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走吧,兄长大人
待兄长大人点头并擦去眼角的泪珠后,我们便走到旅店门外搭车往会场开去
车窗外璀璨的夜幕上划过一颗发光的流星
听过没……
啥?
世间常把流星看作不祥之物,流星是代表一个人死去的象征。
那么流星雨是不是有一个市的一个市的人死去啊?请不要再说出这种不吉利的话,不然即使是兄长大人真那也不能原谅……
好好…
兄长大人果不其然又是摸头杀。
平时最受不了的就是摸头杀,现在照样受不了。
唔…噫!舒服……呢
说到这我连忙捂住嘴,扫视四周发现就只有司机和车轮摩擦声以及望着逐渐下降的流星的兄长大人,而车轮摩擦声较大应该,不…绝对覆盖了刚刚的话,心中的那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之后陷入我和兄长大人深陷沉默,直到赶到准备换装备的交谊舞舞会门口
我和兄长大人将两张黑云姐给的邀请函交给工作人员后,即正常顺利地进入交谊舞夜舞会场地。
由于我是首次来到这种场所,不过最基本的礼仪还是会的,至于兄长大人礼仪什么的确实不用问太过简单,大概就跟参加同学聚会一样吧。
兄长大人走向前方,端起桌子上盛满红酒的酒杯返回到我身边,顺道把那较少的那杯红酒递过来
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想喝酒…真那…能陪我喝点吗?反正好像他们还没来…
一点点的话…没关系的。
接过酒杯,我边喝边用眼角的余光扫向兄长大人的酒杯里。
霎时间酒杯里布满了水波纹
兄长大人又哭了,比起研究室的那次这次不单单是流泪这么简单,他咬牙坚持不弄出哭声,但没有用,轻微的哭声最终被音乐覆盖。
作为亲兄妹的我很明显知道这时候该干什么,蹲下去安抚着兄长大人的头,就像是兄长大人一直做的那样。