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锋说完这些的时候,一杯水都已经喝没了,擦了擦汗水说道:“师傅,我真的很害怕”。
我点点头说道:“你的事是有古怪,你继续说下去”
陈锋继续说道:“我第二天到公司准备递交辞职报告,却听到了一个令我怎么都想不到的消息,老板昨晚他昨晚回家途中,车祸而死,昨日我们还纠缠在一起的身体,现在就变成了一具阴冷的尸体,再加上听同事们说她的死相凄惨,当时的我就差点吓尿,于是辞职报告也不敢递交了。
我不知道怎么熬过了那一天,当回家的时候,猛然想起了一件事情,老板的死应该不是意外。最近好像和我接触的女人都是挺倒霉的,前台小王不过是和我殷勤的说了几句话,转身就崴了脚;秘书室的张文慧在送文件进来的时候不过是借机蹭了下我的手背,出去的时候就撞到了门框上。
我是越想越不对,昨天晚上的老板离开的时候情况就有些不对。本以为她会是崴脚或者是撞到墙,抑或是回到家之后发生点什么,可是没想到她这一离开就出了车祸,想着想着,我就想起了自己阴婚的事,想到此处,我不由的歇斯底里的大吼起来。
就在这时,一股莫名的冷气从我背后吹起,我下意识的看了看空调,电源都没插,暗自寻思,这个冷气从哪里来的,于是我就想到了配阴婚的妻子,
于是我就大声喊道:“你在吗?顾香凝的死是你造成的吗?”问题问出口的时候,阴风突然停止,接着便隐约有一声“咯咯”的笑声传来,我汗毛乍起,我知道‘她’承认了。
‘她’是我的妻子,也就是我阴婚的配偶。“这么说来,小刘的崴脚、张娜的撞头都是你造成的了?”一股怒意从我心底发出,“为什么要害死胡艳玲?为什么?”
“咯咯”回答我的只有隐约的笑声,那种清脆却十分渗人的笑声。
我不由的怒火中烧,大声咒骂起来:“你给我出来,你为什么要害死她?为什么?”
我已经顾不得我的声音会不会惊到邻居,一定要问出个缘由,她怎么能随便左右一个人的生死,她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
可是我的质问再也没有得到任何回答,之前的那股阴冷也在下一秒散去,门外传来了惊呼声,我不知道她这时要干什么,她还要害死多少人?
就算是作为‘妻子’,吃醋的话也要讲个限度吧?就算她生气的话,也罪不至死,小刘和小张我更是连手都没有牵过!她实在太过分!我不能够容忍她再这样肆无忌惮的伤害旁人?”陈锋说道这里的时候,双眼已经变的血红。
我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没事,有我在就没事,我会想办法帮你解决的”。说完,想了想问道:“你祭拜过你那个“妻子”吗?”
陈锋点了点头说道:“祭拜过,就昨天”。说完他用一种哀求的眼神看着我,好像是在恳求我聆听他的故事,于是我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
“昨天,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回的家,一路上超速闯红灯,我已经顾不上这些了。唯一的念头就是回到家乡,去找我和‘她’的媒人—林奶奶,帮我解除和‘她’的关系!
回到家之后,我来到那个供奉她香案的那个屋子,,由于我从上大学就没有再进过那个屋子,整个屋子挂满了灰尘,于是我便想简单的收拾一下,在收拾屋里香案的时候,我的手一直是颤抖的,我多么不想碰触这些东西,可是我不能,因为我想和她解除关系,所以我必须这么做。
我不想和他做夫妻,我真的不想,即使我又生理需求,即使我冲动,即使我想释放自己,我宁愿愿去找xiao姐,宁愿去玩一ye情,我也不想和一个害人的女鬼做夫妻,虽然‘她’是我的妻子,却只是我名义上的妻子。以前我认为这只是个恶作剧,现在我知道了她的存在,但是这不是我要的,因为我没有这个义务。”
听到这里,我有一些疑惑,问道:“那你当初为什么要结姻亲?”
陈锋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从小就身体不好,家里的大人说,若不是因为这鬼妻,我恐怕活不过12岁,而今我已经二十六了,那些寿命都是靠着供养鬼妻才得以延续的”
我听完觉得更加不可思议了,怎么娶个鬼媳妇可以强身健体,延年益寿?难道是娶了鬼妻以后,就不能行房事了,自然就可以强身健体延年益寿了?我在心里想着这无聊的事,继续听陈锋陈述。
“当时我还很小,我只记得我身子很虚弱,别的小朋友能出去玩,而我不能,只能趴在窗户上看着他们,直到林奶奶说,只要我结了一个阴亲,让我的媳妇保护我,我就可以出去玩了,那年我七岁,在林奶奶的操办下,举行了结亲仪式,说来也奇怪,我真的好了,身体也好了也可以出去和小朋友,一起玩耍,只是林奶奶叮嘱我,每逢初一十五我要亲自上供,上供不仅是上香和水果之类的东西,还有有我的血,所以每次上供的时候,我都摇割破手指挤出一些血供奉”。说着陈锋便把左手的手指拿给我看,
我一看之下,他整个左手的手指肚上都是密密麻麻的疤痕,我心里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这每个初一十五都要放血,太特么很了,女人来大姨妈才一个月一次,而这一个月两次。真替他可怜,可是可怜也没有用,既然有了这个前因,那么今天的果也是他自找的,于是我问道:“那么你回家合她的关系解除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