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热闹的人群也散去,我抬头看了看,只见六耳和两个老师从远处赶过来。
原来这小子没有逃跑,而是趁机去找救兵了。
我心里感到一丝欣慰,看来我刘强还是可以的,至少有这么个好兄弟。
六耳跑过来关心的问我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
我吹牛比说没事,他们也没敢把我怎么样。
那俩位老师走过来看了我一眼,问怎么回事,打人的是几班的。
出了这档子事,我也没心情去网吧开黑。
沉闷的走回家,刚掏出钥匙要开门,苏蕊就推着一个大浴盆从她家出来了。
盆里还堆着小山一样高的衣服。
她一见我就说:“赶紧帮忙,累死姐了。”
我赶紧过去抱起大盆,吃力的拖进我家客厅里。
苏蕊关上门问:“今天怎么样?那绿茶婊还惹你没?还有你怎么回来这么晚?是不是又出事了?”
我不想让她笑话,随便编了个瞎话说挺不错的,老师开了个小班会给耽误了。
她哦了一声没细究。
我指着那盆衣服说:“姐,你这是干嘛?”
她大眼一瞪,佯怒着轻轻给我脑袋一巴掌,说你小子装傻是不是?打的赌你忘了?
我想起那天的赌注,直接无语,哀嚎一声说真让我洗一个月啊。
苏蕊趾高气扬的说:“废话,身为一个男人,你要愿赌服输。”
“哪有,我还是男孩呢,这样吧…;…;要不我牺牲一下,姐你帮帮我?”我故意奸笑着笑了两声。
她没想到我敢调戏她,双颊顿时升起一片红晕,同时玉手毫不留情的在我胳膊上使劲一拧。
“啊!!!”
我惨叫一声,疼的眼泪都快出来了,这尼玛,真使劲啊!
她挺了挺高耸得意的说:“哼哼,臭小子,再敢调戏姐,小心姐把你咔嚓了。”
擦,明明是你老调戏老子好不?!
我内心呐喊一声,可怜兮兮的去看那盆衣服。
结果细细一看就无语了,这到底是攒了几辈子的脏衣服?
牛仔裤,t恤,热裤,外套,胖次,羽绒服…;…;
等等!贴身衣物??!
我就如发现新大陆一样,双眼顿时冒精光,颤抖着手将那条蓝白条的纯棉衣物拿出来。
一股好闻的沐浴液香味涌进我的鼻子。
真没想到,苏蕊的贴身衣物…;…;此处省略八百八十字。
我正陶醉其中,站在一边的苏蕊突然嗷的叫了一嗓子差点吓我个跟头。
然后不等我反应过来,风一样的把贴身衣物从我手里夺过去。
同时使劲儿的在我背上猛锤:“流氓!臭流氓!下流!!你去死!!”
她估计连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砰砰砰锤的我差点吐血。
我赶紧惨叫着躲到桌子后面,呲牙咧嘴的捂着被打的地方说:“姐,你想打死我啊。”
苏蕊此时脸红的跟西红柿一样。
她把贴身衣物藏在身后,急促的喘着气。
看她这幅生气的样子,我感觉挺尴尬和不好意思的。
因为我真不是故意去拿的,完全是一种下意识的行为,毕竟屌丝久了,好奇嘛。
我愧疚的挠挠头,小声的说:“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接着打吧。”
说着我走过去闭着眼等待暴风雨。
苏蕊似乎发泄够了,她长出一口气说:“好啦,姐不打你了。”
我赶紧睁开眼,笑嘻嘻的说谢谢女王大人饶恕。
她被我逗得发笑,不过脸依然红扑扑的给了我一个脑崩儿:“臭小子,东西姐已经洗过了,放错位置便宜你小子了。”
原来如此,怪不得那么香那么干净。
我恢复原样,奸笑的说没事姐,欢迎你多多放错,我可以给你洗嘛。
苏蕊骂了句小兔崽子举手就要打,我赶紧一边逃一边求饶说姐我错啦。
打闹了一会儿,她说该工作了就离开了。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不,应该说是不爽?
这么漂亮的八分女,为什么非要干女主播这行?难道就那么喜欢卖肉给别的男人看?
我惆怅的想着,突然拐弯又自我安慰。
现在直播行业如火如荼,直播啥的都有,比如游戏,吃饭,户外等等。
一切都是我先入为主的猜想。没准人家苏蕊并不是卖肉呢?
嗯,有机会一定要好好问问她。
到了周末,我和六耳早早的去网吧开黑。
虽然家里有电脑,不过一个人玩没啥气氛,相比之下,我还是更愿意和朋友一起在网吧玩。
玩的真爽的时候,有几个人叽叽喳喳大声说着话进来了。
我抬头随意瞥了一眼,顿时心情低落,跟吃饭吃出蛆一样又恶心又无语。
但也没办法,这网吧和我们学校在一条街上。
很多学生和社会青年都爱上这里玩,所以碰见熟人几率非常高。
只见张明那比带着三个小弟,搂着李梦琪,得瑟的和网吧里一些社会小混子打招呼:“小海,一会儿开黑排位啊,黑子,晚上喝点?哎虎哥,你也来啦…;…;”
那些叼着烟留着光头的混子也一一回应。
被他称为虎哥的人说阿明,一会给哥买个ez的皮肤呗。
他立刻殷勤的说没问题哥。
我赶紧把头低下,紧张的祈祷他千万别看见我。
六耳也挺害怕,低声说咱俩打完这把就走,去别的网吧玩。
张明越走越近,我心跳快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