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隗哭诉良久,短短时日似乎苍老了许多,迈步出堂,再回丢弃信件之地,挣扎着捡起信件,长叹一口气道“非是我袁家不忠,非是我袁氏一脉怕死,而是本初日后必是大汉栋梁之才,不可就此夭折啊。”
袁隗猛一甩头,似乎要将心中不安统统甩走,长吐一口气,脸上的忧色与愧疚早已消失不见。
袁隗看着信件喃喃的道“此谋所思所虑,皆非人力能及,天下竟有如此之人?这司马懿真乃神人也,也罢,就依司马懿之言,我当立即进宫,求见陛下,让濮阳的本初与北海的蔡邕换防吧。”
袁隗说我面露苦笑“如何劝说陛下让本初与蔡邕换防?老夫竟无半点主意,看来不得不去会一会这司马府的二公子了!”
“来人,备马,司马府。”
……
司马懿看着手中的红色信件,满脸的惋惜,轻声道“此一封信,可将彭羽之敌尽数诛杀,如此一来,天下何人能制衡彭羽耶?只可惜,只可惜……”
司马懿将信件丢于明火之上,烧成了灰烬,而司马懿的脸色越发狰狞起来,忍不住狠声道“既然懿之大礼,彭羽不收,哼哼,那我另一份‘大礼’,你就不得不收了吧,哼哼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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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彭羽回归西凉之后,洛阳之中的暗流又开始涌动了,众生百态,或喜或忧,阴谋诡计,或明或暗,总之防不胜防、阴险毒辣针对彭羽的龌蹉招式在洛阳之中再度上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