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帮我垄断了货物来源,贸易所的、得利润我分你三成,另外我将由支持宗族派转为暗中全力支持你们后派。”
“那感情好,颜某在此多谢郭兄青眼相看了”颜聚得逞的笑着继续说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郭兄的事包在我身上了。”
交易达成,双方俱是满意无比,高兴的颜聚强留郭纵于府上用饭,郭纵推辞不过便不得不答应了。
饭桌上,颜聚与郭纵饮着小酒,在酒精的作用下畅快的相互寒暄着。
”郭兄此去雁门苦寒之地任职雁门郡守,可算称的上是大大的屈才了。”郭纵爽朗的声音传入了颜聚的耳中。
“哪里!哪里!”颜聚摆摆手,欣然的说道:“如今我已为国尉,想要在上一步,按例必须要出国任职地方,此次任职雁门,就当是一个过渡的阶段吧!”
“你到是很开朗吗!”郭纵继续关切的说道:“听说每年秋天,匈奴都会入雁门劫掠,而起雁门郡的冬天是非常寒冷的,颜兄还是要多多注意一点。”
“郭兄多虑了,匈奴入境那是因为无过冬之物,只要我们以榷场为节点,以财物利诱那些草原上的贵族头领们,他们就一定会保持克制而收拢臣民的。”颜聚信心满满的回答道:“君不见,去年由于榷场的开办而使得匈奴未攻入赵境吗?”
郭纵闻言依旧感觉有某些地方不对劲,但也说不出了,于是他依旧耐心的提醒道:“还是小心点为好!”
“我明白!放心吧,我会注意的!”颜聚口中应声信誓旦旦承诺道,但心中却暗自嘀咕:别装了,我知道你一定都羡慕抱住一棵摇钱树。”
与此同时,在距离颜府不远处的王宫中,赵丹也正在饭桌上与赵胜亲切的交谈着。
“叔叔,今日颜聚在朝堂上出言诬陷李牧,你为何不加以阻拦呢?”赵丹疑惑的询问道。
赵胜笑了笑,然后顾左右而言他道:“君上听说过最近邯郸上层社圈中的流传的一首歌谣吗?”
“没听过,不清楚!”赵丹摇了摇头,然后继续说道:“什么歌谣竟如此神秘?叔叔快快与我说来听听。”
赵胜闻言于是摇头晃脑的吟诵道:“邯郸城,二朝廷,颜聚府,邯郸宫,前者令,后者行,君不见,平原君,务谨记,慎勿言。”
赵丹闻言拍案而起,怒气冲冲的说道:“太不把孤放在眼里了,我早晚要跟这个颜聚算算账。”
赵胜闻言劝慰道:“大王莫要生气,颜聚只不过是个跳梁小丑而已,如今横亘在大王面前的山不是颜聚,而是太后!”
“这点我明白,可母后秉承先王遗命,以我年少为由执掌朝政,不管从什么方面来说都是无可厚非的。”赵丹垂头丧气的说道:“母后不还政,我也不能去抢啊!毕竟国家以忠孝治民嘛!”
“大王你过虑了,其实你不必去抢,只需再忍耐个一段时间就行了!”赵胜神秘的压低声音说道:“据我所知,太后得了不治之症,近来身体已经越来越不行了。”
“哦,你哪来的消息?”赵丹神色暧昧的低声问道:“还有什么人知道这件事?”
“太后几乎瞒住了所有人,我也是通过为太后诊病的医者之口才知晓这件事的。”赵胜顿了顿,然后继续回答道:“他告诉我太后的病是老病根了,一旦发作起来就断无生还之理,如果不是这些年学会了太子殿下告诉先王的养生之法,估计早就去天界见先王了。”
“如果你的消息属实的话,我等确实应当暂时蛰伏,积蓄力量以待来日。”赵丹思考了一番后意味深长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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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不好了。”赵殷慌慌张张的将赵捷从睡梦中吵醒。
“一大早嚷嚷什么呀!”赵捷揉了揉眼睛,睁眼看了看赵殷,然后慵懒的说道:”发生什么大事了呀!有必要这么大惊小怪的吗?”
赵殷面色焦急,毫不犹豫的说道:“天大的事情!李牧将军被邯郸朝廷调任了。”
“什么?”赵捷闻言惊的睡意全无,不敢置信的大叫了一声:“你再说一遍!”
“赵盈赵公子传信:李牧大人被朝廷免官了。”赵殷将情报重新说了一遍。
“赵殷,你快去备马,我要去善无城一趟。”赵捷一边穿衣,一边吩咐道。
“卑职这就去办!”赵殷回应了一声,随即离开了赵捷的卧室。
一天后,赵捷赶到了李牧的郡守府。“赵大人,我们大人在书房等你,你快去吧!”府门前的护卫一见到赵捷便说道。于是赵捷便急匆匆的往李牧的书房赶去。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赵捷冲进书房不由分说的问道:“为什么朝廷要调你离任。”
李牧苦笑了一声,然后说道:“如果我所虑不差的话,此次招来祸患的乃是榷场的巨大盈利,邯郸的那些肉食者是不会让必然是看上了榷场产生的好处了。”
“你不是我父王的心腹吗?平原君不是很器重你吗?他们为什么不阻止?”赵捷怒气冲冲的质问道。
“据我所知,大王在朝会上为我据理力争,方才保住了我的性命。”李牧不温不火的回答道:“至于平原君,据说他在朝堂上未发一言,但我想他应该是有什么更深层次的谋划。”
“深层次的谋划?”赵捷怀疑的说道:“我看他是害怕自己的官位不保吧!”
“不要这样说平原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