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有些搞不明白究竟是关心呢?还是愤怒呢?还是无奈?
“若春,你不是带我来看坏人嘛,坏人呢?不在这里啊!”轻妩媚不理会轻幕的话,而是转头看向身后的若春,抓着她的袖子,小声地问道。↙八↙八↙读↙书,.※.o◇
若春被轻妩媚问得一阵无语,这样的男人,想对小姐做如此肮脏之举,老爷又岂会留他在世上,如果今晚的事情流传出去,那个男人,就是一个最大的证人,有心之人便可以利用他做许多事情。
“媚儿,那个坏人有什么好看人,别到时候沾染了晦气,爹爹已经命人将坏人打发出去了,你要不要回去休息?”
若春没有回话,倒是轻幕,轻声地对着轻妩媚解释道。
轻妩媚无声地撇了撇嘴,打发出去了?说得倒是轻巧,这样的人,便宜老爹怎么可能会容他再存活在世上碍眼,只怕是被乱棍打死了吧?
也真是个可怜之人,说句公道话,那人就是个被无辜牵扯进来的贪财之人而已,也没有什么大罪过。
不过,这个世道,本事就是弱肉强食,便宜老爹身为一国丞相,又岂能容忍如此下作之人,只打死他一人,没有连累家人,已经是便宜他了。
她没有再说话,双眸在大厅里转了一圈,果然,那家伙还堂而皇之地坐在那里,像一尊大佛似的。
“啊,那个人我认识,是昨天碰到的姐姐,姐姐,姐姐,你怎么过来了,是来看我的吗?”说着,她便急急地跑到某王爷的跟前,一把拽住他的衣袖。
只听得‘呯’地一声,阎烙狂一个没拿稳,手中的茶杯,瞬间落到了地上,摔了个粉碎,然后,他竟然有些愣然地抬头看向某傻女。
那个‘姐姐’,叫的应该不是他吧?
轻幕在听到自家女儿的话后,脑门一发烫,赶紧地冲上前去,冲着阎烙狂深深地鞠了一躬,“五爷,小女自打失踪被找回之后,神志便有些不太清醒,若是在言语上有冒犯五爷之处,还请多多包涵。”
术风挑眉,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轻丞相,你需不需要如此提醒爷,自家女儿的过错啊,怕爷的怒气还不够大,再扇大一点儿吗?
同样惊住的,还有大厅里所有的下人,二小姐口中‘姐姐’二字,足以把整个丞相府给掀翻啊。
暗王爷是谁啊,连皇上都得给七分面子的人,这二小姐,嘴巴中头就没个遮拦,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啊。
“王爷,小姐有口无心,都是奴婢的错,没有约束好小姐的言行,求王爷降罪!”若春‘噗通’一声跪了下来,赶紧替小姐求情,要降罪,就降到她这个做奴婢的身上吧。
阎烙狂嘴角闪现一丝邪笑,这个丫环,倒是个忠心的,只是,不知道她究竟是忠心于哪个主子。
“一个个的,慌个什么劲儿?本王是吃人的老虎吗?”话语中,带着几丝的玩味。
术风嘴角抽了抽,爷,你现在这模样,比吃人的老虎还要吓人,您知道吗?
不过,他知道爷待轻二小姐是特别的,应该是不会为了区区一个称呼而降罪的。
“术风?”
“呃,来人,还不给爷重新上茶!”术风被某王爷叫到,自然知道他是何意,朝外头一喊。
“姐姐,你怎么不理我?”轻妩媚伸手,拽过阎烙狂额前那一缕散落下来的青丝,一副我要生气了的小模样儿。
站在身后的术风,倒抽一口冷气,这二小姐,真是不想要自己的小命了吗?敢在爷的头上动土。
“好了,别拽着头发,本王哪有不理你,过来,坐到本王的身边来。”阎烙狂语中微带宠溺地将自己的头发从她的手中抽离,然后拉着她在自己身边的椅子上坐下。
轻幕傻眼,暗王爷这是在……干嘛?媚儿如此大不敬地又是乱喊又是拽发,明明应该重惩媚儿的啊,怎么还让媚儿坐在他的身边了呢?
术风则是撇撇嘴,虽然昨日已经见识过爷对待二小姐的态度,知道与别人不同,但还是有些接收不良,话说,那只五彩松鼠,还特么地养在王府里头呢,昨晚还闹了他一夜。
那就是用来提醒他,爷到底有多宠这个刚认识才一天的轻二小姐的。
“轻轻,刚才可有害怕,可有受伤?”
轻妩媚眨眨眼,再眨眨眼,突然看了看还跪在地上的若春,“姐姐,若春为什么要跪在地上,不凉吗?”
可怜的若春,有必要那么害怕这个男人吗?虽然身份是高了一些,但总不过是凡人一个嘛。
阎烙狂只是轻轻一撇,厉眸扫过若春的脸,阴沉地开口,“她做错了事,就该受罚!”
轻妩媚:“……”
如果若春应该受罚的话,那她这个罪魁祸首,不是应该去死了嘛?这待遇,相差也太大了点儿吧?
术风:“……”
爷,您这有点儿太厚此薄彼了吧?若春做错事儿,还不是为了你身边那个小祖宗嘛,至于吗?
而且,这小丫环还是挺忠心的嘛。
“做错事儿,若春,你做错事了吗?”轻妩媚站起来走到若春的身前,蹲下身子问道。
“小姐,奴婢错了,奴婢该罚。”暗王爷说什么,便是什么,她一介奴婢,怎么可能跟暗王爷抗衡呢?
“若春,可是你明明跟我一起过来的啊,你做错什么事了?我怎么不知道?”轻妩媚一派天真地板着手指问道。
“你偷偷地告诉我,你做错了什么?”
轻幕忍不住抚额,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