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羽劫与夜君卿短暂的接触了一次后,羽劫每天总会有一小段时间心神不宁的,时不时的就会想起夜君卿的样子,而更奇怪的是,夜君卿还总能给她一种很亲切的感觉。
天已近深夜,羽劫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夜君卿的样子,羽劫可以肯定自己之前绝对没有见过夜君卿,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夜君卿似曾相识。这段时间,夜君卿出现在羽劫脑海中的频率明显超过暮,让羽劫烦闷不已。
第二天一大早,羽劫还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有些失魂的走进卫生间,羽劫本来是想在手盆里放些水洗漱的,可当她把手龙头打开以后,却又习惯性得走神了,直到水盆里的水都已经往外溢了,羽劫才慌忙的将水龙头关掉。
子虚看到卫生间里溢出了不少水,还以为是哪里坏了,就赶紧跑进了卫生间,看到羽劫在,就仔细的观察了下卫生间里的一切后问羽劫:“没事!怎么这么多水?”
羽劫略带歉意的轻笑了下。“额我刚才放水的时候,走神了,都是我不好,我会打扫干净的!”
这几天,羽劫经常犯这种低级错误,子虚还以为是因为暮很久没来看羽劫了,才让羽劫这几天一直魂不守舍,出了卫生间,子虚就给暮发了一条灵识讯息。
“没事来看看羽劫,她这几天怪怪的。”
暮和苏小从灵界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此时正躺在床上,抱着苏小睡的正香,而就在此时,却突然被子虚的灵识讯息唤醒了。暮只得略显无奈的睁开了眼睛,伸了个懒腰后,略显疲惫的感叹道:“师父呀师父,你是真会挑时间呀!”
此时苏小还在暮身边睡的很踏实,暮极其小心的将苏小搭在他身上的手慢慢移开,然后更加小心的慢慢起了身,给苏小留个张字条后,暮快速穿好了衣服,移动到了旁杰的大本营。
子虚此时正在院中打扫,看到暮进门,赶紧以一个安静的手势,示意暮先不要出声。
暮被子虚吓了一跳,也不知道子虚到底是个啥意思,就傻傻的站在原地不敢动了,子虚快步的走到暮身边,拉起了暮向院外走去。
刚出院子,子虚就急忙的对暮说:“我跟你说呀,羽劫自从上次执行完你分配的任务后,就一直不太正常,干啥事都能走神,我觉得她心里还是在惦着你,在这样下去,我怕她会患上相思病,赶紧想办法,解决不好这件事,我打不死你!”
子虚说话的同时,还举手吓唬了一下暮,但暮并没有像往常一样,配合的装作害怕的样子,而是陷入了沉思。
子虚看到暮的样子,知道暮肯定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也不好打扰,就静静站在原地等暮,过了好久,暮才严肃的回子虚。
“师父,这件事恐怕与我无关了,事到如今,我也没法再瞒您了,其实羽劫是邪皇夜君卿的亲生骨肉,我本以为设计让夜君卿吸食了羽劫体内的邪能,羽劫就会蜕变成凡人的,可现在看来,貌似结果恰恰相反了,父女连心,羽劫这几天的心不在焉,很有可能是因为她与夜君卿见了一面,触发了她们父女间的特殊感应。”
听暮这么一说,子虚也似乎突然之间想明白很多事,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脸也同样沉了下去,但几分钟后,却又恢复了轻松。“诶?夜君卿不是已经死了吗?也就是说羽劫再也不可能见到夜君卿了,过段时间,羽劫也许就会将夜君卿彻底忘了也说不定呀!”
“希望如此!”暮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脸却丝毫不见放松。
暮和子虚进屋的时候,羽劫依然在沙发上发呆,看到暮进来竟然没有丝毫反应,这要是平时的羽劫,估计早就兴奋的迎上来了,然后暮哥哥,暮哥哥的叫个不停了。
暮看到羽劫的状态脸更显紧张了,羽劫的情况明显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暮慢慢的走到羽劫身边坐下后,先温柔的笑了笑,然后轻声的问羽劫。
“羽劫妹妹,在想什么呢?”
羽劫的思绪瞬间被暮的声音拉了回来,看到是暮坐在自己身边,羽劫苦闷的脸瞬间好转了起来。
“暮哥哥,你什么时候来的?”
“这不是刚进屋嘛,小羽劫貌似有心事呀!有没有兴趣讲给我听听?”
羽劫正愁没人倾诉,整理了下思绪后,一口气将自己这几天完全不受控制的奇怪念头全部讲给了暮,和暮猜测的一模一样。
暮耐心的听完羽劫的描述,脸上依然挂着他对羽劫那专属的作为哥哥的笑,之后轻轻的摸了摸羽劫的头发。温柔的说:“傻姑娘,你平时接触的人太少了,又不怎么出门,所以突然见到一个那么有特点的陌生人,当然会感到好奇啦,不要瞎想了,过两个天暮哥哥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真的?”
“当然是真的!”
羽劫瞬间兴奋了,神也正常了不少,可暮的心思却更加沉重了。
暮离开旁杰大本营的时候,正好是联合大学上完第一节大课的时间。暮直接动用攻体移动到了学校附近,然后装出一副紧张的样子,慌慌张张的跑进了学校。
正值课间,教室内苏小和阮香玲正坐在一起闲聊,万峰没来上课,阮香玲并没有像之前一样担惊受怕的,苏小十分纳闷,就装成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问阮香玲:
“你们家万峰怎么没来上课呀?”
阮香玲回答的十分自然。“哦!他家里有事,请了长假,我过几天再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