斜睨着手下一帮众人。崇山的搞笑行为,赢得了人群善意的哄笑。
这边如此热闹,彼此哄笑玩闹,却没有人注意处在人群边缘的烛,此时的他依旧在沉默,沉默中却有种孤独的感觉。
人生苦短,不是说人的一生中痛苦很短,而是说人的生命短暂,凡人生命不过短短几十载,除去稚年,刨去老迈,又有几年是正值春秋的好时光?
都说要及时行乐,又有几人能够做到,少不更事,年老无力,正值春秋又琐事烦身,为着生存在苦苦奔波。又有多少时间,多少日夜,去让人思索人生,思索未来?正所谓是保暖思**,保暖了,生活不愁,才能够有闲情,有精力去考虑一些不着边际的问题。
此时此刻,孤独的身影在人群之外,依旧是一贯的沉默,让人忽视了他的存在。
烛不是不想融入人群,是他不知道该怎样融入。做为问传挺的弟弟,他有着良好的基础,可是他依旧在局外,恍若是透明的影子,不为人关注。
“为什么不能融入呢?”眼见自己的弟弟妹妹与众人有说有笑,烛不由心中自问。
“是我的存在感低?容易被人忽略?也许吧。”烛在拷问这自己,他并没有盲目的去怀疑去质问他人,他没有权利这样做,也不会这样做,他明白,一个人的存在不会因为别人关注才存在。“大哥曾经说过,每一个人在这世界上都是独一无二的,是不可替代的!”
“那我的存在呢?”
“为什么弟弟妹妹都知道的事情,而我不知道?大哥讲过的话,说过的事情,为什么我不清楚,而三人都很清楚?”
“是因为大哥没有专门与我说吗?不是,很明显,大哥对我们一视同仁,有事情都会当着我们面说的,不会背着我与他们三个去讲,那问题处在那里呢?”
“问题处在那里?是我不用心?”一连串的问题,随着烛的思绪,不住的扩散,从不能融入人群,到现在‘他们知我不知’,脑海充斥这各种问题,思维有些混乱,此时此刻,他却越是想要闹明白问题处在那里。
正如他自己所说,问传挺不会独独撇开他说事情,更不会在背地里对另外三人交代问题,这问题还真的从烛自身找,烛也确实在这样做。他没有自怨自艾,更没有去轻易的怀疑别人,哪怕那个别人是他大哥,是问传挺。
南疆草原的荒凉,孤独的身影,不知是谁映衬了谁,人群中总是有一个游离在外,显得那么的悲怆、苍凉,恍若是头独狼,想要融入狼群,却又不被接受。
“是了!呵呵……呜呜!”高兴与哭泣,痛苦与心灵敞亮,在同一时刻袭击着沉默多日的烛,他想明白了。在混乱的思维中,他破开荆棘,恍若是在密集的网中,挣扎出丝丝的空隙,他看到了光明。
“根本不是大哥的错,更不是兄弟们的错,是我的错。”他哭泣这,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