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客人远道而来,倒是让你们看了一场笑话,真是对不住。”凤后扯出一个微笑。

“母后,这位是羽千的主人,天源师太。”凤羽千也介绍道。

“见过天源师太,几位先请到侧殿里面休息,来人,快些奉茶给几位贵客。”凤后一边带着他们进寝宫的侧殿,一边吩咐身后的侍女奉茶。

“王后,休息不休息的,那些客套的东西,咱们就暂且搁下,你还是引领本师太先行去看看凤王的病情,究竟是怎样一个情况,本师太也好心里有个数。”天源师太说道。

天源师太一说完,凤后身旁的男子,就站了出来,“天源师太请随晚辈来。”他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前头带路。”天源师太点头。

“媚姐姐,我们也进去看看。”凤若千也迫不及待地要进凤王的寝宫,去看个究竟。

怎么她出族的时候还是好好的,而且父皇一向身强体壮,无病无灾,又未曾到了老年,怎么她才出族一个月有余,就能倒下了呢。

这里面若说没什么阴谋,她还真是不相信了。

“好。”轻妩媚也不理会凤后,直接与阎烙狂一起,在凤若千的带领之下,进了寝宫。

“羽千,你……”凤后是走在最后面的,看着对自己颇为冷淡的大女儿,不由心中一酸。

想要对她解释当初自己硬要生下若千的事情,可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红着眼眶欲言又止的模样,真让人看了心疼。

“母后,有什么话日后与说也不迟,现在父皇的病,才是最重要的。”凤羽千说道。

她知道,自己有些话不对母后和父皇说清楚,他们心中,永远会因为她的离开而心中存有阴影的。

以前她还年青,不懂这些。

可是,随着和主人在一起的时日久了,一些人情事故,慢慢也就懂了。

“嗯,日后再说,日后再说。”凤后连连点头,“羽千,先随母后去看看你父皇,你父皇虽然昏迷着,但见到你回来,肯定会高兴的。”

她说着,牵着凤羽千的手,快速往寝宫里头走去。

“晚辈姓缘,这里的人,都喊晚辈一声缘药师,天源师太也可以这么叫晚辈。”原来,年表男子便是凤族最好的炼药师,也就是他看出来,凤王似乎是中了毒。

只是,他实在是不知道凤王究竟是中了何种毒药。

是以,在听到若千公主认识天源师太的时候,他一直就期待着若千公主能带着天源师太进族,好看看凤王究竟是中了怎样的毒。

“嗯,在缘药师看来,凤王究竟是得了何病,竟然能在短时间内昏迷不醒?”天源师太慢慢地随着缘药师进入寝宫,还没有看到凤王。

她先要问一问凤王身边的炼药师,看他们是怎样认为的。

“不瞒师太,晚辈认为,凤王极有可能是中了毒。”缘药师直白地说道。

“哦?中毒,何以见得?”

“是这样的,天源师太。”缘药师见她如此问,就一条条地解释给她听,“凤王与凤后的身子,一向是由晚辈照看的,凤后的身子,因为生下若千公主时心情忧虑,有些虚弱,但凤王却是不同的,凤王一向体魄强壮,又本身是炼金师,比一般人就更强壮一些,而且,又是凤凰。

而晚辈每两月一次给凤王把脉之时,也没有感觉到凤王的身体,有何虚弱不足之处,把脉不过几日,凤王就突然昏迷,晚辈也煞是奇怪,而且,照理说来,因为病而昏迷之人,应是脸色苍白,脉象虚弱才对,可是,凤王却不是。

他时而面色红润得能滴出血来,时而却是苍白如白纸一般,脉像更是时强时弱,有时似打仗一般,有时又似奄奄一息,毫无生气,依晚辈看来,似是有两股强劲的力量,在凤王的体内厮杀,难分彼此。

天源师太,如此奇异的脉象,若说只是操劳族中之事而累病的……晚辈实难启齿,可是,若说凤王就是中毒……恕晚辈才疏学浅,实在是不知道凤王所中为何种毒物。”说到此处,缘药师也不免大叹了一口气。

枉他被凤凰一族尊为药师,留下受重用,到了关键时刻,竟然连凤王中了何种毒,都道不上来,哎,他真是自责不已啊。

不过,现在天源师太来了,他也就好放心了,有天源师太在,凤王究竟是生病还是中毒,就能够真相大白了。

“缘药师。”

“噢,众位药师,这位便是天源师太,众位快来见过。”缘药师迎着天源师太来到凤王的玉榻前,几位药师见他过来,纷纷为他让出道路。

“天源师太,您……”

“天源师太,求您快看看我们王吧。”众位药师听到天源师太的大名,都纷纷瞪大了双眼。

可是,相对于自己的激动,他们最在乎的,还是榻上躺着的凤王。

天源师太微微点头,侧头看了看躺在床上,双目紧闭,仿佛一点儿生气都没有的凤王。

“啧,咝。”第一眼看到凤王的面色,天源师太就忍不住眉头紧皱,她在床榻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缘药师急忙亲自为她将凤王的手腕露出来,等待她把脉。

“这怎么样了,缘药师……”

“嘘,王后,天源师太正在把脉呢。”凤后刚要问话,便被缘药师打断,连天源师太都要靠把脉来判断的病因,可见有多难。

一般的生病或者下毒者,药师只需看一眼病人的眼色,就能看出来是怎样的病,对症下药。

可是,凤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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