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遥雪儿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轻妩媚,“你究竟把暗王府置于何地?”
“哼。”轻妩媚冷笑一声,“置于何地,那就不是你该管的事情了,不是吗?”
说完,轻妩媚大步流星地回到阎烙狂的身边,正好赶上术风准备把一个储物戒指交给阎烙狂。
“二小姐,这是……”术风眼睁睁地看着爷赢回来的金子,被某强盗给夺走。
“这是我赢的,没有我,姐姐能赚那么多钱吗?”轻妩媚说得理所当然。
术风:“……”这里边,还有爷暗示他下注到遥雪儿身上的银子,好不好?
可是,当术风看到自家爷脸上那淡淡的笑容,脑中顿时一个闷雷响起,他总算是明白了,爷让他那么辛苦地疯一回,就为了给二小姐博个开心???
“姐姐,这把剑好不好?”轻妩媚抢到术风手中的储物戒指以后,便把流星寒玉剑放到桌上,供阎烙狂欣赏。
“还好。”阎烙狂淡淡地回答。
再好的剑,对于轻轻来说,也没有任何作用,何况,区区寒玉剑,又岂能跟噬月剑相提并论,她连噬月剑都送给他了,还会在乎这么一把寒玉剑吗?
弄这么大的场面,也就是图她一时心情愉快。
还好?轻妩媚若有所思地摸着自己光洁的下巴,那就是一般般喽?
别怪轻妩媚不懂货,她本来就不知道这些东西,到底是个什么行情,只是直觉地认为,阎烙狂的还好,只是为了给她面子而已
。
“五嫂,真正的好剑,可不是随便哪个人,就能拿得出来的。”阎烙寻一晚上赢了不少银子,也跑过来凑个热闹。
不过,对于遥将军一个武将来说,一把流星寒玉剑,已经是最重要的宝贝了。
“真正的神剑,就得像悯天剑那样,所向披靡,遇神杀神,遇魔杀魔,可惜啊,也不知道被哪个王八蛋给买去,还有那可恶的秋意浓,也不知道是得了什么好处,任本王怎么威逼利诱,就是不说是谁买去的,你说气人不气人?”
想起那个秋意浓,阎烙寻就一肚子的火气,不就是一个客人的秘密嘛,至于给弄得那么神秘吗?而且,他又不是不给银子,直接去抢人家的。
他想把悯天剑弄来,那可是要送给五哥的,现在好了,泡汤了。
轻妩媚:“……”
双手紧握成拳,发出‘咯咯咯’地声音来,想直接弄死她阎烙狂身后那个小王八蛋,有没有?
敢骂她是王八蛋?!找死啊!!!
阎烙寻突然感觉自己脖间冷风飕飕地,心中暗觉不妙,他什么时候得罪五嫂了?没有啊。
难道是不应该这么早改称呼?
可是,可是他这么叫,五哥心里边应该是乐开花了吧。
“二小姐,不就叫声五嫂嘛,至于这么大仇恨么,早喊晚喊不都一样?对不对啊,五哥。”说着,他还拉着阎烙狂一起下水。
阎烙狂轻笑着点头,六弟这声五嫂,简直是叫到他心坎里了。
“你特么地才是王八蛋!!!”轻妩媚突然怒喝一声。
阎烙寻一愣,怎么好端端地,就骂起他来了?他很冤的好不好?
“五嫂啊,六弟骂的不是你啊,六弟说的是那个……”他未说完的话,突然顿住。
什么情况?难道悯天剑,在五嫂手上?
“你给本姑娘滚,滚得越远越好。”不然,指不定她脑子一时没控制住,伸出双手就直接把他给掐死了。
“五嫂,悯天剑在……”
“寻,有什么事情,回去再问。”阎烙狂突然开口,打断阎烙寻的话,在皇宫里边,处处都是耳朵。
阎烙寻看了看四周,点了点头。
“暗王爷,轻妩媚从来就没把你放在眼里,雪儿不明白,这样的女人,雪儿到底是哪里比不上她了?”遥雪儿怒气冲冲地冲了过来,此时,她已经是理智全失。
阎烙狂就是个傻瓜,明明轻妩媚那个贱丫头根本就从没在意过他,为什么就非得巴巴地把自己送到她面前去丢人现眼,却把她这个整颗心里都只有他的爱慕之人,拒之门外。
“雪儿,你别再闹了,和爹爹回家去吧。”遥将军见自己的女儿犹如疯子一般冲到阎烙狂的身边,质问之声侧响整个皇宫,顿时颜面全无
自己的女儿,对暗王爷的感觉,他又怎会不知,可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暗王爷连正眼看她一眼都不屑了,又怎么会理会她的话?
轻二小姐纵使再不好,那也是暗王爷看上的女人,还由不得雪儿乱说话。
“爹爹,您也不帮着女儿了吗?”遥雪儿看向自己的父亲,一脸哀戚,“轻妩媚到底有什么好的?为什么所有人都帮着她???”
轻妩媚:“……”貌似从她现身于鸳鸯宴之后,真正帮助她的,只有阎烙狂一个人吧?
每个人,都想着看她的笑话,不是吗?
现在倒好,说得好似她多么受人宠爱,只有她欺负人,没有她被人欺负似的,姑娘,难道你不知道有一句话叫做愿赌服输吗?
“雪儿,你已经输了,何必再执迷不悟呢?听爹爹的话,别再闹了
。”遥将军好言相劝着,起码,在皇宫里头,怎么说也得收敛一下自己的性子,皇上和太后都在那儿看着呢。
“输了就是输了,我遥雪儿,愿赌服输。”遥雪儿状似豪气地拍拍自己的胸口。
阎烙寻耸肩,这话说得,真特么地寒碜人啊。
你是输了,只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